我遇强则强,脑筋刹时清明了!
猛地站起身来,脑瓜顶狠狠的刮过他的半张脸。我快速的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以策安全。按捺住砰砰乱跳的心脏,我直视着正揉着半张脸疑惑的看着我的他,嘴角弯出个完美的弧度,双眼里泛着温雅的笑,语调不高不低的莺莺笑道:
“大人别老是自说自话呢。害得瑞凰都没回答的机会。大人问我那曲子里的爱情美妙否?令我心动否?那男子可有机会否?这样直白的问题真让瑞凰害羞不已呢。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瑞凰还是要勇敢的回答大人——”
我直视着禹苍的表情未变,但语气却冷了几分:“不美妙!没心动!没机会!”
“为什么?公主不也喜爱那曲子吗?”
“曲子虽好,可是故事不好。那女子从没爱上那男子,所以才嫁做他人妇。既是那女子已经另嫁他人了,那又何必继续的纠缠不休呢,自以为是的强迫爱情苦苦追寻着又有什么意思?”
亲切的笑容仅滞了一滞,便又恢复了那万种风情,流光暗影的媚惑双眸凝睇着我,无奈的嗔道:
“公主为什么总是用您那漂亮的樱唇说出残酷的话语来伤害在下的真心呢。在下不信您对在下一点感觉都没有。”
“公主,您其实是喜欢在下的,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他移步向我走来,口中催眠般的低低念道。
他每走近一步我便后退一步,最后腰顶在了船舷的扶栏边退无可退,我恼怒的瞪向他,大声道:
“我喜欢不喜欢谁我心理清楚的很。但我确定的是,我绝对没有喜欢你!否则我早就嫁给你了!”
脚步蓦地停住了,不紧不慢的慵懒语调变得有些不稳:“公主也不爱夏侯尚,却为了躲避在下的真心而嫁给了他。这让在下情何以堪?!难道就因在下是禹家的子孙就得不到公主的真爱么?”
“……”
我静默的瞅着那个满眼质问着我的男子,竟答不出话来。我不嫁他的确是因为他是禹家的子孙。而夏侯尚也的确是我不嫁的挡箭牌。无论嫁给尚之前还是之后,我从来没考虑过爱他还是不爱的问题。但是,但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我缓缓的转过头去,手搭着扶栏凭栏远眺,望着那滔滔的江水兀自不语。禹苍见我如此,以为说中了我的心事,正在得意,就听我开口淡淡的问道:
“大人,这是什么河?”
“……这是亘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这样问,他迟疑的缓缓答道。
“原来是江,怪不得这样的长呢,我极目远眺竟也望不到边际。大人可知这亘江流域多长呢?”
禹苍见我话题突转,却似有话要说的样子,虽满心疑惑,还是顺口的接道:“亘江从真乾国流经我国,横穿过东北、西南等地区,流向古磷国而去。不知源头,不知源尾。”
我闻言展眉甜甜轻笑道:“如此,这江水是与古磷国的江水是相通了?”
“天下水路是一脉,自然是相通的。”
我点点头,走到桌旁,拿起那琉璃酒杯,满满的斟上杯酒。复又来至栏边,对着滔滔的江水举杯轻抿了口酒,余下的扬手全数洒向江里。望着滚滚东去的江面我柔声吟唱道:
“我住亘江头
君住亘江尾
夜夜思君不见君
辈饮亘江水”
转身,我含着无限柔情的眸子深深的凝望进禹苍那闪烁的桃花水瞳里,
“大人,你说我对夏侯尚爱是不爱呢?”
“……”
白玉般的脸倏地变得有点狼狈,望着我的眼神闪过一抹受伤的颜色。他撇过头去,仿佛不愿意再让我看到他的表情般。许久,他望着那江水启唇冷冷的笑道:
“公主的心果然是石头做的,残酷又冷硬。爱一个人又没错,为什么老是这样的拒绝在下呢?试着看看我,会发现在下比夏侯尚更值得您爱。”
“这种事,永远不会。”我直视着他,斩钉截铁的回道。
他回过头来,眼里涌现一种无奈的伤感,冲淡了平时容颜上邪魅的气质,唇轻轻的翘起一边,声音如同那冲了几遍还是有着淡淡苦味的茶水般涩然。
“如果,您对我屏弃成见,放开胸怀的话,会!”
24 看招!--我挡!我挡~
正如和小尚尚嘿咻过一次后,就不再害羞和他嘿咻以后的n多次。自从我坚强的扛住了禹苍的第一次猛烈的暧昧攻击后,他再施展的肉麻暧昧手段我都能坐怀不乱面不改色的挡了回去。比定力我虽不是骨灰级的,但也差不多是铁杆级地。忍常人所不能忍,是我在皇宫里时哥哥们极度的爱护下锻炼出来的超强精神力。
啪!
第nn次拍掉摩挲在大腿上的修长毛手,眉毛微颦了下:连睡个午觉做做日光浴都不让人安生。我缓缓睁开眼睛,手指放在唇上气质幽雅的打了哈欠。欠身微微做了个起身的动作,禹苍就体贴的拿过一个柔软的大抱枕垫在腰后处。抬眼透过头顶飘动的缦纱眯眼望了望天上的浮云。
“到哪里了?”我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道。
“进了真乾国境内了。”柔媚的声音答道。
“恩,舟船真是日行千里呢,好快。那个‘我’呢?她走到哪里了?”
我侧身舒服的靠在抱枕上,拿过太妃椅旁小案上的牡丹团扇,微阖着眼,有一下没一下扇着。
"昨天到了里山,今日应该往东去,到了嘉州了吧。”
将烧沸的水微晾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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