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藉事物的具体形象或意念,来传达抽象的精神内容,含有美……美……嗯,啊,啊……啊啊……」
少年的眼几乎已经看不清课本上的字,喘息从少年紧咬的唇间逸出。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地涌到那个器官上,他根本无法思考,连课本上的字也变得陌生。
「……戏剧……反应地域和时代的文化背景能,嗯……能引起阅听者的知觉与感性活动,并产生……肖、肖桓……我……」
男人挺直了身,跨间依然挺立了器官似乎也兴奋异常,尖端甚至微微渗出液体。少年仰起了纤细的颈子,一面磨擦一面难耐地呻吟着,眼角因为懊恼沁出不甘的泪,半晌忽然全身细细地颤抖起来,半裸的腹部也微微抽动:
「啊……啊啊!」
少年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像破碎的海浪般扭动了一下身躯。白浊的液体就这样划过空气,射到了大腿间的白页上。
他半伏在地上喘息着,双眼尽是失神的空冥,好像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半晌瞪着被自己的□□弄脏的课本,双腿还在发抖,
「哎呀,竟然把自己的课本弄脏了。习齐,你真是个坏孩子啊。」
男人笑着说着,走到了额角淌着汗、似乎还没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少年,从后颈像猫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既然课本都弄脏了,那也不能念了。我们就来复习别的东西吧,小齐。」他说着,抓着少年的腰,就将他压到一旁的单人床上。
少年冰凉的颊贴着被辱,感觉到背后窸窣的衣物磨擦声,然后是男人按在他臀上起茧的掌,还饶有情趣地揉捏磨擦着,少年绝望地闭上眼睛。看起来,今天晚上他是不用想好好念书了。
臀瓣被大掌粗暴的分开,蓄势待发已久的灼热抵在饱受蹂躏的入口时,房间却忽然大放光明,灯不知道被什么人打开了。
「桓,看来你们在玩很有趣的事情啊。」
2
少年的心脏一下子像跌进了冰库,他不用回头,就可以听出是谁的声音,毕竟他对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每次被折磨到痛苦不堪、几乎崩溃哭泣的关头,就是这个声音把他再进一步推入地狱的深渊。
房间的地板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进来的人年纪比男人要略轻,脸上戴着看来十分厚重的眼镜,他就坐在轮椅上,一边滚动着轮子一边进到室内。
「瑜,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肖桓抬起头来看着轮椅上的青年,他对着肖桓一笑,「天气冷,学员们想回家,我就提早下课了。」目光立刻落在脸色苍白的少年身上:
「习齐,看来你玩得很高兴啊。」
少年的上半身还伏在床垫上,唇角还留着唾液的痕迹。衣物的下襬被肖桓整个撩了起来,露出白晰结实的小腹。
「瑜哥,我……」
少年试图要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肖桓的右手还是压着他的脖子,左手不规矩地绕进他的臀缝,刚才浣肠留下的液体和清洗用的肥皂,让肖桓很容易就挺进了一指。
「唔……!」异物侵入感让习齐不适地皱起了眉,轮椅上的人终于说话了,
「肖桓,不要这样欺负小齐。」
肖桓笑了起来,竟然真的把食指从习齐的体内抽了出来,这样一插一抽,少年觉得自己的内壁又像是被利刃割过一样。想着男人具大的□□待会可能会取而代之地插进来,枉顾他求饶地进出一整夜,习齐就觉得打从心底冰冷起来。
「好,我不欺负,」肖桓温和地笑了一下,摊了摊手,「我们好好疼爱他,毕竟爸爸交代过的嘛!」说着从喉底发出一串低低的笑声。
「这才对,习齐,你明天不是要考期末考?」
看着少年光裸在空气中的臀部,肖瑜慢慢移动轮椅,轮椅运转的声音,竟然习齐想起他们有时兴致一来,会使用的某种道具,整个背脊都冷起了疙瘩。
肖瑜的手碰到了少年的臀部,和肖桓的手不同,肖桓那双惯于运动的手,常常粗糙起茧,摸起来像是砂纸磨擦过一样,会让人起鸡皮疙瘩,爱抚的时候快感也格外激烈。
但肖瑜那双不常劳动的手却显得很细致,身为料理教室老师的他,十指保养的很好,指甲也修得很整齐。滑过肌肤的时候,有一种黏腻、迟滞的触感,好像蛇缓缓爬过身体的每一寸那样,少年最害怕的就是肖瑜的碰触,那让他想起无数的恶梦。
「习齐,你真漂亮……」
肖瑜说着夸赞的话语,另一只手却从就近的桌上,拿起了一只深蓝色的原子笔,想了一下,把笔盖给拔了,就这样缓缓、笔直地插入刚才肖桓手指插进的洞口。
感觉到异物的入侵,习齐不自觉地夹紧了□□,因为出奇不意,少年忍不住一声呻吟:「啊……!」肖瑜抓着原子笔的另一端,持续地把笔尖往湿润的穴道里送,少年恐惧的张大口呼吸着:
「不、不要……」但是肖瑜却说:
「明天要考试不是吗?不带着这些东西怎么行呢?」
感觉原子笔被推进了底端,肖瑜就抓着露在外头的盖子,一进一出的□□起来,敏感的内壁被塑料质感的东西这样剧烈的磨擦,习齐的腹部涌起一阵阵不适感,大腿几乎无法站稳在床边,而且更令他在意的是,房门是开着的。
「小齐,瑜帮你准备文具,我们就继续来复习吧!」
肖桓用唱歌一般愉悦的语调说着,脱下拖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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