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摸摸自己的小兄弟,但等了好久那女孩都没上来,陶化身上的火便熄了不少,又沾上床,连绵困意袭击,渐渐地有些晕睡了。隐约中听到开门声,以及脚步声,停在床边。
一双手摸上他光裸的后背。
陶化心里升出一丝异样的感觉,随即一惊,与易执摸他的感觉很像,但旋即又放松了,还是不同的,易执的手法太色@情,所过之处皆是燎原之火,而这手法,虽情@色却缓和得多,甚至带了点缠@绵悱恻的感觉。
他轻笑,果然,外面装得再好,上了床也是一个德性。不过他就这种,一面唾弃一面看得津津有味。
陶化猛地翻身起来,握住女孩的手用力一拉,想将女孩拉到身@下。
“原来你喜欢乘@骑位。”
陶化一惊,困意酒意顿时吓醒了,视野里出现了一张脸,眉眼是熟悉的,也是讨厌的。
操,陶化骂道,跳起来就跑,但起得太急,站立不稳,又摔倒在床上。
易执合身压下去,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人面桃花,叫人怎忍心辜负这一帘好风月?”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九
这一番折腾,陶化几近赤@裸,易执也只着了件浴袍,腰带一解,两人赤裎相对,易执身体一看便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两人肌肤相贴,都可以感受得到对方的力量,陶化更是自惭形秽,朱邮都比他好得多,想朱邮为了练出六块腹肌,基本上每天一个土鸡蛋,五百毫升牛奶,另若干优质蛋白粉等,以及一个小时的锻炼。
陶化挣了挣,不挣还好,一挣就感觉到大腿根部被烫了一下,陶化有些丧气,就连小兄弟也要膜拜他。
因为酒喝得多了,陶化也没什么力气,自知打不过易执,也不做无谓挣扎了,不是常说如果遭遇强@奸,如果反抗不了,不如躺下来好好享受。
陶化想,就当自己招@妓了。而这人弄的这一手,也的确挺舒服的。
易执进得有些深了,陶化觉得胀。易执今晚尤其温柔,沿着他的脖子开始抚摸碰触,同时吻他的唇,调动了所有的触觉,陶化也被动地调动全身的感觉。脑子里渐渐空白,他从不知道,一个吻也能让人这般沉迷。
待陶化适应之后易执才缓缓抽动。渐渐地陶化也觉出滋味来了,有些难耐,已经不是初体验,却分明胜过初体验,易执俯身吻他,带动着他唇舌纠缠,销魂蚀骨。
之后的事几乎是水到渠成了。一夜颠鸾倒凤。
第二天醒来时,床边是空的,枕边有一张字条,是易执留下的手机号码。
陶化一把抓起揉成团砸到墙上。由于太过大力,牵扯了不少肌肉,酸胀酸胀的。
正骂了一声,手机铃声响了,是朱邮来电,笑道昨晚还真勤恳啊,都睡到中午了,大家起了,就等你了。还说大家有礼物要送给陶化。
陶化头疼,忽然觉得考研从头至尾就是个噩梦,十几厘米厚的书都一张一张地啃下来了。如果他拒绝了易执,他也不确定能在有效的时间内找到导师,如果再找二哥,二哥肯定会向他要个理由,普通借口是糊弄不了二哥的。
他这厢还没着落,朱邮那批人已经闹翻天了。这还只是开头炮而已,陶化已经能预见再过几天肯定就有一票人陆续往家里送礼了。老头子都特地打电话来恭喜他了,显然开心得很,那么这礼应该也是会收的了,到时候还要宴请宾客,大大小小政商两界不知道多少人。妈的,这不是逼着他卖@身嘛。
但是,总不能让他白上三次吧。靠!
憋了一口气,翻身下床,这一走,后@庭的不适就清楚地显露出来了,陶化更愤。
有些困难地下蹲,捡起那团纸,摊开抹平整,犹豫了下,拔了上面的11个数字。
易执的声音,“我在上班。有事?”
易执等了好久,才听到四个字。
“哪天复试?”
于是,易执无声地笑了,像偷腥成功的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十
复试是在两周后,易执让陶化来见他,当时陶化没说话,易执暗笑,补充道,你到科里来。陶化这才应了。
陶化之前没碰过麻醉,要过复试这关肯定不容易。
看着易执拿出一叠打印的考题,问,“今年复试考题?”这该是意料之中的事,好歹他卖@身了。
易执笑:“这是往年复试考试题目,你拿回去做一下。”他就算有考题,也不会拿出来,谁知道这小泼皮会不会把他卖了。
一听不能泄题,陶化切了一声,很嫌弃地瞅了几眼那一叠纸。
易执看得好笑,“你考研的时候做的难道不是真题?国家笔试真题重复率都挺高的,何况复试。”
“重复率有多少?”陶化漫不经心地拿起,随便翻了翻,“有没有搞错?”陶化差点跳起来,“没有答案????”
靠,光是题目,没有答案,他要有屁用?
“学医不比其它,你既然学了麻醉,书必定是要看的,我给你拿了几本麻醉学的本科教材,你回去翻翻,所有的题目都可以从书上找到答案。”
操!他都卖身了,价钱就这么几张不见得有价值的破纸?还没答案!复试就十来天时间,他哪来那么多时间看这四本书?再说了,就算学医必须看书,那也是需要时间,谁能十天时间内看完《临床麻醉学》《麻醉生理学》《麻醉药理学》《麻醉解剖学》《危重病医学》这五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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