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找碴。而高摩呢,最后抵不住易教授的魅力,沦陷得无力自拔,而偏偏易老板此时心有所属,渐渐地沦陷在另一个人的爱情里不可自拔,且非他莫属。
易执说的过程中,陶化从头到尾都保持着那个大爷姿势,待易执语毕,陶大爷才不紧不慢地道,“易老师跟我说这些是做什么?”
易执被这小泼皮弄得牙痒痒,又气又好笑,“对伴侣坦诚忠诚是我的原则。”
“看来易先生不仅要去看眼科,还要去看精神科,逮谁都伴侣,这习惯可不好。”
易执敛了神色,“这种事我从不开玩笑。”
陶化丢了一颗葡萄进嘴里,吊儿郎当地嚼了一会,也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在摆谱,半晌才掀起眼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要跟我谈恋爱?”
易执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认真看陶化,“不仅仅是这样,我希望能更进一步,更长久更深远。”
陶化漫不经心地嚼了一会葡萄皮,忽地轻笑一声偏过头,嘲讽意味不言自明。
易执握住他下巴扳过他脸来,对上他的眼,“我是认真的!”
陶化与他对视,忽地一笑,“我也是认真的——”话音未落,一拳便揍过来,“想揍你很久了。”
两人距离太近,陶化出拳太快,易执又毫无防备,差点被揍翻在地,陶化把少年时打架的狠劲全拿出来,扑压上去,又是几拳。几个月来他一直压着憋着的委屈与恨意,此刻一股脑地撒出去。易执一开始还受着,但这小东西下手也太不挑地方,实在是半分情面也没留,落哪便是哪,出手还重,他又不是铜墙铁壁。
只得伸手抱住他,困住他双手,“家暴不是解决家庭纠纷的手段。”
家暴?呸!陶化被困得没法动弹,伸嘴去咬他,再次深可见血。
易执终究是血肉之躯,疼得倒抽气,这小泼皮属狗的吗?这么爱咬人。咬就咬吧,咬的全是一眼可见的地方,到现在他脖子上还留着小泼皮一圈浅浅的牙印,现在又添一枚……
好吧,就当是勋章吧。易主任边忍痛边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35
打了一架,陶化累得不行,靠着沙发冷眼看着易执止血消炎刚自己咬的伤口。
待易执忙完,一转头竟发现陶化睡着了。
陶化本来体质就虚,高烧一场,被易执气了一场,又打了一场,实在撑不过困意。
易执轻轻抱起陶化放到主卧的大床上,便是走了这几十步路,陶化也没醒,看来真是累坏了,额上还有汗渍,额发被汗浸湿,有几绺贴在脸上,易执拧了热毛巾,替他擦了擦,陶化被打扰,不耐烦地动了动,易执立即停止动作,待他睡安稳了,才将动作放得更轻。
易叫兽边擦边暗叹,试问这世上有哪个女人能经得起他这般暴力?暴力之后还得像伺候老佛爷一般的伺候他,也就自己了。如自己这般完美的人倒贴过来,这小泼皮还千不满意万不情愿,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易叫兽倒是忘了,哪个女人会像他这般强暴一个直男。
照顾好陶化,易执也累了,一夜没睡,刚又货真价实地挨了揍,这般开车回去着实不安全,自来熟地去阳台收了条浴巾,去浴室冲了个澡,躺到陶化旁边,在他额上轻印一记,一夜安眠。
陶化醒来时已是凌晨五点多,一睁眼就见到身边睡了一个人,窗帘半掩,透过微光可以看清是易执的轮廓。这让他不习惯,觉得怪异,他想推醒他,把他砸出去,但一想到昨天那一折腾,便又住了手,昨天他觉得委屈,恨不得就这样咬断他动脉算了,但老qín_shòu一直抱着他,抚他的发说是我不好。
那时他莫名恐慌,他发觉他下不了口,以前什么样的血腥没碰过,现在居然连咬他都不能。
陶化翻过身,看不着那张脸,脑子里依然是一团乱麻,又像是一片空白,干脆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竟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床边没人,若不是从客厅里飘来的粥香,陶化会觉得昨晚那一眼是错觉。
陶化爬起来,易执在客厅里收拾,“醒了?快去洗刷,还是热的。”
一觉醒来有人在客厅里忙活着给他做吃的,这种情况陶少爷并不陌生,但当这人换成动手的这人时,他却有些不适应,摇摇晃晃的刷了牙洗了脸,坐到餐桌前,尝了一口,找了句话,“你做的?”
易老师无语,你冰箱除了饮料啥食材都没,厨房里连锅都没,还好意思问这话。
“味道怎么样?”
陶少爷大清早的一贯精神不济,老老实实地答,“还行。”
“以后我做给你吃,味道比这好。”
“切。”这一个字足矣表达陶化的不屑。
“要不陶少爷赏脸鉴定一下?”
陶化顿了顿道,“我计划明天回家,这几天不去医院了。”
已是八月份了,老妈前几天来电,想让他回家一趟。
易执应了一声,“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打车就行。”陶化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回去,但他现在真心觉得混乱,逃离是首选。
陶化在家呆了两周,与一帮纨绔子弟混了一周,灯红酒绿中,又收到易执每天的例行短信。
易执每天都发短信过来,陶化从来不回。寥寥几字问候,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陶化最初带着不屑的表情删了几条后,剩余的再没管。
本来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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