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一壶茶要五百?才几片叶子啊?五百够我买半斤铁观音了。”
张博士抽走师兄手下的茶单,递给服务生美眉,道,“一壶铁观音,谢谢”话音一落,借着挪椅子的动作,凑近师兄道,“老板请的,又不是你出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陶化恍然大悟。
喝完了茶聊够了天,也近凌晨了,科主任终于松口,让大家回家休息。陶化站起来便走,却被师兄拉住,陶化眼神询问,师兄也很迷惑,陶化只觉得自己已经严重睡眠不足,都一只脚轻一只脚重了,有气无力地问,“师兄你干嘛拉我?”
师兄与他动作如出一辙,左转头,问张博士,“师兄你干嘛拉我”
张博士轻咳一声,没说话,待其他人走得差不多了,看了眼陶化,才道,“我有一张房卡。”
师兄已经困得不行,一听这话也没想太多,直接兴奋,“太好了,陶化,咱们马上就能睡了。”
张博士立刻僵了脸,陶化脑袋还算清醒,张博士哪来的房卡?是科主任给他徒弟开小灶?还是张博士有备而来?张博士说这一张房卡,显然是没有他陶化的份的。这种大型会议,本酒店是肯定没有空房的了,只怕周边附近的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都住满了,但这个点让他打车回去,且不说要等多久才能打上车,回去还得洗澡,折腾半天爬上床,只怕才挨上枕头天就亮了,六点就得起来,白天又得干活,想想就觉得怒不可遏。
即便张博士不乐意,陶化也决定装作一无所知了,笑呵呵地道,“那今晚要打扰大师兄了。”
张博士笑眯眯,“我记得易老师住的是双人间,那屋里只住了他一人,陶化你正好可以去睡那间。”
靠,这是明设了陷阱直接推送他去跳了啊。陶化转战师兄,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来,不需要语言,师兄便明了陶化不爽易执。他虽不知两人究竟有何过节,但陶化好像不喜跟易执深交,许是敬畏许是其它。
师兄无所谓地道,“你这虽是单间,但也是双人床,三个人挤挤嘛。”
陶化心道,他只想跟你挤……
张博士笑,在外人瞧来可能觉得挺温文儒雅的,但在陶化瞧来,那笑容只能用二字形容:阴森。
张博士道,“我睡相不好,怕不小心把陶化踢下去。”
陶化惊骇,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赤裸裸地威胁人的吗?
陶化决定油盐不浸,“睡地下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半夜上厕所要是踩着小师弟了可别见怪啊。”
操,陶化刚暗骂一句,就听师兄摆手道,“行了,你俩睡吧,我去易老师那房。”
不行!陶化与张博士异口同声。
张博士道,“你睡相那么差,吵到易老师怎么办?”
陶化虽没开口,但心想的是,易qín_shòu那么qín_shòu,万一半夜见你面白皮嫩的兽性大发了咋办?
“行了,陶化住我那间吧。”是易执的声音。
张博士紧接着来一句,“那就打扰易老师了。”
陶化冷笑,这两人又在玩这一套,就不能来点新鲜的?他们不腻他都腻了。
张博士便伸了个懒腰,一只胳膊顺便搭在师兄肩上,“累坏了,易老师那我们先去休息了,晚安!”
待张博士与师兄一走,陶化满脸冷漠,易执却将房卡递过来,道,“你去睡吧,李老师那有一张床,我去他。”
据陶化所知,李老师与张老师住双人间,哪来的空床?难道这老qín_shòu想玩3p?
陶化抽过房卡,做了张特假的笑脸,“那就谢谢老师了。晚安。”
陶化心道,这可不是那什么破烂会所了,他就不信易执还有房卡可以随便进去这房。
一进房,一沾上床,他就生根了,澡了不行了,强撑的精力似全盘崩溃,昏沉得更厉害,只觉得缺觉缺到生平第一次的程度。
这晚易执的确没骚扰到他,但这qín_shòu阴魂不散,他落下的手机响个不停。
其时陶化睡得正昏昏沉沉,被手机来电吵醒了,一听这铃声就知道不是自己的手机,他不想起床去接,拿被子蒙住头,再响一会没人接应该也就停了,哪料这人锲而不舍,一直打,陶化气得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摔摔打打翻找半天,才从易执搁在房间里的包里找到手机。
不是他常用的那部三星,这是,来电显示呼叫者乃高摩。
作者有话要说:
☆、第32章
32
一看不是医院里本家医生的来电,陶化本想直接关机,但又担心医院里有事找易执,便只挂不关,以明示态度,将手机放回原处。哪料他还没走几步,手机就又响了,陶化气得不行,这都什么时间了?有这么三更半夜催人命似的打电话么?这老禽shòu_jiāo的都是什么人呐?!该不是去约炮的吧?
按了接听键,冷冷地道,“你找易执的话拔他另一个号。”
那边沉默半天,才道,“请问你是?”
是年轻男孩的声音,即便在电话里,他也觉得耳熟。陶化心中冷笑,直接报了11位数字,挂电话。
这人太锲尔不舍,陶化刚躺到床上,第三次追魂夺命铃接踵而至。陶化一把掀开被子,气冲冲地拿起手机,吼道,“你有完没完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小学没毕业十一个数字都听不懂不会拔?”
那边沉默了几秒,深吸口气,道,“刚拔了,他设了拒接陌生来电。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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