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的工夫,揽着他的肩膀往自己这边靠近,同时主动把唇瓣贴到他的眼皮上,“没发烧……感冒了?”
“……没有。”
现在想来,梁小鸟这些年哪儿是变怂了?不过是怕他真的不舒服,让着他而已。
林穆摇头,红着脸挣了挣,“你怎么知道孙逸飞一定是攻?”
梁小鸟觉察到阿穆这是在害羞,很快松开他,回身把小白抱到怀里,理所当然地说道:“……孙逸飞当年出柜的时候就说过啊!”
“……”
林穆很想知道,当年那场传奇性的出柜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场面。
孙爸爸和孙妈妈是什么感觉?
梁小鸟很快告诉了他答案:“他出柜的原因就是当着孙叔叔他们的面,跟一个小男孩互换礼物的时候,拒绝了对方的吻手礼。”
“他说:作为一个攻,这种事情应该由我来做。”
世纪初的小学生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攻受,等回去查过这个字的含义之后,吓得再也不敢在孙逸飞面前出现,就算遇见了也不敢走在他前头,捂住自己的屁股、贴着墙飞快逃走。
“……”孙家这两兄弟都是神奇的存在。
梁小鸟捂住小白的眼睛和耳朵,突然凑近林穆,小声地说道:“我们的蜜月旅行还没有办,也试试三天三夜的滋味?”
林穆诚恳地说道:“……做那么久会死的。”
就梁小鸟那打桩机一样的力度,林穆上回撑过一个晚上,起来还能继续锻炼,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当然,也不排除重生回来年轻力壮的因素在。
梁小鸟在争取自己福利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极其强大的逻辑思维:“不会,你看孙逸飞和谢海青就好好的。”
“……”行吧,最神奇的存在就在他身边。
不过经过刚才的交谈,他似乎能够理解梁小鸟在上床这件事情上的执着。
情难自已。
但是林总的理智还在,并不想英年早逝,更不想死在打桩机的肚皮底下。
“不行。”他推门下车,对梁小鸟说道,接着伸出三根手指,明确限定了次数:“以后,一周三次。”
梁小鸟正要抗议,林穆知道他要说什么,微微笑道:“庭院的床……”
梁小鸟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小白有点不习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状态,甩了甩脑袋,引颈长啸一声:“嗷呜——”
非常符合梁小鸟现在的心态。
上了停泊在码头的游艇,梁小鸟还在锲而不舍地试图增加自己的福利次数,“周一到周五三次,周五晚到周日晚不算在内,怎么样?”
“……”
梁小鸟感觉到这个沉默里的拒绝意味,很艰难地做了让步:“那,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
林穆正在努力克制自己家暴的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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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是做酒店行业的,这些年发展得不错,包下了一个小海岛做度假村,还没有开业,但给自家的几个孩子开开派对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次林穆他们就是被邀请到这座岛上。
他们俩到岛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从游艇下来,直接去了海滩。
火把表演已经开始,孙一达郁闷地坐在餐桌的最边上,瞧见他们俩过来,站起来招了招手。
“你们俩可算来了,我一个孤家寡人坐在这些人中间,简直快要被狗粮淹死了……”
长桌上坐的人不多,但都是带着伴侣来的,有男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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