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想了又想,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郑丽琬这办法任何的破绽,思绪已然让她的布局构思给征服了。
不过他对郑丽琬的了解实在有限,也没因为她是个绝色可人儿就完全相信于她,颔首:“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这计当真可行。我会让人调查的,要是情况属实,便用你的办法。”
郑丽琬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情不自禁的拉着罗士信道:“当真当真,你真的愿意用我的办法?”
罗士信但觉郑丽琬的芊芊玉手,柔软冰凉,忍不住的捏了捏,笑道:“我又没有好的法子,你的注意不错。为什么不用?当然还是那句话,必需要情况属实才行。”
郑丽琬喜不胜喜,对于罗士信的举动竟无所觉。
郑丽琬自幼得天独厚,不但拥有过人的相貌,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学什么都快,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会来点,从小就很有名气。可有一点她与常人不同,她喜欢百~万\小!说,喜欢胡想。看的是历史典故,看的是那些阐述阴谋诡计的政治书。她常常将自己带入书中,顺着各种计谋策略进行胡想,久而久之,她年岁不大,思想却越想越成熟,有着成人的思考方式,对于揣摩人心设局用计很有一手。只是一个家教严实的姑娘,就算智计在如何出众,也无用武之地。偶尔遇到一些事情,她给父亲拿主意,也因为她年少胡言而无视过去。
直到年前不久,郑丽琬的姑父让尹阿鼠给羞辱了。
郑丽琬气愤不平,暗地里调查了尹阿鼠,了解了他的品行,想出了一个很损的计策,来整治尹阿鼠给姑父报仇。
郑丽琬无权无势,手上也没有人,就算有计策也无人实施,便告诉了姑父。
她姑父听了大为震撼,因为郑丽琬的损策很损,而且布局的环环相扣,很容易让人陷下去。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与尹阿鼠这类小人争斗的,郑丽琬的姑父担心郑丽琬乱来,以免祸害郑家,将一切告诉了郑丽琬的父亲郑仁基。郑仁基恰是一个古董,觉得女儿家的才华是知书达礼,是琴棋书画,是相夫教子,而不是满脑子的坏水,一肚子的诡计。
得知郑丽琬出了个如此阴损的计策,肺都要气炸了,将郑丽琬臭骂了一顿,还将她关了禁闭,直到不久前由崔氏说情才将她放出来。
郑丽琬满心委屈却无处说,空有才智而无人用。直到今日,郑丽琬来找崔氏聊天,临行前正好听到罗士信与尹阿鼠结怨,旧怨涌上心头,小脑袋想出了这么个计策。也不管成与不成,将想法告诉了罗士信。
她心底清楚,以罗士信是性格就算不用她计,也不会乱说出去,亦没有什么顾忌。
郑丽琬抱着试探的心态,万万想不到罗士信竟然答应了用她的办法,这是她的智慧凭生第一次得到认可。尽管她的思想较之成人还要复杂,终究还是一个希望得到认可的少女。这喜上心头,自当什么也顾不上了。
郑丽琬自得的道:“这个将军放心,我郑丽琬绝对不会欺瞒将军,毕竟毕竟……”她说道这里,有些黯然的闭上了嘴巴,抓着罗士信也松了开,一脸的郁闷。她本想说“毕竟将军是第一个认可我的人”,可随即想起父亲心中自有一份哀愁。她最想得到认可的对象还是她的父亲郑仁基。
“怎么了?”罗士信关切的问道。
郑丽琬强自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有点乏了。”
罗士信识趣的道:“那我便告辞了,谢姑娘赠计。”
郑丽琬由衷一笑,道:“是我谢将军才是。”
罗士信愕然不解。
郑丽琬也不解释,知会车夫离开了。
罗士信想了想,又返回了程府。
程咬金对于他的去而复返,也不多问,摆上酒菜两人一起大吃了起来。
罗士信不经意的问起了郑丽琬。
程咬金一脸怪笑:“小老弟眼神不错,这个郑家妹子相貌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姑娘,回头我给你嫂子说声,让她给你说说做个媒。”
罗士信确实有些心动,但想着郑丽琬的样子,忍不住道:“人家还小呢!”
程咬金白眼道:“小什么小,你嫂子十三就嫁我了。郑家妹子怎么着,也比你当初的嫂子大的多吧。”
罗士信默然不语,脑子里只有两个字“(禽)兽”。
国丈府!
“罗士信!我尹阿鼠与你不共戴天!!!”
因为罗士信,尹阿鼠想起了昔日不堪的自己,那个自卑无能懦弱,人人可欺的尹阿鼠,三角小眼充满了嗜血的猩红:“我是国丈尹阿鼠,所有欺负我的人,我都要他死。”一手抓起最爱的青花瓷往地上砸了过去,在他眼中四裂的不少瓷器,而是罗士信!
四周的家丁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在这个时候触碰尹阿鼠的眉头。
“何管家……你说,这个仇,当如何报!”
管家何春因为卑鄙阴险与尹阿鼠臭味相投,深得尹阿鼠的器重。
何春道:“不如告诉贵妃娘娘,让皇上来收拾他。”
“蠢货!”尹阿鼠一口唾沫吐在了何春的脸上:“这种小事都要劳烦我那宝贝女儿,以后遇到了大事,怎么办?更何况就算皇上出面,最多将罗士信贬职,那有什么用?我要打断他的腿,让他跪在我面前,看他在如何嚣张。”
何春苦着脸道:“可是,可是!罗士信的武功太强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想起今日,罗士信一人一棍的模样,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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