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好久没这么冲了,今天,反正俺们心情也正不爽,冲一下怎么了?
唐炎这时站在中间高举双手:“别别别,各位,大过节的,去就去吧,是切磋牌技还是赌博,跟这说不清,去就去吧,哦,这是属于哪个派出所管啊。”
“费什么话,去了就知道了!”为首的公安恶狠狠的说。一边走到饮水机旁将下面的钱抽出来。
“不就他妈新村派出所吗,老子进局子就跟去饭店似的,你他妈的新村,我们就是自己玩牌。钱给老子收好,少一分跟你们没完!”田成叫嚣着。上来两阿sir反手给其上了铐子。
大家都先瞄一眼田成,然后互相坚定的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都被拷上手铐陆续分乘两辆昌河警用面包车鸡飞狗跳的开进派出所。
看来今天这点儿事是真把我年轻那点儿痞劲儿全勾出来了。比如回答阿sir姓名的时候我说,“项存,项是项存的项,存是项存的存。”回答民族的时候我对阿sir说,“你看呢,你丫看我象什么民族啊,如果你说我是汉族就对了,给您加十分,我真是一汉人,如假包换什么的----”都快给我那亲爱的阿sir气疯了。
可知,人的禀性是要适时发泄一下,人前优雅的“项教授”象小流氓一样油腔滑调地“贱”一下,真爽!
一位阿sir过来给我点了一根中南海,我一口就抽出来是点八的,不如点零的够劲。阿sir手里拿着一张稿纸,上面有歪歪扭扭的文字,好象详细的叙述我们赌博的人数,数额,规则----就在我想看得真切的时候,阿sir使劲晃了晃稿纸说,“你不说,别人说,谁先说,说的越具体,谁就不用拘留,不用罚款,你想明白了吗?”
我叼着香烟做寻思状,想起一张周润发演的阿郎故事的剧照,苦着脸,叼着过滤嘴香烟。我吸了两口,点点头,阿sir迅速伏下身问到:“说吧!”我一脸无辜:“说什么啊?”阿sir恶狠狠的瞪着我。“你丫找抽吧。”一把把中南海香烟扯下来,甩在地上,一脚就要踢过来,我一躲,突然站起来,“我们就打会儿牌怎么了,谁他妈也没有赌博!你丫敢动我一下,老子不抄你丫家去,你丫有种跟这每天24小时呆着,别出去,你丫有不穿这身皮的时候没啊,你有种弄死我啊你!”
丫挺的果然没敢动,咳,都他妈是人,是人就有弱点,谦受益,满招损,谁让谁点过不去啊,东风吹,战鼓擂,谁他妈又怕谁啊!
阿sir的脸上阴沉无比,带着我穿堂入室,我一看是所长办公室。简乐,田成,唐炎都在里面。那所长的脑袋败顶的厉害,仿佛大西北的沙漠化土壤,难得见几只荆棘。正中一只酒糟鼻子又象那新鲜的草莓。好在有一双剑眉蒙事,不过我仔细品品,觉得就那双剑眉长在他这张脸上的确是糟蹋了。
所长大发雷霆,一拍桌子:“你们几个串供是吧!”没有人理他。跟着我的阿sir倒是敢说真话,“没有,都是把他们隔离审查的,他们没有机会。”
所长怒不可遏:“知道什么是聚赌吗,你们数额巨大,不要以为拒不交代就能蒙混过关,我们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抗拒从严,知道严重后果吗?”所长大人对“抗拒从严”加重语气,“谁刚才敢拒捕,袭警。”
阿sir指田成。田成脸色铁青,我看着他,感觉他的确跟阿sir在派出所过招了。上回他就给江汉分局的水壶和电话机都给砸了,连两个小阿sir都跟局子里被他打住了院。田成田式洪拳的功力,我们是见识过的,哥们成天介跟八仙桌下面练套路,每年两次去山东济南让老师给矫正架势。
一走神就忘了听领导说什么了,直到所长的“荆棘”从“山坡”上掉下来的时候说,“你们就是一个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嘿,这罪定的性质高,可俺们正经都是国家高级纳税人!
唐炎当时就接着说,“官字两个口,你说有就有啊!”简乐跟着,“唐炎,你怎么能这么横地说领导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我们公安的最基层组织,人民派出所。”
我更戏谑,“领导,您消消气儿,大过节的,千万别气坏身子骨,我们真就是玩玩牌,切磋切磋牌艺,没别的,真的。好歹这也是国粹啊,您老不是没事也摸两把吗,邓小平同志那么伟大,不是也爱打两把桥牌吗,他老人家打打牌散散步不是也说要摸着石头过河吗,您凭什么就说我们是黑社会啊。”
几个人全笑了,挺嚣张。所长把手表解下来“啪”的一声摔的跟惊堂木似的,骂到:“你们几个打量我法办不了啊---”正在咆哮期间,电话铃声想起----
事后知道,那是小武在卧室惊醒以后躲在床底下,找了市局的领导,一个电话解了围。他老子是省厅的,小武本人就是市局三处的。
大约八点半钟的光景,市局来了一个雪拂莱子弹头面包车把我们给接走了。临走时我们依依惜别,大有改天坐下来喝酒的意思,所长连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还不认一家人了。”
“项存,这次是不是找到点儿‘当年勇’的感觉?”车里,哥几个还开着玩笑儿。我跟着笑着摇摇头,打了个呵欠歪在窗边闭上眼。此时,困的只想回家抱着我的小佛狸呼呼睡他个天昏地暗。
第十二章项存“为什么藏传佛教的密宗和基督教的峋山教派,会认为人体的亢奋极致的顶点就是与上帝手触的一刻,兴许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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