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高兴地低下头。贪不贪!此刻的秋子羞哪还跟你讲羞怯?她就贪刚才那一瞬的快感,她还想体会……
爷俩儿这交流权禹看在眼里,她这到底生的什么病,看上去怎么这样憔悴……无论如何,出于良心,权禹也是关心的。
这时候听见秋子臊叹了口气,权禹将放在秋子羞身上的视线移向了他,眼中刚染起的一点关切马上消散而去,
“子羞这是心病,您知道精神上的疾病比身体上的疾病更难以医治。这孩子自年少那一遭儿,心理上就没健康过,自杀过好几次……”秋子羞都看向舅舅!这,这扯些啥呢!
秋子臊却看向她,眼神温柔如水,真的,子羞被舅舅这一刻的眼神都震住了!感觉好像要腻在这样的温暖与疼爱里……
“我家子羞本可以像个正常女子,结婚、生子,可背负着那样的精神负担如何‘正常’下去,……好容易碰见一个她喜欢的,跟您一样,是个军人,好上了,却被抛弃了……首长,”秋子臊正色看向权禹,“实话跟您说,子羞已经抑郁患癌,她今儿愿意亲近您,我看是您跟抛弃她那人有三分像。今日我秋子臊在此,别的一概不求,只求您这段儿多来看看子羞,叫她最后的这段日子里,心里多少有个安慰……”
秋子臊这一说,秋子羞听了,满意了。无论她舅舅怎么编,目的她是听明白了,只要还能经常见到这个给她奇妙感受的人,多握握他的手,其余,舅舅说什么,对她而言都是放屁。
却,这字字句句听在权禹耳朵里,何其剐心!
你的一时之快,毫无疑问,毁了一个女孩儿一辈子!
☆、50
“舅舅,我一握住他的手全身就……”多么激动哇!真难得,一贯淑女的秋子羞像个孩子一样兴奋,指手画脚的。
秋子臊老神仙般了然于心地听她呱呱呱,也不插嘴,有时还点点头。
等她呱呱完,秋子臊看向她,
“子羞,这人可是你的救命良药,以后你仰赖他的还有许多。权禹马上就要上位,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可算是目前这个人间最金贵的人,你跟他多接触接触,对身体是好,但不能太贪,不能得意忘了形,特别是把自己身体的秘密或感受告诉了他,这都是很危险的。”秋子臊想到那个“谋权篡位”的忧,嘱咐道。
秋子羞连连点头。
接下来,一连数天,权禹都会来此四合小院,首长自有首长的“于心不忍”,也就成全了秋子臊的“一概不求,只此一求。”
就算两三天来一次,也算频频到访了,元首没事儿老往这地儿驾临,多不正常呀,于是,轻车简行,首长一般都是晚上来。
黑夜呀,你总能将一些光明正大的事儿濡染得鬼祟起来,权禹这本行善一事因为谨慎因为不张扬硬是被这黑夜搞得像“偷摸”一般。
其实,来一趟,坐在这简陋的小屋里,与秋子羞“无言相对”……嘿嘿,这情形相当诡异。
权禹是觉着不自在滴。曾经再深刻的ròu_tǐ交流,不说那是个多么邪恶的过往,一晃也过去十来年了,……跟她说什么呢?
看她,身体被包裹着严实,脸庞顶多算清秀,因为病容也憔悴了许多。每次见到他,羞怯的老姑娘只是喜欢把他的手拉着,然后看着窗外,仿佛在体验一桩极其美妙的事情……看得权禹不是没有心酸的,虽然对她全无感情,但是带着愧疚见到她如此遭遇还是让人同情……
秋子臊通常这个时候都会坐在门外小庭院的藤椅上,翘着腿悠闲喝着茶用小收音机听着戏。何干也坐在外面,一先还和秋子臊说几句话儿,后来见秋子臊也懒得搭理他,也就不自找没趣儿了。
何干还不是不可理解,首长跟这爷俩儿到底啥渊源?不过,就是不知底,何干那样精明的人也不敢妄下判断,对秋子臊客客气气。
所以说,这氛围怎么就不有趣而诡异莫名?
两人外面守着样儿,也不知道里面两人在干啥,
里面两人呢,无言坐着,就是小娘们儿紧抓着准元首的手像体验高潮一般……准元首却暗自为她心酸同情着……
终有一天,准元首还是熬不过这小母螳螂,
“你,有什么爱好么?”
总得说点什么吧,在权禹眼里,她毕竟是个孩子。
爱好?
除了麻将还有别的么!可是,能说“麻将”么……
秋子羞感受着那身体中肤脂里涌动着的“勃勃生机”正带劲儿哩,突然他这么开口一问,老姑娘还烦死,一直不说话多好,现在问个什么爱好撒,……可是不答又不好,还得费脑筋想,真是麻烦……
“书法。”半天挤了一句,真的是挤,因为太难想。
权禹见她低下头半天怯怯说出了一句,……子羞耳朵根儿都红了!……看见这样的秋子羞,权禹突然心弦被小小拨动了下,……那时的子羞,永远记得发丝下薄如蚕翼晕红的小耳垂……
“嗯,要不你写个字我看看好么。”忙稳住心神,权禹淡笑着像豁哄一个小孩子,
秋子羞心里烦死,真没完了?可她不得不应付,点点头。赶鸭子上架,八百年不动的毛笔要显摆一下了。
☆、51
第八章
你能质疑秋子羞对麻将的一往情深么?不能。因为她写了个“發财”的“發”送了咱们准元首。寓意好,情义真。
权禹也完全没想到她一手字如此大气。这孩子运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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