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她的双腿,他自己则是整个身体提了起来,自上而下的开始了最后的撞击。
“不行了”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已经交织成了一片。
“夫人,马上就好了。”重耳使劲全身的力气蹂躏着她的身体,来回又撞了数十下,ròu_bàng一胀随即在最深处停住,身子猛的一抖,直插到底的ròu_bàng将灼热的液体直pēn_shè进了她的子宫里,烫烫的浇在灼热的内壁上。
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随着他那巨物的离开将原本撑满的东西疯狂的吐了出来,莹白的液体浇灌着肿胀发红的花瓣,将两人身下的床榻弄的一塌糊涂。
重耳将仍旧颤抖的她搂进怀里,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今晚只做一次吧,你身体不好,我们已经做了两个时辰了,再做怕伤了你。”
文姜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头脑晕晕沉沉的就那样安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重耳对她此刻的样子很满意,大掌抚弄着她高耸的shuāng_rǔ,然后一路往她的下腹探去。
“不,不行了。”文姜娇嗔着打断他。
“夫人,你子宫偏寒,不易受孕。”重耳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需用心调理几月,方可好转。”
文姜愣了愣,原来真是她的体质有问题,所以才不易受孕,现在想来却也并非坏事。
山谷日常(一)
“公主,你去休息一会吧,我和桑榆能伺候好公子了。”小桃见文姜拖着还未痊愈的腿一直待在小白的身边心疼不已。
“不用了,我想多陪陪他。”文姜轻轻摩挲着小白的脸,神情淡淡的。
“那,公主有什么需要就喊我。”小桃知再劝也是枉然,讪讪的退了出去。
“什么神医嘛,都这么久了还未治好我家公子,根本就是想找机会与我家小姐亲近,讨厌死了。”小桃一边走一边抱怨,冷不防正撞上迎面而来的重耳。
“我竟不知夫人的丫头口齿这般伶俐?”重耳背着一大筐采好的草药,忍不住笑了。
“本来嘛”小桃吐了吐舌头,“大家都说你是神医,可是我家公子已经躺了数日却还不见好转,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治好他?”
重耳微微叹了口气,“小丫头,也不知你以前都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怎么总喜欢怀疑别人的好意?”
“你本来就很奇怪。莫不是看上我家小姐美色,想留小姐在这一辈子,又怎会不愿救治公子?”
“在下虽非什么神医,但是救命治人却绝不会有假。”重耳略微严肃了些,“夫人兄长伤势过重,能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已是不易,醒来却还需要一些时日的。”
“哼”小桃见他说的也有道理便不再理他。
“喂,小丫头,这几味药你去煎一个时辰,一会端来给夫人。”
“小姐还没好吗?昨日不是说脚上只要换药外敷就行了?怎么今日又要吃药了?”
“你不懂,赶紧去煎了,我还能舍得害你家小姐?”
“那可不一定。”嘴上随时这么嘟哝着却也捧着药草去煎了。
重耳将采摘来的药草分类放好,才往小白的那处屋子走去。
文姜就那样趴在小白的身边,神情疲倦的睡着了。红色的夕阳透过木窗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很是娇美。
重耳轻轻抱起她,只见她像小猫一样往他怀里又钻了钻,仿佛要寻个舒适的姿势好好睡一般,他不禁扬起了嘴角。
他永远都记得,在莒国街市她那回眸一笑,将他错认做兄长,脸红娇憨的可爱样子。
原本,他只以为父王的骊姬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虽然她心肠歹毒迫害他和其他几位兄弟。从那时起,他对眉目艳丽的美女便是深恶痛绝,可是自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的心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就像那大雪压枝时悄悄绽放的寒梅,不愿与那些百花争艳,却格外美好。
文姜与重耳就这样重复着这平淡如水的日子,他自从那晚之后似乎是顾着她的身子,没有再要过她。
白天的时候重耳忙着去采药,给族里的人看病,傍晚才能回来给小白扎针。到了夜晚,他也总是在院子里忙乎,不见进屋。
没过几日,他倒是给了文姜一个惊喜,见她脚不利落,好的也慢,给她做了一个木拐,看上去丑丑的,却非常好用。
文姜拄着拐,自己溜达了几圈,总算是开心了一点。
有时候桑榆也会帮着重耳一起上山采药,小桃和文姜则是待在这附近煎药,捣药,帮着重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姐,”小桃见文姜面色如常,有些好奇的开了口,“若是等公子好了,我们能一直留在这里也挺好的。”
“为什么?”文姜微微一笑。
“其实,重耳公子也还不错啦,这里与世隔绝,大家也很和睦,不会有那么多人想利用……”大约是察觉自己差点说错话,她赶紧闭了嘴。
“你说的对,只不过……”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关于宣姜,关于姬允,她都仿佛渐渐放下了,但若是小白醒了,他肯待在这里么?
“啊,小姐,都怪我不好,你的药早就好了,这会怕是熬干了,我去看看。”
小桃手忙脚乱的跑到院子的角落,呼哧呼哧的吹着那药罐子,模样傻傻的,看的文姜微微一笑。
一阵风吹过,温暖的拂过她的面颊,令她有些微醺。
“小妹”
文姜愣了愣,忘记了一边的木拐,跌跌撞撞
喜欢文姜请大家收藏:(m.pbtxt.win),平板电子书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