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秀发闪着空灵的光泽,她身后的那人不禁抬起头望向空中那轮新月,微微叹息。
“文姜!”公子小白一把拉住急匆匆朝自己奔来的妹妹。
“哥!”她气喘吁吁。
“以后切不可如此胡闹,若是你走丢了,父王非得要我偿命不可。”
“哎——”文姜眨了眨眼睛,“原来三哥不是担心文姜,而是担心自己的脑袋。”
“小妹,你自是知道在我心里,你如珍宝,怎可胡乱言语?”
“好啦,三哥就别板着脸孔了,你看,桥那边很多人在放灯,我们也去嘛?”
“你呀——”公子小白无奈的笑了。
一对璧人走在热闹非凡的小镇上惹来一阵阵的惊叹:
“这么好看的人,我还从未见过。”
“是啊。”
“我看啊一定是从晋国来的王孙贵族。”
“谁是晋国人?”文姜听见他们的议论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文姜!”公子小白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多事。
“哟,小丫头,那你说说,你是哪国人啊?”几个不怀好意身着异族服饰的男人迅速围了过来。
“各位,舍妹有口无心,我们只是从琅邪过来的莒国商人。”
“商人?”其中一个领头的人朝兄妹两步步逼近,“我看不像。”
“休得无礼!”桑榆已经将手按在了剑上。
“桑榆!”公子小白喝止住了他。
“这位公子,看您气度不凡,我们不妨交个朋友如何?”
“我从不和无名之人交友。”
“你,简直不识抬举!”领头人旁边的独眼已经暴跳如雷。
“哎,公子请不要和我的家奴一般见识。我等乃东夷人,在下黑卵,不知公子可否赏脸一聚?”
“今日天色已晚,有所不便,还请见谅。”公子小白作揖还了一礼,旋即拉着文姜离开了闹市。
“主人,他们不识抬举!要不要我去收拾他们。”独眼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你哪是那位公子的对手?我们的目标是那个女娃,晚上让兄弟们摸清他们的住处,再做决断。”
“是,主人。”
兄妹俩和桑榆一起敲门拜访了那家住户。
只见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
公子小白既领略得如此寥落凄惨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蓼花菱叶不胜愁,重露繁霜压纤梗。不闻永昼敲棋声,燕泥点点污棋枰。”
“公子好文采”门内走出一名红衣女子,看那芳容也有绝色之姿,随意挽起的飞凤髻更凸显了风华万千。
“哥,是刚才那个女子。”文姜拉了拉兄长的衣袖。
“吾兄妹乃琅琊人士,途经贵地,借屋住宿,不知是否叨扰姑娘?”公子小白温文尔雅。
“家兄早已告知妾身,请公子随妾身来。”
“哥哥,你觉得这个女子美不美?”文姜小声在公子小白的耳边嘀咕着。
公子小白淡淡一笑,不作回答,径直跟着女子进了内屋。
晚膳时那红衣女子的哥哥回来了,公子小白将下午猎到的母鹿赠给了那兄妹两人。文姜饿的不行了,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了一番。等她吃完,才发现哥哥正和那兄妹两有说有笑,不禁有些落寞。
“公主,热水烧好了,你要不要早些安歇?”桑榆见她一人寂寞,就走上前来询问。
“我现在还不想睡。”文姜低着头抚了抚身上的双带。
“可是,公子刚才吩咐我先服侍您安歇,他说他和那位公子还有话要说。”
文姜确实有些累了,况且葵水还未结束,她又回头看了眼他们三人“那,我在房间里等三哥和他们说完话,三哥答应给我说说长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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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有些是史实,有些是我杜撰的,请大家看着玩玩就好,切不可当真。
神秘的介子推
皎洁的夜光隐藏着一丝忧愁的思绪,月光不是那么明亮,黯光悄悄的落在了地面上。
文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大约是从小王宫里的条件太过优越,到了这样的地方,反而有些难以入睡。
她竖起耳朵听着窗外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了丝丝恐惧。但转念一想,桑榆和三哥都在她旁边的屋子里,便也就安心了些许。
生性调皮的她转了转眼珠,蹑手蹑脚的跳下了床铺,悄悄打开房门顺着墙壁朝三哥聊天的房间走了过去。
原本以为那个绝色女子也在,却只听见三哥和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们声音很低,但她还是听见了上古神兵这样的字眼,在她的印象中,她的三哥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冷漠寂静的人,他怎么可能对什么神兵感兴趣?
谈话的内容令她越发好奇起来。
“小妹”她刚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听见三哥的声音接踵而至。
“这么晚了还在墙角偷听?”他笑着为她披上自己的深衣,文姜嗅到衣服上有淡淡的茉莉香味,她皱了皱眉,大约是那个美丽女子的味道,她的心有点失落。
“哥,你们在聊什么?”她翘着脚坐到了床边,咧开了嘴角嫣然的朝他笑着。
“你不是都听到了么?”
“哪有,我只听见他们和哥哥说什么神兵。”
“女孩子不需知道这些。”
“可是,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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