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掰开箍在我手臂上的黑爪,他却越箍越紧,几乎令我的手臂血流不畅。
左右挣不开他的狼爪,我抬头怒瞪向他,却接收到他排山倒海的口水:“谁叫你披一块布来这里丢人现眼的?你想把我们家的名声都毁掉吗?想让别人说我们家连给女佣提供一件像样衣服的能力都没有吗?”
“这是暻……”我及时打住,不敢说出绅士翻译的名字,却忍不住想反驳他无礼的言辞,但派对上投射过来的视线似乎越来越深沉。
“说啊!谁让你穿这种三点式的衣服出来乱晃的?”蓝暻白这么一喊,周围的目光忽而变得更加炽热。
我不得不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向人少的角落,压低声音警告他:“你不要乱说话!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穿成这样污损我们家的名声就关我的事!”蓝暻白激动地嚷着,更粗鲁地捏紧我的手臂。
“好痛!你这变态想把我的手臂弄残吗?”我使劲拍打他的手背,痛得狗急跳墙、理智全失,一低头便狠狠咬住他的指关节,直到他松手,我才慌张地跳开。
眼见这匹得不到猎物的狼饥渴又愤怒地甩着他受伤的爪子,我心里总算有点解恨。
他突然脱下黑色外套朝我扔过来,“披上它!别给我们家丢脸!”他理直气壮地命令道,狼眸里尽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谁要你的衣服?”我不悦地把外套丢回去,虽然派对的空调温度有点低,而我身上几块布料根本起不到保暖作用,但他那命令的语气就是让我感到不爽!
霸道的怒狼一被拒绝,更显露出凶恶的本质,他拿着外套粗鲁地裹住我,甚至将两个袖子缠住我使劲打了个死结,紧得我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不等我开骂,蓝暻白反倒指着我的鼻子威胁道:“你敢脱下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侵犯你!”
“你敢!”我惊慌地瑟缩了一下,瞟了一眼人群另一边暻昙刚刚走进去的那扇门,心里忍不住埋怨他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他不知道一个他送了超大颗钻戒并且暗恋他的人正在等着他搭救吗?
“你想试试吗?”蓝暻白充满威胁的挺拔身躯逼压过来,令人深深感受到一股被兽类盯上的濒临死亡的恐惧。
“不……不想!”我惊恐地喊出声,幸好派对的声音足够大,才不致于又招来旁人的注目。
为了摆脱这匹饿狼好去见我的绅士翻译,我丢下上厕所的借口便大步迈向派对人群另一边的那扇门,谁知他却拉住我说道:“洗手间不在那边,在这边!”
在反方向?为什么天意如此弄人呀?
我苦着脸钻进厕所,再走出来时看到门口没有饿狼守着,才忍不住狠狠地松了口气。
终于可以大步地迈向我的绅士翻译、大步地迈向我的幸福了!
有了蓝暻白那件外套的遮掩,我也不再那么招人注目了。
顺利挤过人群,我正酝酿着敲开那扇门之后的开场白,身后却传来贱嘴律师熟悉的声音——
“我猜你的晚礼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125.睡服贱嘴律师(上)
如果现在有人能用一句话令人产生被tuō_guāng的错觉,那个人绝对是蓝暻昊这个贱嘴男!
如果现在有人能用猥亵的目光把人的羞耻感从一千点刷到十万点,那也只有贱嘴男!
“从视觉上可以直观看出:你没穿内衣!”蓝暻昊又不知羞耻地直言不讳,犀利的狼眸像两把尖刀直扎在我赤裸裸的皮肉上。
“关你什么事?!”我红着脸不自在地吼道,尽管有外套的遮掩,我还是羞赧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贱嘴律师的目光下移,定在我臀部上,又说出一句令人血寒的话:“从外观上还可以推断出:你没穿内裤!”
“你变态!”我忍不住提高音量叫骂道,想推门进入绅士翻译所在的房间,却顾忌到身上正“绑”着古铜男的外套,但脱下来更不合适,贱嘴那对狼眸正以下流的目光扫描着我!
都怪严小丽!居然嫌我的内裤太保守,配这么贴身的薄裙显得太明显、太粗俗,结果硬生生给我脱走!
“我还有更变态的想法!”蓝暻昊戏谑地笑笑,瞟了一眼玩得正h的人群说道:“要是知道有人穿着真空晚礼服在他们面前晃悠,而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又只是一个地位卑贱的女佣,会不会让人产生毫无顾忌的犯罪冲动呢?”
“你们全家都是变态!我才没空陪你玩!”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想旋开暻昙那扇门,却听到身后突然响起引人注意的掌声,只听到贱嘴男大声吆喝着:“有个生性放荡的女人没穿内……”
我内心大惊,猛扑过去双手按住他的贱嘴,怒声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奸笑着拉开我的手,挑眉神秘地说道:“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就推开旁边不远处的另一扇门径自走进去。
想跟我独处?他不是嫌弃我土包子还担心我把土的性质传染给他的家人么?
心想这贱嘴律师对我那么不屑那么鄙视,量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我才跟着他走进房里去。
“有什么事快说!”我不耐烦地说道,心里只想飞到绅士翻译身边。
“不关上门吗?我要谈的事好像不太方便让第三个人听到呢!”蓝暻昊自以为优雅地托了托眼镜,在我看来却做作至极。
我依言合上门,靠门而立,不屑地瞅着他故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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