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才能理解,当金钱第一的她能说出这番话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来热爱他。“能一直爱我吗?不论我是否一无所有,或许再也给不了你太多的金钱。”
“……我的梦想很简单的。”她幽幽地眯起眼睛,望着那朵白云飘走,把阳光重新照射进来。“当金钱不够时,就什么不去多想。当金钱足够时,人就会贪心。我的梦想,就是,实现这个愿望的时候,另外的愿望又会一一的实现。”
“那,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
“……找一个爱我的男人,我想为他心动,想感受心脏喜悦地跳动。”
人这一辈子,活着不仅仅只是为了钱。当面包满足时,就该追求精神的。人啊,贪心不足蛇吞象。
时间,不会为一对恋人的你侬我侬而停留。既然不会被祝福,那就有千方百计要来拆散他们的人。秦仲霖失去了一切,可邹小鸡还没失去。既然男方威胁不了,那就威胁女方。
首先辛姐的清酒吧遭了秧,被警察以“怀疑此地私下mài_yín”为借口封了,具体开业时间待调查清楚后再说。辛姐从来不是傻瓜蛋,自从知道秦仲霖为了邹小鸡而离开秦家,她就预料到了这么一天。早有了心理准备下,警察来封店她也表现淡定无比。
税务局又说怀疑她偷税,查她帐本,每一笔款项来源都得清清楚楚。她的合作股东,一个有些莫名出现的名字就此曝光——康洛。
第七十六章原来是癌症
康洛是谁?辛姐的解释是这样的:“这是和我一个合作的小股东而已。”
这个名字,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怀疑,至少就蒋东原是如此。
康洛是谁,他并不关心,虽然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眼熟罢。不过他的心思在别的事物身上。那就是,和辛姐合股的一直是邹小鸡才是,可股东名单上只有一个康洛。
那么邹小鸡去了哪里?
这个疑惑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总归张辛的店,让它倒闭了,就能威胁邹小鸡乖乖就犯。他要的只是这个。
而蒋东原也赌赢了,张辛的店,的确是康洛的命根子。说准确一点,那就是经济来源,多少人为五斗米而腰,数不胜数。连累自己也不能连累别人,打电话给辛姐,还没开口辛姐就问她说:“邹小鸡,你有多少的资本和秦仲霖赌未来?”
康洛被说得哑口无言,辛姐叹气再说:“年轻人总有自己地冲动和任性。我的店子,暂时可以关一两个月就当休假。但小鸡,你想过吗?没有人祝福的恋情是不会得到幸福的。”
辛姐体贴的并没有给她太大的压力,可来自于另一方面的不看好这段恋情也让康洛的心里覆上了一层阴影。
当所有人反对时,人也总会为自己的坚持而动摇。到底,是她太过武断一意孤行,还是他们才是错的?
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蒋东原每天都会出入康洛落脚的酒店,他会在大厅一楼点上一杯咖啡,然后拿着书静静品读。到底他看进去多少内容,抑或读书其次,盯人为主,都不得而知。不过,康洛至少是下楼来了。有些事情,不是拖就能解决的,当缩头乌龟也有人千方百计把你给逼出来。
看到邹小鸡下楼时,蒋东原咧嘴一笑,热情招呼:“嗨,美女。几日不见你出落得更动人了。”
那不是揶揄,而是诚心的赞美。年纪,阅历,能让一个美人儿更出色。时间在她这个风华正茂的阶段,绝对是耀眼而不是低调。可当事人选择低调,只因为,那外壳再美也不是她自己的,没有一种归属感,让她做什么都是束手束脚不能随心所欲。
见到蒋东原,心头的火气就涌了上来。看到他那么春风得意,却把她逼到绝路上,没人能忍受的。
沉着而冷静,高贵如淑女一样,优雅地端坐到他面前,镇定地问:“蒋东原,你想逼我们分手,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是我想逼你们分手,而是大家都在逼你们分手。”
他表示不赞同这句话,摇头叹气的感慨:“你看看你,确实是美,要是拉进娱乐圈,保管把你捧成中国第一大美人。可,当人出名时呢,她的过去哪怕是一年拉过几次屎都能被媒体扒出来。”
她为他的粗俗比喻而皱眉。
“然后,所有人,全中国人民都知道你以前干过妓女那一行业。”
他微笑,抬起身子,撑着一只手臂搁在左腿上,让自己弓着背更靠近她。那样的姿势优雅而悦目。“你再美,人家也会轻视你,看你笑话。就因为,你是个鸡,是花钱就可以上床的妓女!”
她很淡定地聆听着他对她的辱骂,当辱骂已成习惯就会转为漠视。当听得耳朵生了茧时,最初地不甘心也只会转化为波澜不惊。人就是这样,永远只会拿一件事周而复始地来针对着。
没有一颗强大的心早就不耐烦地吼回去,然后失去理智下会作出很多事后自己会后悔的事。
“你认为,秦仲霖还会接受你多久?他那样的男人,是委屈不得让他甘心被女人圈养的。”
“真奇怪啊,蒋东原。”虽然说听到耳朵生了茧,可也不想一再地重复听,那就像看一出电影,每天每天看总要腻死人的。
“嗯?”他挑眉静待。
她端了杯水灌了半杯,说话会饥渴的。“你怎么不去找秦仲霖呢?对他说,只要一句话他就会放弃我。可你们总来找我。是认为,只要我放手了,他就会放手吗?”
“难道不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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