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座抢得极凶,我当时呢又明显是偏向那新来的姑娘,所以陈紫涵找人打我。她可真有胆子!”
“那事情解决了吗?”
“医药费陈紫涵掏,她也被赶出会所了。这两年来她打过几次胎,跟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气焰嚣张得罪不少客人,经理早就容不下她了。”
“这样也不错啊。就是辛姐你吃亏了,受皮肉痛了。”
见姑娘说得没心没肺,辛姐没好气地狠瞪她一眼啐句:“白眼狼!”
康洛为自己反驳:“事情都发生了,你要我假惺惺安慰几句掉几滴眼泪,我还真做不到。”
“那你总归要做个面子也好吧?!”
“就算不是真心的也行?”
“当然行,你不说你不是真心的,我肯定当成真心的!”
“那成,辛姐,你真可怜,居然被殃及无辜,但没事儿,医药费也赔了,不当老鸨了也是给自己积点福……”
“你——”辛姐一时气堵,有见过这么安慰病人的吗?!没被气死都算好的了!“我倒是不晓得你冷笑话这么有天分啊!”
“谢谢过奖。”
辛姐无语了,康洛也不开玩笑了,说正事:“既然被辞退了,那就先好好养病,酒吧的事我帮你照顾着。”
“你不回成都了?”
“先把你这个病人照顾好才能回去不是。”
辛姐听得嘴角一弯,心里头甜甜地说:“没白疼你这丫头!”
“你不是说我是白眼狼么?”
“少跟我贫嘴!”
康洛下午拖着行李先回辛姐那屋里头收拾下,才带换洗衣服准备长期入住医院照顾,反正闲着没事。
辛姐住院前几天,来的人特别多,旗下的公主们大部分都来了,看到邹小鸡在,着实吓一跳。有几个新来的不熟悉的当即被拉去咬小耳朵,看邹小鸡的眼神特别祟拜。
一时间,邹小鸡又出现在北京的风声传出去了。可见这姑娘在这圈子是多么地红。
再说到秦仲霖这边,在上海的生意逐渐上了轨道,也就回到了北京,很凑巧的和康洛同天回来,不过男人早上的第一班飞机,她是当天的最后一班。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遇到三姑要七十大寿,还得抽空叫秘书挑个好的礼物。他坐在车里头去北京潘家园,三姑喜欢古董,年代越久越好,总之就是要一个贵字。
琳珍这姑娘,她比邹小鸡大五岁,十八岁就来了会所,干了好几年了,在这一行里,她能接的客人不多了。现在也好,自己遇到潘家园一个卖古董的小商人,人家不嫌弃她,琳珍也在两个月前搬来和这个中年男人同居了。
今天两姐妹约好了来潘家园逛逛,琳珍慷慨地说,看中哪一样,只要姐姐买得起的都掏钱。康洛听了,淡淡微笑挂在脸上,二十岁的姑娘,真是美丽而芬芳。
“自己留些钱吧,我对古董这些玩意儿没兴趣,大部分都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想着要在家里摆一件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啧,说你傻呢,人家这都是买回去提高档次品味的,谁管是不是从坟里头挖出来的啊!”
两姑娘在小巷里打打闹闹着,东挑西选,最后康洛还是挑中了一只唐朝年间的仿古花瓶,真品怕是太贵,这仿古的也要好几千块呢。
“就这只吧,正好我家里缺个花瓶。”她说。
琳珍有些不乐意:“几万块我还是付得起吧!你今儿不挑个真的,咱姐妹俩就绝交!”
被琳珍一逼,康洛只好叫来老板拿只真的出来吧,就在老板转身进屋拿真品时,一个少年冲了进来撞上了康洛,康洛步子不稳往后一倒,身后一只大花瓶给她撞倒碎了。
这变故杀了大家个措手不及,当场老板僵笑在当场尴尬地说:“小姐,这花瓶是清朝年间的,得值五六万呢……你看……”
“老板,这可不怪咱们的错呀!要赔得找刚才那小子赔不是?!是他突然跑进来推了我朋友一把才害她撞坏你花瓶的……”琳珍来了气。
老板不再陪笑,而是沉了脸语气一转:“不管是谁的错,总之我只认是你朋友撞碎花瓶的!”老板脸色一换,店里的员工就个个围了上来,意思明摆着你要不赔钱就别想出这店。
琳珍一见这情景,也不甘示弱掏电话找人,她男朋友也是这潘家园卖古董的,这花瓶是真是假还说不准呢,更何况是这价钱!
康洛对古董没见识,自然不会发言,见琳珍气定神闲她也松了口气,先不说这钱能赔,但绝不会让自己被讹了钱。这潘家园被敲诈的事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两方在等人时,在对面一家稍大的古玩店里,迎来了一位年轻的男人,秦仲霖。因为老太爷热爱古玩,长期在这家店订货,和这家也熟悉是老顾客了,到手的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真货。
他徒步过来,穿得很休闲,刚进了古玩店便受到老板的热情接待,等着取货时注意到门口围了几个伙计小声嘀咕着,淡淡好奇下遂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板摇头说:“咱们对面那家是个黑店,专逮穿着打扮好的人的竹杠。今天看来又要讹那两个女孩啰。”
说着便引了秦仲霖站到门口看,秦仲霖一眼就看到了康洛,她回来了,一年不见,青涩已经完全褪去,美得如冰霜雕琢的霜花。
眼微微眯起,但见她安静地伫着,不慌不忙地摆弄着脚边那只碎了一半的花瓶,便询问:“那只花瓶是真的吗?”
“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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