迳直下床,比大胆下床时还好一点,至少他还有那么一条子弹型的内裤挡着,全身上下的线条,那叫一个阳刚美,赤着脚,大踏步地走向浴室门口的人儿。
他才上前一步,挡在他的身前便是自打进来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喻厉镜,冷眉冷眼地瞅着低着头、十指绞得跟麻花一样的人儿,“不说话了,这舌(头)给猫儿叨走了?”
声音明明不重,落在她的耳里却是如雷般灌顶下来,压得她无处可躲,前面左右都有人,后面是浴室,总不能让她躲回浴室,思量着怎么回答才算合适,就陷入沉默里。
这样子落在廉谦的眼里,就跟默认下来一个样子,笑得更深,更温和,军区的人都知道,这廉副司令笑得越温和,那代表倒楣的人会更倒楣。
他好好地待着,她到是不领情,跑到沈科这里来勾搭,给点好颜色给她瞅瞅,就开起染坊来,还真是让他真想让她尝尝一副心意被辜负的滋味儿!
“我们的大胆,多年不见了,人熟得跟果子一样,胆子都跟着肥起来,阿镜,你说是吧?”他探手过去,被她给躲开,乌瞳瞬间暗得跟墨汁一般,“还知道躲人了,这昨晚躲在沈科的床里,怎么都不知道躲了?”
下意识地,她躲开,这一个动作让她惊出一身冷汗,身上的还没有干透,这会儿,全身都让冷汗给浸透,头皮一阵发麻。
“没有的事,意外意外……”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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