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支撑点。
她恨死这个不让她直那么一回的身子,可偏生又没办法,上半身跟缺少了骨头似地滑向他,贴向他精瘦的胸膛,竟让她陡然地升起几分快意。
“放我下来!”她终是咬着牙,冷着张清秀的红艳小脸,一出声,勾得少年失魂。
“你放开我——”
大胆双手不得动弹,就扭动着身子,不过没一会儿,她不敢动了。
可是她这么一动,就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上,她哪里乐意得了,这会儿,抓住没被堵住唇瓣的机会儿,就冲着那边的陈迁盛娇吼一句,“你特么的,陈迁盛!要是活着就给我吱一声!”
这一声,就在连枫的耳边,威力大得很,竟是震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大抵是听明白了一些过,抬头朝着陈迁盛那边眯了一眼。
“怎么?迁盛,你们这么快了?合着不让我们碰,还带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清冽得如甘泉水一般,神色又带着几漫不经心的慵懒,说话之间,到是不知道寂寞为何物地往上,身上的娇躯被动地一震一震的。
大胆急着想下来,可偏偏不能太挣扎,她又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男人嘛,越挣扎,那恶劣的劲儿就上得越快,就跟廉谦一样,一想到昨天那事儿,她的*不由得抽抽,抽得她的心都疼!
“——”
包厢的门是被锁打开的,这门一开,拿着钥匙的服务员就连忙地遁逃到一边去,大气都不敢出。
外面的光亮一下子涌进来,把昏暗的包厢照得极亮,门口站着一人,那人一身铁灰的西装,站得笔直笔直,仿佛天生就习惯了那样的站姿,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那就跟天降门神一般。
“谁不长眼地踢小爷的包厢了?”
于震一直就是暴脾气,别看他年纪轻,脾气暴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自个的包厢被人这么大赤赤地开进来,小爷他忍得住那才叫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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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25
那进来的人却是根本没看他一眼,直接地走向被扣住腰身脱不开来的陈大胆,那几步走得极直,极有气势,就跟国庆大悦兵似的,两三步就到了连枫的身前,一把就将陈大胆给提了起来。
这不提还好,就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一点儿,这一提到是把连枫的难处给露了出来,松松垮垮的裤腰间,强大的光线下,上面稍深的一点颜色,谁看不出来那是怎么一回事?
“小子,你胆子可真大的?”这进来的不是廉谦又能是哪个,这会儿,正休假,急着上门去,没找到人,合着还以为让喻厉镜那小子给拐走,问了一下李美玉女士,才知道出来玩了。
他盯着那一抹稍深的渍,眼里的狠厉几乎淹没了他,被他抓在手里的人儿,衣衫不整,说是衣衫不整还是给她留了面子。
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衣衫可整,已经光溜溜一团,这令他眼底更是添了一丝阴狠。
陈大胆觉得羞愧极了,就像暴(露)在镁光灯之下,双手遮得了上边,遮不住下边,身体深处不自觉涌出来的东西,更让她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给好好埋起来,这都算什么事儿?
她脑袋里已经成浆糊,眼睛一个翻白,身子一软,就直直地倒向廉谦。
有些事,面对不了;有些人,面对不了,那就装晕吧。
一个自认为反应极快的人,她果断地选择这个蹩脚的办法,一晕了事。
“是你!”
精致的少年站起身来,无视自己裤间那一抹暧昧的湿意,凤眼儿一勾,瞅着来人把差点儿到手的人用他的西装给包裹起来。
“连二?”廉谦眯眼觑了一眼似妖精般的瑰丽少年,把晕过去的人往肩头一扛,立马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眼底的阴沉之色更浓,“怎么,连我的女人都敢来横插一脚?”
“谦哥,是你的女人?”
好事被人打断,总让人不悦,于震自然是不愿意,一看清来人,那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廉谦的名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已经是军区副司令,大校级别的,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这样的事最好别让我看到第二次!”廉谦也是从年少气盛过来的,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目光凌利地扫过于震身边站着的一脸沉郁的少年,“陈迁盛,你记住了,她是你姐,不是你能碰的!”
包厢的门关回去,挡住外面如白昼般的光亮。
气氛凝滞得可怕,三个人各坐一方,各有所思,暗红的壁灯光芒落在三个人身上,手里都拿着方杯,透明的液体凝聚着暗红的灯光,影射出瑰丽的光芒。
“她是你姐?”
连枫先开的口,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不甘,到手的肉就这么飞走,而且是给廉谦给大赤赤地拿走,这让他颇有些面上无光,那最后的话,让他把矛头漫不经心地指向陈迁盛。
于震仰口喝尽杯中的液体,黑色的短发就如他张扬的性格一样,直直地坚在头顶,扯开嘴角,露出恶意的一笑,重重地拍向陈迁盛的肩膀,“你小子到是好呀,她真是你姐?”
陈迁盛哪里不能知道家里老头子打算,老头子给安排的相亲饭局,就是那跟个廉谦,老头子眼里最好的女婿人选,一想到刚才的情形,眼底的阴郁哪里还掩饰得住。
“是,老头子的女儿。”他往后一靠,似满不在乎,仿佛在他面前被两个同伴给肆意地玩弄了一番的人,与他毫无干系,“你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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