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比起那些青涩的少年,又多了份妩媚。
一头墨样的黑发,柔顺亮丽。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拥有这么好的一头黑发的。
托着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里拿着那方绢巾,一边玩着一边自语着:“凌珞璎,你是什么样的人啊,你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吻我呢,难道你不知道,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亲吻的吗?你若不吻我,我也不会对你这般的上心啊,你吻了我,为什么还要做出那副嫌弃的样子,我早生在青楼,可是,我现在还是个清倌儿呢,我只不过是卖唱而已啊,还没有到我接客的时候,等我成年了,你会不会来买我的衬夜呢?你会不会来?
葇获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心渐渐地痛苦起来,想不明白凌珞璎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只知道,那个吻,一定会让他记一辈子的,可是,自己在那个人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个影子呢?
轻轻地把那绢折好,放入自己的一个首饰盒子里,看着那张绢,想着那个亲吻。成年的时候,她是不是就要来为自己赎身了呢。
带着这种美好又期待的心情,葇获躺在床上安心地睡着了。
岚烟回到家后,把酒楼发生的事说给珞琳听,想从珞琳的嘴里知道,葇获是不是有可能进凌家的门,如果可以,她到想帮这个忙呢。
凌珞琳听岚烟这么说,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听说那是青楼的男子,珞琳便在心里多少有些讨厌:“主儿,珞璎虽然到现在还未娶亲,可是,她一直也很讨厌去青楼那种地方,她虽然同情,可是,她不见得就喜欢那里的人啊。”看着自己的妻主,凌珞琳也不隐瞒,“妹妹她从小就与众不同,你来问我,还不如去问她好呢。”珞琳淡笑着,偎在岚烟的肩头。
“可是,她可是当着我们三个面儿,亲了那个葇获呢?”看到自己的夫君这样说,岚烟也拿不定主意了,凌珞璎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喜欢人家还亲人家做什么?这不是白白的给人希望,又让人空想吗?
“亲了他?”珞琳吓了一跳,“真的吗?”
“那当然。”岚烟看着珞琳那惊讶的表情,比平时的那利害模样又多了娇憨,不由心里又是一动,抱住了珞琳就要索吻,“好人儿,让我亲一下如何?”
珞琳一呆,旋即红了脸:“就偏偏你喜欢在大天白日的胡闹。”
岚烟笑起来,看着红着脸娇媚的珞琳心痒起来,一把搂了,便把唇压了上去:“我只想着要亲你一下,哪里就胡闹了,你的意思到是想让为妻的做了?”说着,堵住了珞琳的嘴,让他出不了声音,这又把珞琳的手臂搂到了怀里,让他手也动不了,便腾了一只手出来,扯了那腰上的带子,顺着那衫襟子便滑了下去。
珞琳被岚烟搂得死紧,挣扎不开,又不敢大挣,知道外屋子还有下人站在那边随时等着侍候呢,自己大了动静,外面听着,一定会进来,要是看到自己这副□的模样,还要不要他在人前露脸了。
岚烟见他不敢大动,便也琢磨出珞琳心里想的原因了,心里暗笑,手上便再也不顾忌男人的感受,只把那手往下滑去,感觉着手触到那光滑的肌肤上点点的颤抖,岚烟的性致真的被挑了上来。
于是嘴上吻得更是用力,轻咬,纠缠,与珞琳的小舌儿婉转缠绵着,挑着舌尖儿扫着珞琳的齿龈,一阵阵的麻痒由神经传到了珞琳的脑子里,虽然知道这是白天,可是,还是很自然地随着岚烟的亲吻而慢慢地回应了起来。
凌珞琳虽然是大家的长公子,却是和凌珞璎一样的性子,从小和凌珞璎一起,性子好像也随着凌珞璎,总是认为,这事情虽然有些规矩,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幸福事,要自己作主才是对的。
所以,当年嫁过来的时候,爹爹岳氏也没少和他说当人家主夫要做到床上什么‘三不’的规矩,而那个专门为男子准备的守贞盒子也随嫁带了过来,那岳氏因为他是长子,那守贞托子竟然用金子打的。
虽然岳氏嫁他之前是千万的说过,教了他不少男子嫁过去应该遵守的道理。
那珞琳也都顺从地答应了,也把那个爹爹打来的金托子用个精致的盒子装了起来,让自己爹爹知道,自己带着呢,好让他放心。
珞琳带是带了过来,就在新婚洞房的时候,他并没有像别的新郎一样,把那守贞的银托子给自己戴上,而是大胆地扯了自己的衣领让岚烟看了自己是个清白的男子之后,就把这个盒子当着岚烟的面儿,丢到了一边。那神情竟然是那样的绝决,让岚烟当时就喜欢的呆了有一分钟啊。
要说这洞房之夜,哪个成了亲的女子都要要凑到一起的时候说起,不说仔细,但多少都要说说,就像现代人,男人围在一起谈论女人,而女人在一起无非也是谈论男人,本文的这里也是一样,是人就有这个毛病。
岚烟是个文职,文职的人虽然没有武的人说话粗鲁,但并不等于她们没那方面的喜好,岚烟经常听到同聊们说起,自己洞房时,娶的夫郎们,那小东西上都戴了这种托子,一个束缚那小东西,不让它快活的一种物件儿。
这托子到也不全是用金子做的,像大家人家有钱的才做了金子的,一般人家还是做银子的多些,而平常的百姓,却都因为实在是没钱,大多数都不做这个东西当成陪嫁之物,又不可能让自己一辈子没孩子,自然这东西就渐渐只有大户的人家才会用到的。
因为是二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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