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便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谁要你抱着!你快点把我放下来,不用你抱!”
“你别动!”他一声厉喝,把处在癫狂状态的读者给喝得一直愣住。
很快,她就哗啦啦一股子火气冒上来。
这货居然还敢对她发火?
他这一转头就把那些破事忘记了是吧,可她还记着呢!记得特别清楚!她就发个脾性,耍个小性子还都是轻的咧,他居然……还对她吼?
这一下可把她刚压下的怨气给点燃了!
“我就是要动!你这——唔!”一道黑影强势袭来,连让她抵抗反驳的权利都瞬间给剥夺,猛然的一下,直接叫她给气得给晕厥过去。唇上高温持续不断,男性青年那繁茂荷尔蒙味道在鼻尖流连辗转,统统灌入她脑中,浑沌麻乱。
她使劲用手推拒挣扎,甚至于刚披上的衣裳都从肩膀上脱落,露出一段细嫩如羊脂膏般的肌肤。
抗争间,和他的身体不断接触。
那些不好的记忆哗啦一片仿佛都重新冲入她脑子里头来,奋争过,抵抗过,全都都无济于事,想到前一刻还对她傻呵呵笑的薛小呆,下一刻变身成薛变态,这种巨大差距令她委屈得眼眶里立刻就聚满泪珠,还没等酝酿上,就已从她眼角流出,一滴滴啪嗒、啪嗒,落在两人身体之间,好似穿透那薄薄一层衣衫,渗透入肌肤。
……那样烫人。
他心头好似被一锤子狠狠敲中,鼻息间的粗喘突然就克制住了,唇从她嘴上离开,垂着脑袋刚想和她说对不起,下一瞬间就遭到一阵骤风般的袭击,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啪一声清脆至极。
一愣,眼里刚显出些火苗来,她轻颤的质问已先一步到来。
“你说……你不会再害我了,都是骗人的吗?”
她的手紧揪着他的衣服,手慢慢攥成拳头,“那些话,就算你当时是傻子,难道现在又忘记了?还是说,那些话都是……骗人的?”说着,那泪一汩一汩地从眼里,顺着脸颊流下来。
看上去那样悲伤,那样失望。
有过零点一秒的信任,都有了改观的念头,即使许久以后他真的恢复过来,那时候她恐怕都已经老得计较不动……但为何,偏偏是现在?
——为什么……他就不能装得再久一点?
——为什么……要让她发现?
她想着,在心里头不停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她想要摇着他的衣领问他,不能再坚持一会儿吧,再让她做一会儿梦,做一个没有纷争,小打小闹的,平静安稳的美梦?为什么要出现,干脆让这个人格就去死好了……把她的薛小呆,还给她……
就算是假的,也不要告诉她……
他那点刚燃起的火苗瞬间就被熄灭了,阵痛袭来,抱着的手都有些发颤不稳。
她的质问,他没法回答。
低着头,脸上的斑斑红痕,和着他眼中雾气般氤氲成积的落寞,像秋日里萎顿的枯叶。
她有些生气,作这样子而今是给谁看!
犯了错以后卖个乖她就会心软原谅?新仇旧恨一起堆积在心头,她只觉得自个儿都快要被逼得魔怔。
有一种人,不一定是爱才能留在心尖上,徒有恨意,也能深刻印在脑子里头。然而最可怕的是,恨得不纯粹。
她曾经恨到极致,而现在……被一些情绪不断冲刷的情况下,这恨,就不干净了。
一直以来都有种被轮的错觉,直到她回到这最开始的一刻,她终是明白,这根本不是错觉。
是她一直不停逃避……却最终没能躲过的。
夹在嘴边,不齿于道。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快到结尾就卡出血……
还是把人家切了谢罪吧
☆、第65章v章
两个人就这么漫无边际地走着,因为出来时太慌张,连鞋都没穿,就赤脚踩在土壤上。若非这地方人烟稀少,没污染,都是新鲜嫩草,不然不用一炷香的时辰,她这脚底板就得废了。不过饶是如此,她也总有踩到几颗顽皮的小石子的机会,咯得她都想要尖叫一声跳起来。只可惜身边伴着这么一人,就算眼光不是放在她身上,心里却还是极其别扭,大概是这档子正是赌气的时候,若她先出声,不就证明她先认输了?
说起来这地方虽幽静,但食物稀缺,水分倒是足,就是能切实填饱肚子的玩意儿一路瞧来完全没有。她捂着干扁的肚皮,心想早知会落到现在这种境地,当时虞冷给她剔野兔肉的时候就不客气,吃个十分饱,现下也不会被他拿住这一点。毕竟按她的武功,想要逃开一群人的追缉,恐怕真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
她想过,万一虞冷回来瞧见他们不在会怎样,但这条理由放在这人面前,仅一句“他的武功不比我弱,自然会处理”就给打发了。
读者当然知道虞冷没她的拖累,他一人反而更好脱身,但她心里头还是牵挂着他的安危,毕竟虞冷都出去这么久了还不归来,再看这一波人,说不准就是被他们给缠住了……
这么胡思乱想,她越觉得有可能,脚步不由地沉甸起来,突然她就停住了。
虽然不想求他,怕从此被他捏住把柄,然而她深刻清楚此时她的处境,不比她开了口强,反正她早早就落入他的瓮里头。然到底求助的人是薛染,她这一开口就显得极不利索,“你……你……”
“我说过不会再害你,便不是作假。况且我现在本身就是在保护你,你就是有求于我也是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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