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么弄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七爷说了,她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伙,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欢干烈性的女子,说那样弄着有味。可这共军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个乖的换换口味。可不论七爷怎么哄,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弄她,她连眉头都不皱。其实我知道她,她心里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个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物件,由着他们奸淫,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她不闹,由着七爷弄,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象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了。她还是太嫩啊。我看出来了,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那时还没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子就如了愿呢。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里就透着惨。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虽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个男人的玩物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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