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唯一奋斗的目标吗?罢了。
看著苏紫鸢软化下来的小脸儿,阮华裳知其已经认命,於是关上落红堂的房门。
唤过春雨:“带她下去焚香沐浴,好好准备”说完,不待春雨回答,迈著清冷的步子,离开了。
留下恭敬的春雨和呆呆的不发一言的苏紫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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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明明昨天存好稿了啊,咋又没发出来…
☆、沐浴更衣,肤如凝脂
第三章
自从下午听到阮华裳的一席话,苏紫鸢在未言一句,只是任人摆弄。
“春雨姐姐,都准备好了”侍女恭敬说道。
“知道了”胭脂楼里一贯尊卑分明,春雨早已算是老人,在这胭脂楼里被小侍女恭敬对待也是应该。
携著苏紫鸢,来到香水行,沐浴焚香。
香水行,宽阔的四方形浴池,是即将被买卖chū_yè的勾栏美人净身沐浴的地方。
被侍女服侍著褪下全身衣饰,浸身到洒满花瓣的水中。春雨则坐在一旁喝茶监工。
取下头上的玉簪,如墨般的青丝流泻而下,划过细白的肩头,归落於池水中。
苏紫鸢站於中央,四个方向分别有一侍女为其擦洗。虽是女子,但深受先生教诲,早前沐浴时,都是自己一人,如今被四人从此服侍,不自然的微微反抗。
“你还是顺从的比较好”啜了口茶,看向水池中的苏紫鸢。
咬了咬唇,不再反抗,任人摆弄。
两女拿著布巾擦拭著女孩如玉般的肌肤,一女为其擦洗著墨般长发,还有一女,站其胸前,温柔的擦拭著苏紫鸢的玉兔。
“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子,竟如此敏感。咬住牙,不让羞人的呻吟声倾泻而出。
被侍候著沐浴完,又被带到香水行里间,一个焚著香料,只有一张有著四个柱子的玉台的屋子。
四肢被成大字型绑缚在玉台上,侍女们随即告退。
春雨掀起纱帘,走了进来,随手到衣襟里取出一个粉奁,来到苏紫鸢身边,打开那奁子,馨香扑鼻。
“这个可是波斯进贡的香膏,通常只有胭脂楼的花魁才有机会用到,如今,阮妈妈竟然给你用上了,看来对你期望很大啊”一边说,一边将香膏分别涂抹於女孩的shuāng_rǔ,揉弄著使其香膏完全沁入皮肤。
“唔唔”紧咬著唇压抑著身体里异样的情绪。
毫不理睬女孩的低吟,灵活的手又来到女孩白嫩的腿儿间,在女孩粉嫩的yīn_hù上涂抹上香膏,甚至连内部也不放过。
可怜苏紫鸢按耐著一bō_bō汹涌而来的情潮。
涂抹完毕,唤了侍女进来,解开苏紫鸢的束缚,拿过一旁的豔红色绣著牡丹的肚兜儿,同样大红色的系绳三角布片,再为其披上月色纱衣,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本已有倾城之貌,只略施粉黛。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场了”牵过呆愣的女孩,离开香水行,往前厅而去。
“人世几回伤往事,前尘旧事入梦来”轻吟出声,感叹著自己生路渺茫,无奈之感。
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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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的任务完成,
注:香水行,澡堂的异名。【宋】灌圃耐得翁《都城纪胜.诸行》:“又有异名者……浴堂谓之香水行是也。”
☆、为了美人,一掷千金又如何?
第四章
终於等到了晚上,胭脂楼灯火闪耀,人头攒动。老早就听闻招云侯貌美的女儿今日拍卖chū_yè的王孙公子们纷纷前往,一掷千金为睹其真容。如若有幸得此共度良宵,那真是三生有幸。
胭脂楼里热闹非凡,门外,可谓是门庭若市,那些好信儿的百姓也蜂拥而至,想要见一见天女容颜。
胭脂楼早早就在大厅的中央花台挂满了豔红色的帷幔,鲜花装点摆设。花台四周纷纷设上了八仙桌,桌上摆著瓜果香茶,以供品尝。
“王爷,想必您也听说今儿是那招云侯的女儿苏紫鸢被卖chū_yè的日子吧”说话之人,一脸奸邪之貌,样子谄媚猥琐的说道。
“哼,都说那苏紫鸢仿若九天玄女,我倒要看看那个招云侯的女儿有如何天人之姿”一个身穿华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脸色阴沈,傲慢的说道。
“呵呵,信王在此,还有我们这帮人什麽事啊”同桌的同伴拍马附和道。
信王,邹容,当今圣上第五子。
邹容“哼”了声便不再言语,他本对今日之事无甚兴趣,但耐不住旁人的再三游说。再说,自己看惯美女无数,不知今日这个…啧啧。
坐在角落里,摇著折扇默默低头品茶的的男子正是林若枫。刚刚信王邹容等人的话他都听见了,暗暗摇了摇头,邪邪一笑“小二,添茶”
正在这时,丝竹之声骤歇,阮华裳巧笑嫣然而来。
台下历时有人哄到:“阮妈妈,人什麽时候到啊,咱们几个都等不及了“说完,便一阵淫笑。阮华裳面上一笑,心中早已厌恶不已,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小民。
“请各位公子静一静,我们的紫鸢啊,马上就来”说罢,抬手示意。只见春雨与一干侍女携著一个薄纱遮面,几近赤裸的女子缓步而来。
此时的台下抽气声一片,众人都尽数沈浸在她天人之姿的容颜下。即使她有面纱遮面,却仍旧掩盖不了貌美的容颜。那婀娜的身段,柳若无骨的腰身,好不迷人。
信王邹容更是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台上的苏紫鸢忍受著台下人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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