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嘉莫斯。”慕思源转向服务生。
小米的思绪还沉在刚才,他的吻不同于上次,似乎带着摧毁一切的火力,有力的臂膀、急切的掠夺,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了男人的力量,那是她无力抗衡的东西,就算她没经验,也本能地觉出了他身上传达过来的浓浓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期待,总之紧张得微微颤抖。好在他及时放开了她,她得以喘口气。只是那火热,却一直留在她的唇上、身上,让她浑身犹如着火一样,脸颊上的热度一直褪不下去。
反观他,仍是那么从容不迫、云淡风清,倒显得她太过大惊小怪似的。安小米觉得羞恼,怕他笑话她,一直低着头,手里无意识地揉着餐巾,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干嘛老低着头?我有那么可怕?”慕思源声音带着丝好笑,伸手取过她面前的盘子,帮她把鱼切好。
小米抬头,撅着嘴说:“你有时是挺严肃的,有时又……”她没有说下去,因他落到她唇上的目光,让她觉得他想吃的是她。
慕思源悄悄深吸口气,把三文鱼推到她面前,“刚才谁喊着饿的?赶快吃。”
安小米听话地吃起来。慕思源吃的很少,啜着红酒,随意地跟她聊起最近的新闻。小米一听话题是她喜欢的,接过话来,叽叽喳喳地说起来,从一篇得到总编嘉奖的稿子,到年前不太顺心的事儿,高兴时眉飞色舞,郁闷时垂头丧气,脸上的表情丰富,眼神生动,初时的紧张一扫而空,一顿饭就听她说个不停。
慕思源引了头,后面倒不怎么插话了,含笑看着她。他从未见过这样直率的女孩,把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说起讨厌的某个人,丝毫不假以辞色,不虚伪不做作,她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也有一年多了吧,还没被社会这个大染缸上色,仍然清新得像雨后刚冒头的小草。
她的家人把她保护得很好。慕思源的眼神深邃起来,有父母保护的孩子,是幸福的吧。
“你怎么不说话?”安小米觉察到他的神色有些异样,奇怪道。
“想起那次见面,你对着我大吼大叫的样子。当时我就在想,这小姑娘够厉害啊,还从来没有人吼过我呢。”慕思源揶揄她。
“谁让你弄得神神道道的?”安小米有点不好意思,嘴里却不承认。她喝了一点红酒,脸蛋越发红得可爱。
慕思源盯着她一瞬,突然说:“吃饱了?吃饱了就到楼上商场逛逛吧。”说罢也不待她回答,自己站了起来,转身朝外走去。
她的脸,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人特想咬上一口,为怕自己真这么猛浪,不得不出去透透气。
小米赶紧咽下最后一口水果,跳起来跟了上去。这家伙,进来时还挺绅士的,走时却像个冒失鬼,一点儿也不管人家。
慕思源在门口侧身等她,安小米一过来,就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她撅着的小嘴直接绽开了花。
两人到了二楼的女装专柜,慕思源帮她挑了一件黑色的小皮衣,一件米色的半身大衣,外加一件浅色的羊绒衫。安小米跟所有年轻的女孩一样,在买衣服上还是很舍得花钱的。这几件衣服都价值不菲,慕思源眉都不皱一下就刷了卡,想到他吃顿便餐就要开瓶几千块的红酒,安小米觉得这家伙挺奢侈的。又有些奇怪,他的钱从哪里来?当军医可支撑不了这样大的花销。
心直口快是小米的性格。慕思源提议再去别家转转时,她一口拒绝了,将他拉到一边嘀咕道:“喂,你怎么这么有钱?不会是那啥……灰色收入吧?”
慕思源见小米不认同地看着自己,有些失笑,“啪”地敲了她的额头一下,眼一瞪,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放心,我从不收红包,而且绝不允许手下的医生收。治病救人的钱也能拿?不怕雷劈啊。”
小米松了口气,摸着额头咕哝道:“那你的工资有这么高?”
慕思源凑近她,学她的样子悄声说:“我另外有别的身份。”
“什么身份?难道你是国际间谍?”小米瞪大眼。
慕思源沉下脸,这丫头,脑袋瓜里都想什么呢?“乱想什么呢,我有时间帮朋友做做生意。”他笼统地说。
安小米也没细问,只要知道他不是昧着良心收红包就行。她笑嘻嘻地拉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慕思源的脸就绷不住了,柔和了下来。他握紧掌中的柔荑,领着她到地下一层的超市买了些面包、牛奶和水果,就上了车。
已是深夜时分,流光溢彩的灯火勾勒出夜的旖旎与暧昧。车子悄无声息地滑过这条灿烂的灯河,犹如驶进梦境的小舟,那般的轻盈与不真实。
车厢里一阵沉默,慕思源伸手过来,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里微微汗湿,他的手心里热力非凡。两只交握的手,似乎就是全部的感观。
安小米没问他把自己安排到哪里。车子驶进了位于a市西郊的别墅区,进了门,才知道,原来他把她安排到了他家里。
慕思源的家收拾得纤尘不染。他跟很多医生一样,有着轻微的洁癖。
安小米换了鞋,假借参加他的家,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这是一套两层的楼房,黑白色调,装修简单大方,多余的东西一概没有,必要的东西却极有品位,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从家里有布置上看,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挑剔啊。
她随意地打开面前一扇紧闭的房门,走进去才发现,原来是间卧室,雕花的玻璃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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