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的?”景深笑着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你试过了?怎么知道我身子不行了?”
从瑟瑟百日宴之后,到现在已经将近五个月了,景深这五个月都没碰过她,他这回是认真地想和她好好过日子,所以不想再强迫她,欲-望当然是有的,毕竟他也是正常男人,可每次基本上他都会忍住。
只是不想再伤害她。
景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桑清如此上心的,或许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体现得太明显,他念念不舍的,都是已经对他不在乎的。
钱纯是这样,桑清一也是这样。
“你说什么啊?”桑清听出了他话里的第二层意思,耳根都红了,她推搡着他:“我是看你早上总是咳嗽,你吃药了吗?”
“没吃。”景深淡淡地答道:“咳嗽是老毛病了,每到这个季节都会咳,多喝些水就过去了,不用吃药。”
“哦。”
“桑清,我最近对你怎么样?”景深玩着她的手指,抬眸看着她,“现在,你能不能原谅我之前的那些事情了?”
“我——”
“好了,你不用说。“景深捂住她的嘴,“我不知道怎么样做一个好男人,我也承认是钱纯给我的刺激太大,我现在已经在尽力忘记以前的事情,全心全意对你一个人好。”
景深之前从来都不会跟她表达自己的态度,桑清突然间感动得不行,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低声对他说:“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好,我给你时间。”
生活总喜欢在人们松懈的情况下给人致命一击。就在桑清认为自己或许真的该给景深一次机会的时候,一件彻底破灭她信念的事情发生了——
景深最近忙着哄桑清,和周围的朋友们都甚少联系,之前的秦于归他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所以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时,景深差点听不出她是谁。
“哪位?”景深一副公式化的语调。
“我、我是秦于归。”秦于归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是刚刚哭过:“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情……”
景深听她说完之后,立即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走了出去,桑清从厨房出来之后就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她想着景深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地走,再定睛一看,他的手机还放在茶几上,桑清走上前,拿起来准备给他送出去。
桑清刚打开门准备出去,手机就响了,打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思量再三还是接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打招呼,那边带着哭腔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求求你,快点过来好不好?我……”桑清听到来电话的人是女的时候,心一紧,不等她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桑清心头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来不及多想,她随便穿了一件外套,然后跑出去拦了一辆车开始跟着他走。
景深开车到了小区之后,赶忙下了车,然后上了楼,进去之后就看到秦于归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哭。
“你先站起来。”景深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去将她扶起来,“哭是最浪费时间的事情,你现在应该赶紧穿好衣服去医院。”
“我、我刚才其实是……骗你的。秦于归抹了把泪,“其实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为了……”
“为了什么?”景深有些不耐烦了。
“我想麻烦你帮我跟他解释一下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不然他要和我分手了,求求您了,您就当行行好……”
桑清上楼之后,就看到景深在安慰一个哭着的女孩子,她自嘲地笑笑,不断地在心里说自己傻。
秦于归其实也是没有办法了的。
男朋友放假之后过来看她,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太多,她男朋友信了,跟着她到了这边,秦于归的家庭情况他也清楚,根本住不起这种房子。
后来他误会了,秦于归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让他相信自己,只能去找景深,希望他能帮她解释一下。
“抱够了吗?”桑清看着秦于归惊恐的眼色,讽刺地开口。
☆、第三十九章
景深听到桑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之后,立马推开了秦于归,然后转过身,准备和桑清解释,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她带着浓浓讥讽意味的话打断了。
“真是一出郎情妾意的好戏。”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问他:“你是不是就喜欢在外边养一个?这样比较能彰显你的男性尊严?”
秦于归听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话之后,就差不多知道了她是谁了,她咬了咬唇,试图和桑清解释:“不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其实我和你先生真的没有什么,你误会了……我找他只是想让他帮我一个忙……”
“不用跟我解释,没兴趣听。”桑清打断她,然后看向景深,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让我觉得恶心。”她说完这句话,将手中的手机扔到地上,然后掉头就走,景深试图拉住她,却扑了个空,也没有空管秦于归,立马追了出去。
景深是跑楼梯下去的,下去之后桑清正好刚从电梯里出来,景深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挡在她面前,气息不稳地对她说:“桑清,这事儿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我刚才就说过了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也不想听。”桑清的声音平静无比:“景深,我们离婚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景深抓着她走出楼宇门,将她塞到车里,然后把车门反锁了,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她:“离婚这两个字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么?桑清,秦于归是我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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