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
后背痛,我不得不挤出笑容同时对她问好之后,直接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来。本来只想先喘口气,再帮她干跑腿儿的力气活儿的,却不想,她给江哲信送进一杯咖啡后,竟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儿。
“呃…,谢谢你,索菲。我自己来就好了。”我也看着她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她的笑容有点僵住了,没有说话,似乎在迟疑。
她到底怎么了?我只是做好自己打杂儿小妹的本分,等待她的使唤,她干吗这么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真想上去摸摸她的额头,发烧了?
“许小姐,我以前不知道你和总裁是那种关系。总裁当时要我锻炼你,我就……,很抱歉。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她颇有些费力的把话说出来。
我暗然心惊,我和总裁哪种关系?性奴与主人的关系?你又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她,眼神儿冰冷,笑容全然凝结了。她何必对我使出这么一脸愧疚的表情,是对我的不幸遭遇而感到同情和可怜吗?觉得自己不该再趁机落井下石作威作福,还是借故想更深一层的羞辱我?
我猜自己的脸色一定很吓人,不然她也不会直接倒退一步,再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头问道:“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
我冷笑,我能需要你做什么?你能帮我什么忙?
“那么,我先忙去了,有什么事你再找我。”
看着索菲坐回她的座位,我心里一阵气苦,重重往后一靠,后背霎时痛若刀割。我只来得及伏上桌面,眼泪就掉落下来。
几分钟后,心情平复了很多。没什么大不了。谁知道就知道吧,谁想笑就笑好了。
我擦干眼泪,照旧趴在桌子上,背痛似乎渐渐好点了,我有点昏昏欲睡。
索菲桌子上的内线响起来,索菲简单答了个‘是’就挂了。
“许小姐,总裁请你进去。”
我极度不情愿的直起身子,扶着桌子站起来。
江哲信隔着书桌一角抬我的下巴,看了我几秒,才放开手。我又恢复成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的状态。
“哭了?”他淡淡的问。
我没吭声,无话可说。
“过来。”
我没动。
他把我扯过去,脸朝下摁在办公桌上。我咬牙,攥紧拳头没有挣扎。
他掀起我的套装上衣,又把真丝衬衫从裙子里掏出撩起来,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后背。
“很疼吗?”
无聊的问题。
“很疼吗?”手指压在我的伤口上,再问一遍。
我抽口气,点点头。
“那也不许再哭。听见了?”温柔的语气,赤裸裸的威胁,“穿好衣服,我们下去吃饭。”
我从桌上撑起来,重新将衬衫下摆塞进裙子里,然后整理好上衣。
“索菲,我和凌汐吃过午饭就不回来了。”江哲信简单的交待一句,就拥着我走进电梯。
高级员工餐厅,江哲信随意指了一张桌子说:“你去坐着等我。”
我只好穿行在圆桌间走过去。
“许小姐。”有人叫我?
我站住,看向坐在旁边圆桌吃饭的人,不认识。
“许小姐”,“许小姐”,“许小姐”……那桌吃饭的人,看见我停下来看着,先后都和我打招呼。但是我一个都不认识。
江哲信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那些人又都和他打招呼,他微微点头。笑呵呵的对我说:“你不认识他们,他们都是咱们江氏的得力干将,以后你就熟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挨个儿看着他们点头。
江哲信把托盘交给我,温柔的说:“你先拿过去,小心点。”
我的确得小心,两只胳膊稍微一用力,后背就疼。我现在确信,昨天江哲信就是故意的。
还有人和我打招呼,我逐个微笑点头。是因为我和江哲信一起下来的缘故吗?他们都对我这么有礼貌?
想起刚才索菲的话,我的心一抖,难道他们把我当成自己老板的宠物来讨好?
江哲信又端来满满一托盘饭菜和汤,笑着说:“吃吧。”
距离我出门前吃的早饭相隔不到俩小时,就算心情不忐忑压抑,也一点都吃不下。更何况我现在觉得每道射过来的视线都象针芒,刺的我从内而外的胆寒。
江哲信分别将盘子里的牛排和鳗鱼都切成小块推到我跟前。我小口小口象吃药一样的填进嘴里。
他也吃的很慢,注视我的时间比看饭菜的时间长很多。
“不合口?要不要我喂你?”他笑。
我叹口气:“我……。”
“许家妹子,这么久都没来,是不是忙着给自己选嫁衣呢?”严童端着盘子坐到对面。
熟悉的打趣腔调里透着亲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感激他。
我对他笑笑。
“你瘦多了,不会真的是累的吧?哲信,不是说订婚的仪式办的简单些,等结婚的时候再大办吗?你不会太过挑剔,又支使许妹妹重新去准备了吧?”严童先看看我,然后看着江哲信。
我跟不上他的思路,有点茫然。
“凌汐又病了一场,最近刚恢复过来,我正抓紧时间给她做调养呢,哪里还舍得支使她?”江哲信宠溺的看着我。
“许妹妹的身体还真是弱,上次就觉得你吃的少。不过,有我们江大帅哥的心疼体贴,再等住进江园,有干妈的细心照顾,订婚那天,肯定又是粉面娇容,羡煞众人了。”严童冲我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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