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论长辈就是林云殊的夫叔,这肚子里的种生下来到底管她喊娘,还是喊姐姐。”
老夫人眉头紧皱,“李泞义在哪里,我要带他回去立进族谱,他断不能列为你的儿子,我把他过继治桉,她肚子里的是丫头就好,不是就自己想着法子处理了。”李恒轩看着她们,风轻云淡的说,“母亲,是打算将儿子一袭踢出族谱么。”
老夫人微微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李恒轩将云殊护在怀中:“泞义是我的儿子,云殊现在怀的不管男女,也都是我的孩子,母亲如果想给桉侄过继儿女,请另请高明。”
李朱氏怒火冲天,忽然上前冲着云殊一巴掌:“贱人,不知安分的东西,勾上小叔的床,你当初就该被淹死,如今还生着两个孽种。”李恒轩一把拦住,蹙眉将她往后推开,李朱氏跌在二夫人怀中,气息不稳。
李恒轩对藏在暗处的周筑杜生吩咐,“送客。”老夫人拐杖狠狠打击着地面,“孽种。”
云殊堪堪闪过李朱氏的巴掌,便被李恒轩带回了房间,魂不守舍地看着外面。李恒轩见她有些受惊便敷了热毛巾给她,“云殊不要担心,以后她们不会过来了。”
云殊被李恒轩拥在怀里,静静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第九章夺女
李恒轩的差事很多,经常忙碌到半夜,可他又不想让云殊一个在房间睡觉,便辟了他书房做了小卧室给云殊,有时候他晚了,云殊在里面已经睡着了,他便安心地回到桌前继续批改。
等快临盆,云殊的口味也愈发多变,奔跑在早春大街上寻着有没有冰糕的周筑默默无泪哭着,她也渐渐丰腴起来,原本瘦瘦弱弱模样,现在倒有了为人妇的丰满。于是,每次李恒轩把玩她yù_rǔ时,一手已经握不住的手感让他分外着迷。
云殊已经被他揉搓得习以为常,之前他调教她时,她百般反抗,如今却也会了给他吹箫。只不过她愈这样,李恒轩愈想更完全的占有她,他知道,在云殊心里,没有他。
很快,李恒轩官至左相,而云殊也即将临盆,李恒轩进宫那天隐约有些不舒服,但依然奉命,等他离开不到半柱香,云殊的肚子便开始疼了起来,周筑上街急匆匆找到产婆,听了一个上午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周筑杜生默默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产婆高兴的走出来,抱着小婴儿贺喜时,他们才敢离开那个院子,约摸等丫鬟们忙完后,他们送走产婆,一个丫鬟走出来说,“云姑娘醒来想看看小姐。”周筑疑惑地说:“孩子不在屋里?”
语音刚落,两个人幡然醒悟,我擦,孩子不在屋里。可等追出去又哪里看见产婆的身影。
李恒轩回去时,便感觉下人脸色不对,见云殊气息微弱的躺在床上,慌张的走过去,“云殊?”云殊眼角挂着泪,“三叔,孩子,孩子被人抱走了。”李恒轩眉头紧皱,轻轻安慰她,她们如今已经欺负到了云殊身上,如果今日那产婆对云殊做些手脚,他用力抱紧怀里人儿,“云殊,不要怕,我会去把孩子找回来的。”
周筑杜生等人跪在院子里,李恒轩换了便服,声音冷如霜,“回李府。”
老夫人已经早有预料,坐在前厅,李恒轩进来看见她们,叹口气说:“母亲,我来带走我的孩子。”老夫人眼泪流出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亲?”李恒轩神色坦然,“母亲有什么怨恨,冲儿子一个人来,不要伤及我的妻儿。”
老夫人点点头:“我自然不会伤害这李家骨血,只是这孩子和你无缘,除非你离开那娼妇,否则这辈子你别想再见你的孩子,以后我也会把泞义带回来,你们不怕就只管继续。”老夫人平静下来,让如乐把族谱拿来,递给他,“我已经把他们列入桉儿一袭,你不要白费力气。”
李恒轩仍然神色淡然,他忽然说道,“母亲可知,为何儿子久不娶妻。”老夫人神色一顿。
他继续说下去,“当年七皇子王府的火不是七皇子自己所为,而是儿子带了十名将士亲自纵火,将七皇子还有云荌烧死在一起。”
在场的人皆目瞪口呆,原来当初那场大火不是七皇子兵败自焚,而是李恒轩所为的,老夫人神色紧张,“轩之,不要胡说。”
李恒轩冷冷清清笑了,“因为云荌背叛了儿子,所以就算当初父亲让儿子追随七皇子,但儿子也不愿去孝忠背叛儿子的人,云荌让儿子很长时间不愿再觉得这人世有什么可留恋珍贵的,直到遇见云殊,而云殊,如今是儿子心头所爱,而母亲却一而再再而三试图杀了她,是不是也想逼的儿子反了。”
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上。“你说什么?为那淫妇……”李恒轩蹙眉,“云殊她不是母亲所想,当初是儿子把她错认婢女,强要了她,后来每次也都是儿子强迫她屈从,母亲如果冥顽不灵,想着李家名声,那不如毁了儿子更彻底,”
百年的李家第一次陷入彻底的黑夜,大雨中似乎也听见有人在哭嚎。李恒轩带着随从迅速返回了官衙,匆匆下马回到云殊旁。
云殊已经昏昏沉沉睡了,李恒轩轻轻把女儿放到她旁边,露出疲倦的笑容。云殊被弄醒了,感觉旁边有个小东西软软的趴着,她惊喜地坐起来,“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女儿。”
云殊热泪盈眶的抱起小家伙,仔细看了看,不由说:“她长得可真像泞义小时候。”李恒轩揉揉云殊的脸,轻轻吻上她絮絮叨叨的红唇,云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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