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很担心,要陈弋没有事先准备好,是绝不会敢如此打包票的。
倒是重泉走过去,拿起手机,干脆充当起摄影一职。
姚尧并没有急着从冯饕抽开,反而是拱起腰,一手抱着她,那粗长不见丝毫疲软的枪杆在里头旋转了一圈,粗糙的肉挨着那软嫩汁的肉xue摩挲了一圈。
冯饕身子一抖,“啊”的一身惊呼,饱含浓浓的惊愕与些许迷茫,紧密连接的地方犹如被千百万字蚂蚁细细的啃啮,痒得挠心挠肺的。
几乎是出自下意识的动作,冯饕暗暗收腹,底下那张小嘴也跟着一紧,差点叫姚尧“缴械投降”。
“嗯!”
只不过这蕴含太多隐忍的闷哼却是从姚尧嘴里哼出的。
“怎么了?”见姚尧满脸纠结的痛苦,重泉挑着眉放下手中的相机,床上的一男一女已经换了一个姿势。
冯饕被姚尧愣是摆弄成双膝跪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对着他翘起,他狠狠抓着两瓣雪白,粗涨的rou根狠狠撞入汨汨水泽的洞口。
可怜了冯饕那娇小的身板,愣是被拗成一只虾的形状,胸前两坨软肉随着姚尧的撞击而晃出一阵接连以一阵的ru波。
姚尧向前撞了好几下,稍微喘了一口气,似骂似笑的说:“太紧了,底下那张嘴差点让我尿出来。
“这么狠?那这妞底下那小嘴还真他妈厉害。”陈弋晃了晃杯中的冰块,一口吞了下去,冰块下肚后刮着肠子,冷飕飕的,够刺激!
“诶,问问,这妞啥名字来着?”陈弋倒是对冯饕很有兴趣,盯着那微张的小嘴,很容易联想到那粗入里头搅弄一轮的景儿。
冯饕早就恢复意识了,听着这几个人的对话,惟独“姚尧”两个字听得个清清楚楚。
身上入她身体的男人可不就是姚尧么?
姚尧笑了笑,又是接着抽了好几下。“你没见她都软成一滩泥了么,这状态要她答什么。”
说的倒是实话,别说让她回答自个儿的名字了,她估计连喘气的时间也没多少。
这房内精致颓唐yin艳。里头的人皆不是善男信女,嬉笑怒骂间却在干全天下最浪荡也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是个畜牲会做的,是个人也会做的,爱做之事,摆不上台面,底下却捣腾得厉害,张狂!
姚尧那漂亮的此时却大汗淋漓的脸蛋微微垂下,眼神却不在底下那女人身上,而在对面椅子安安静静如同另一尊佛的男人身上。
也是个俊俏精致的人啊!只可惜此时这同样漂亮的男人却被五花大绑似的安置在椅子上。
此人可不就是肖樊么?
肖樊冷静异常的观望着这场肉yu盛宴,昔日的死对头不知餍足的一次次要了身下那女人,每次狠狠的入那雪白的身体,又每次狠狠的抽出,那白色的躯体也渐渐染上了桃红色。
至于自己是怎么被这几个犊子弄到这的,肖樊仰了仰略微酸痛的脖子,想起秦一臻离开后自己跟酒店总台点了份餐送到房内,还喝了点红酒,似乎就有些意识不清,再等回过神又发现脖子处似乎针扎似的疼。人就已经被绑在这儿了,从头到尾看着姚尧“上”冯饕的过程。
“姚尧,肖樊这小子看了那么久,居然没有半点反应,我看他那二祖宗有问题吧?”
陈弋放下杯子,自打他进了这间房,似乎喝了不下好几杯冰酒,眼前这幕活色春香,确实忍得辛苦。可见肖樊自始至终没有吭一声,当下就有些恨意。
重泉同样也把视线落在肖樊身上,着实对这个南派的衙内暗生警惕,别看肖樊如今不为所动,这人骨子里却是阴透了。否则也做不出把姚尧捅到军区司令会议上。
好狠毒的手段。
不过,如今他们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弋不如重泉想得深切,只走到肖樊面前,略微蹲□子,尽量以同样的高度与他平视。
“肖樊,你mb的是不是以为自己这一手做得够绝了,能把我们往死里整,嗯?”
“不敢说,至少你们还没缺胳膊少腿的站在我面前,要给我第二个次机会,我应该会重新考虑下怎么才能再狠一些。”
“你有种,嘴巴倒是挺厉害的啊。”陈弋冷冷的看着他,冷不防把手中的酒泼了他一脸,肖樊除了一瞬间的皱了皱眉,下一刻仍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姚尧中途休息,底下却没肯从冯饕里面出来,自己点了一根烟,抽得差不多了,瞥见底下那女人双手揪着被单,似乎想一点一点的挪开他。
姚尧不禁觉得好笑,眼底晦明晦暗,看不出个阴晴,两手至她膝盖处一勾,如同给小毛毛把尿的姿势,把她给抬到了肖樊面前。
此时冯饕也吓坏了,嘴里“啊”的惊呼,这一次声音倒是异常清楚,几个男人不约而同视线放在她身上。
冯饕只觉得自己被悬空抱起来顶了好几下,又被往前一扔,人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身上穿着衣服,衣服的材料有些许硬,咯得她前胸有些疼,因为每一次姚尧的奋力撞击,都会叫她胸前的玉兔不经意的与那粗糙的布料摩擦。
姚尧这是故意的,故意让肖樊亲眼看见他跟冯饕两个人的jie合点,那粗黑但顶端却是粉色的子被冯饕那,红艳艳的小嘴巴吞吐着,如同一张吃不够的嘴,一张一合间,那黑色长物被紧紧绞着。
“好看不,还真要谢谢你,这妞选得不错。”姚尧侧过头,在肖樊耳边落下阴测测的话语。
肖樊却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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