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却认识我,一次次的重提往事,一次次试图勾引我。”欧阳耸耸肩,无可奈何的说:“你也看到了,她现在的身份,很多时候让我身不由己,可是我确实没有再与她有过瓜葛,至始至终,都是她在那里自说自演而已。”
“欧阳,你不明白吗?如果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变化,而且从那么单纯的孤儿院来到金新月当武装组织的少夫人,她一定受过很多的伤害,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去追查那些过往吗?”我近乎埋怨的追问了一句。
欧阳沉默了一会,然后低声回答道:“有,我查过。”
(十五)试探
欧阳沉默了一会,然后低声回答道:“有,我查过。”
“那么,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欧阳很不负责的丢下一句话:“所有被我派去查莲往事的人,都没有再回来……或者在很久以后,发现他们的尸体。”
我打了一个寒噤,“那么……”
“有一个很厉害的势力在隐瞒真相,也许是温赤榕,也许是丽丽。我也不清楚,但他们若执意不想让人知道,我也没有再继续追查下去了,毕竟,莲现在也很好,她是最受温赤榕宠爱的夫人,在金新月的地位也很高,与温如的关系也不错。”欧阳淡淡的回答道。
我点头,“可能是莲不想让人知道。”
欧阳顺势俯下身,搂着我道:“无论她怎么想,我和她的事情就是这样了,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现在放心了吗?”
“我没有担心什么。”我冷淡地回了一句。
欧阳并不生气,只是将我的手重新塞回被子,然后掖好被角道:“无论你是否担心,总之我不想瞒着你什么。”
我没有回答,将下巴埋入被褥。
“再睡一会吧,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欧阳说着,又顺手从桌上端起一杯水:“来,先喝点水。”
我乖顺地抬起头,就着他的手势喝了一点,然后重新躺了回去。
欧阳用手指擦去我滞留在唇边的水珠,这才出门。
房间里回荡着关门时的撞击声,然后陷入沉寂。
我的思绪很乱。
关于温如,关于欧阳,关于乔和丽丽,爸爸,莲,以及……以及那个被我遗忘的记忆。
昨晚是景非将我送进来的吗?
那么,那隐约的,哥的记忆,又像从前一样,只是梦里的碎片吗?
思念潮水般涌来,我怀念哥。
还是,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的父亲,那花园里悲伤的小美人鱼。
那么多在我生命中占有至关重要地位的人,都在这个地方,在这个脱离了文明,遵循着自然法则的地方,滞留。
可我无能为力。
宿醉后的头又开始痛起来,迷迷糊糊中,真的有了一丝浅浅的睡意。
正在我准备入睡的时候,传来了一声极轻的门轴推动声。
我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手偷偷的从被子里滑到枕头底下——欧阳经常放置手枪的地方。
手指摸到了金属的质感,手枪果然在那里。
我紧闭眼睛,放松身体,远远的,与熟睡无疑。
门又被轻巧的合上,随之响起的,是悄悄的脚步声。
手指扣紧,慢慢地打开保险栓。
在金新月,任何地方都是危险的,这样不敲门偷偷入内的不速之客,我已经将他划到了敌人之列。
只要他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拔枪,射击。
在这里,谋杀是合法的,强者胜了生命,也会赢得法律。
汗水从手心里渗了出来。
那个人越走越近。
我将手慢慢的抽出,手指按在了扣板上。
那人终于走到了床边,停了下来,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的睫毛轻颤。
我们对峙着。
他抬起手——
我的手臂肌肉蓦得缩紧,枪柄摩擦着我的肌肤。
“朱小姐,你醒了吗?”
意料中的枪声没有出现,响在我耳畔的,是另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
我睁开眼:站在我面前的,分明是阿南!
竟然是阿南!
刚才绷到极致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又一点点的收紧回去。
阿南于我,也是敌人。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我一边不动声色地将手枪拽到手里,快速地带进被子里,一边坐起身问。
“……朱小姐昨晚是真的喝醉了吗?”阿南答非所问。
我皱眉,“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有必要装醉吗?”
阿南的目光锐利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稍稍缓和道:“看来朱小姐确实是醉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悦的打断他。
阿南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昨晚温家被人闯入了,而且丢了一些很重要的资料。”
“什么资料?”我问。
脸上的茫然没有一丝做戏的成分。
“朱小姐既然不知情,那我也不便打扰了。”阿南没有回答,而是转开话题,欠欠身,便打算离去。
“站住!”我喝了一声,有点恼怒的说:“如果我没记错,我现在是欧家的少夫人,也是你的主子了,是不是?”
阿南停住脚步,背影僵了僵,却并没有回头,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是。”
“那你随便闯到我的房间,按照欧家的家规来说,算不算以下犯上?”
“……是。”阿南生硬而不情愿地又应了一声。
“我要惩罚你。”我坐得笔直,很笃定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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