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没什么。”张砚砚摇头,微微一笑,“你不是要去抢购么,现在还来得及么?”
“张砚砚小姐,你又想岔开话题么?话说,我都认识你大半年了,对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虽然八卦,但是呢,如果你有苦衷,我也不会缠着一定要知道清楚的,但是……张砚砚小姐,我请你明白一个事情,好么?”
“什么?”眼见小蜜蜂前所未见的严肃,张砚砚一愣,疑问也脱口而出。
“朋友,就是用来倾诉和虐待的。你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瞒着我们。一个人扛着的感觉,真是太累了……”
不得不说,那一刻,张砚砚的心里泛起无数的感动。
朋友,现在的她还可以有朋友么?
也是,她孤单寂寞了这么久,而面前这个眼神璀璨的女孩,她能真心的踏出去么?
“真的没事,只是早上起来,我的旧东西,是我最喜欢的玩偶,被我老公扔了,我生气了和他吵架了而已!”
“旧的东西?玩偶,姐姐,你多大了,还玩这种非主流?”
“我那个不是对我很重要么?”
“很重要?旧的东西,还有什么重要的?”小蜜蜂翻了个白眼,说道:“珍惜当前,才是最明智的啊……”
不重要了么?张砚砚愣住。
原来,旧的东西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和人生,一直在往前走,这才是重要的,是么?
是她,真的太执着了么?
张砚砚看着自己的手,是她,太执着的想抓住往昔,明明知道那已经成为过去,未来也不可能,但是还死死的不肯放手么?
019
在小蜜蜂的积极引导下,这晚上,张砚砚的心情总算是有所改观。
其实,她早已经知道自己和罗旋已经是过去,可是居然还执意的守着那些回忆不肯放开。怎么来说,任性的是她,执着的还是她。
只是,生活,不是她任性和执着都能改变的。
张砚砚想,或许她的人生,是应该改变下了,与其和沉烈僵持在一个死局,不如好好的想想,怎么才能走出来,活下去,并开心的活下去。
告别了八卦的小蜜蜂,张砚砚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八点钟了,要回去了。
正踏上出租车,电话响了。
张砚砚接过电话,是家里来的电话。
微微发愣,一般来说,不是很重要的情况下,家里的座机电话是不可能给她打的,难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半是担忧半是好奇的接过电话,电话那头,管家李小姐一如既往沉静的声音响起。
“少夫人,您现在在哪里?”
张砚砚看了一眼周围,“出租车上……回家的路上。怎么了,李小姐?”
李小姐的声音依然沉静,只是吐出的话,对于张砚砚来说,绝对是一个定时炸弹。
“少夫人,沉书记回来了。”
轰——
张砚砚的脑海中有瞬间的空白,她不会白痴的问,沉书记是谁?
就算是不嫁给沉烈,经常看电视新闻,也是了解这个沉书记真是青云省的省委书记沉刚,不过,对于张砚砚,沉刚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他是她的公公。
没错,沉刚是沉烈的父亲。
不能不说,张砚砚对沉刚有那么一些害怕,总是觉得电视上的那个人严肃认真,指点江山的人物一下子坐到她这种小老百姓的身边,怎么都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吧。
而且,结婚一年,她和这位高官公公相处几乎很少。
沉烈似乎和沉刚关系也一般,逢年过节也没有说带着张砚砚去和沉刚团聚,甚至两父子都是各忙各的,关系十分的淡漠。
严格来说,张砚砚只见过这位高官公公一面,她的意思是在现实生活的。
就是她和沉烈的结婚的那天,她的母亲当初极力反对这场婚事,以至于张砚砚结婚的时候,她孤身一个人,没有人把她的手放到沉烈的手上,代表幸福的交付。
这个时候,是沉刚过来,一脸和蔼的执起手,放在了沉烈的手心,并且语重心长的说:“砚砚,我儿子就交给你了。”
现在想想,还有点颠倒的感觉。
不过,不得不说,沉刚给张砚砚一个十分好的印象。
温柔和蔼,在这个陌生冰冷的家里,充满了善意。
只是,这一年,他都没有来连云市,来了也不进家门,这次,突兀的回来是什么原因呢?
心中无限忐忑,出租车很快的到了家门口
管家李小姐已经等在了门口,见到张砚砚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少夫人,进来吧,就等您一个人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对了,沉烈呢?”
李小姐没有回答,她只是快步的带着张砚砚往大厅里走去。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只是青云省的省委书记和连云市的市委秘书长在等她吃晚饭而已。
“砚砚,回来了,去洗个手,吃饭了。”
张砚砚不知道沉烈他们等了多久,只是见到公公那么和蔼可亲的样子,心里微微一柔,脸上也是漾开一个笑容。
“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没关系。我听烈说了,上班嘛,工作最重要了。”
可是,她明明不是工作啊……
张砚砚狐疑的看了沉烈一眼,原来,是他帮忙撒谎的,可是,他们早上不是才吵架么,这会儿又这么帮她干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张砚砚的打量,沉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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