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观,并不多说一句,直到会后,才对侄儿冷冷说一句:“来我办公室。”
王居安过去,见她脸色不善,比开会时还要冷淡,就知道所为何事。
果然,王亚男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拍,几乎咬牙切齿:“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王居安笑道:“姑姑您先别生气,您不但是我的长辈,还是安盛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您一言九鼎,说的话就是圣旨,我哪敢不从啊。”
王亚男盯住他问:“我叫你放掉沧南的股份,你倒好,连招呼也不打,又和人签了收购的合同,你小子当面一套,背地又是一套,说的比唱的好听。”
他两手一摊:“这绝对是误会,在您说放掉沧南的股份之前,合同就已经签了,我就是怕您说,才没敢吱声嘛。”
王亚男冷笑:“你胆子这样小?还怕人说?”
她侄儿忽然又叹一声:“我也是感情用事。”
“怎么又感情用事了?”
王居安顿一顿,言辞恳切:“您也知道,我爸身前心心念念就是想整一家证券集团出来,成为本地唯一一家能够拥有证券集团的民企,我只是想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再说,现在安盛的发展势头很好,在您的带领下,说再现辉煌也不夸张,至少从账面上看是一片和谐啊,做证券正是时候,您说是不是?”
这话倒把王亚男问住。
她歇一口气,脸色显得疲乏,过一会才道:“你也知道,我既代表各位代表股东的立场,也是这家公司的一把手,责任重大,所以我请你,尽快把以前收购沧南的旧协议交上来,其他的事我们再开会从长计议。”
王居安回到总经理办公室,紧绷着脸,一把扯开领带,直接将文件扔老板桌上,而后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撑住窗沿,遥望远方的街景,平息情绪。不满和憋屈日益漫涨,不知哪一天就会当面爆发。
手机响起,国际长途。
王翦的临时监护人在那边急吼吼道:“我刚度假回来,就去找他,以前的房子,学校宿舍都找不到人,问学校,学校说,他一直没去上课。我和学校吵,说这种情况下应该通知我们,可是学校说……”
王居安按掉电话,赶紧让人查王翦那张银行卡的提款记录,等了一下午,对方才提供详细清单,多数是在本地的一家宾馆使用,宾馆是南瞻大学的招待所,另外也在大学附近使用过,还有一些娱乐场所,夜店酒吧等。
他越看火气越大,忽地把桌上的文件纸张一并扫落,过一会子,又开始着急,立马去宾馆抓人。
到那里说明情况,被服务生领上楼,打开门,那小子正戴着耳机摇头光脑坐在电脑跟前玩游戏。王居安简直快被气死,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揪起,拳头挥到跟前,却又砸不下去,硬生生打住。
王翦正玩得云里雾里,突逢变故,惊魂未定,又见他爸脸色铁青,知道事情不妙,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他爸一个字也不说,捏住他的肩膀押着往外走,一路押上车,也不顾别人怎么看,到了家,打开门,直接把人扔进去。王翦已被他爸吓得腿软,当即站不稳,摔了个趔趄。
王居安就在屋里转悠,却说不出话,过了好半天,才指着他儿子恨恨道:“王翦,你他妈就这点出息。”
王翦蹲在地上不做声。
他爸更来气,过去踹上一脚,喝道:“起来!”
王翦抱着脑袋慢慢起身。
他爸问:“你怎么解释?”
儿子不敢作声。
王居安满屋子找,最后抽出一支高尔夫球杆握手里,往他儿子跟前一晃,作势要打,“你说不说?”
王翦吓得一缩脖子,才支支吾吾道:“我说我说,我,我早说了,我不想读书,读不进去,我,我就想跟着你学做事,我想早些赚钱,就是这样。”
王居安吐出一口气,道:“你连高中都没毕业,说出去谁服你?你的学习能力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又缺乏基础知识,怎么去跟人拼事业,没上场就会被玩死,至少先混个文凭出来再说。”
王翦一梗脖子:“那么多,那么多没文凭的土疙瘩都能做生意赚钱,”他顿一顿,放低声音,“是,我不能和你比,我没妈,我没你聪明,没你能干,读不了那什么小日本的早稻田……”
王居安听得烦躁:“这和你妈有什么关系,”他不想多谈这事,从长裤口袋里掏出银行清单,抖开了,又看一遍,“我问你,你去南瞻大学做什么?”
王翦不吭气。
王居安更怀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人打了个电话,问:“你那个什么表妹读的哪所大学?”
那边,苏沫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又听他来势汹汹,只好回:“钟声?南瞻……”
王居安挂了电话,点着他儿子:“你他妈就是为了个女人,什么都不顾。”
王翦忙说:“不关她事”
王居安更加确定,瞧着他点一点头,道:“好,你不想出国不想读书是吧?从今天起,不许你走出这个门半步,不然打折你的腿!”
他独自去露台,吸烟,透气,心说臭丫头心机重很会勾引人。
想了一会,又打电话过去,冷冷开口:“你去安排个时间,我要见见你那些亲戚。”
作者有话要说:五月二日,本章更完,谢谢阅读!
下一更可能会到晚上十一点左右的样子,大家可以明天再来看。
第64章
苏沫觉得这人实在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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