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判官秦昆山一笔扫出,砸在盾上,突然荡回来,笔尖疾奔九指神魔褚莫邪身上。
褚莫邪大骇,赶紧闪开,敌方狼牙棒过处,大腿上鲜血直冒。
火判官秦昆山大喝道:“老褚我乏力啦!”说时双笔齐飞,硬挡横扫而来的狼牙棒。
九指神魔措莫邪强忍腿伤,双掌连环疾击,迅捷如风地和蒋青山的剑盾拆了数招。
秦昆山双笔挡不住狼牙棒之力,其中之一突然反震回来,笔尖又直取九指神魔褚莫邪。地哑星君蒋青山陡然灵机一动,舍下转攻秦昆山的机会,剑盾齐施,和身扑向九指神魔措莫邪。恰好独臂野豺吕声也在攻完秦昆山之后,挥棒攻砸褚莫邪。
九指神魔褚莫邪三面受攻,急得厉啸一声,这时他知道一定要被这三般兵器之中,挨上一样,暗念秦昆山到底是自己人,纵然无力收住判官笔,但也一定会尽可能留手。于是两掌运足白骨掌力,硬拆蒋、吕两人的辣招。
火判官秦昆山双目中凶光一闪,笔尖到处,九指神魔褚莫邪突然倒下。
地哑星君落青山和独臂野豺吕声都为之一怔。火判官秦昆山乘这个空隙,突然向谷口飞纵疾驰,其快无比。吕声举步欲追,地哑星君蒋青山笑一下,伸手拉住他。
吕声低头一看,发觉九指神魔褚莫邪未死,不加思索,抡棒砸向他脑袋。蒋青山连忙振臂一推,独臂野豺吕声身形一侧,狼牙棒落处,仅仅砸在九指神魔褚莫邪胫骨上。咔喳一响,那条小腿血r模糊,下半截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火判官秦昆山晃眼已纵到谷口,忽见人影一闪,挡住去路。只见那人面如冠玉,一身儒服,俊逸潇洒,兼而有之。认得是宫天抚,不觉暗暗惊心。
宫天抚横箫胸前,傲然长笑道:“秦昆山你要逃出此谷,比登天还难。”
秦昆山忖道:“看他早先和刑堂西门香主较艺时,身手超卓不凡,我绝胜不了他。唯有趁他动手时,掉转位置之后,出其不意逃出谷去。”
宫天抚将玉箫一挥,震出数点青光,分取他上中下三盘。秦昆山向左边跃开,宫天抚屹立原地,冷笑道:“你想逃么?”秦昆山暗叫不妙,双笔交互一击,呛啷啷的一声,宛如龙吟虎啸。身形一晃,已欺到宫天抚身前,左笔“彩云飘空”,右笔“探囊取物”,笔尖s出劲风,功力十足,那似早先欲死模样。
宫天抚喝声:“来得好。”青玉箫使出“空谷遗响”之式,箫尖快如星火般点在对方左笔上,跟着身形微侧,健腕一沉,箫身压向敌人右笔。秦昆山右手判官笔不改招式,全身功力潜运至右笔,尖端斜举便待振腕s出。这一式脱手飞笔的招数,乃他平生功力所聚,非同小可。若不深悉底细,极难避开。以宫天抚的身手,虽然不至丧命谷中,但受伤则断不能免。
火判官秦昆山聚集一身功力,正要出手时,忽见人影一闪,谷口又多出一人,却是那无情公子张咸。心中一惊,方想这两人本是对头,怎的会跑到一块儿?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他如击伤宫天抚,空自结下不解之仇,仍然无法夺路出谷。一念之转,立刻回收欲发的真力。宫天抚哪知这顷刻间,已发生不少的变化,青玉箫沉处,脆响一声,敌人右手判官笔已脱手坠地。
火判官秦昆山到底是称霸一时的人物,武功不比等闲,只见他抽身疾退时,脚尖一挑,坠地的判官笔向后飞起,恰好和他后退的身形同时飞到。秦昆山伸手绰住铁笔,四顾形势。
无情公子张咸大声发令道:“蒋青山、吕声严守那边,如让敌人闯过,自取颈上人头来见我。”蒋、吕两人闻言立即凶悍地拦住去路。
宫天抚傲然笑道:“秦昆山你今日算得上倒霉,碰上硬手。哼,你不要变颜变色,纵然你没有暗算九指神魔褚莫邪,但凭你们两人,也难逃出此谷。”
无请公子张咸接口道:“这厮手段真够毒辣,唯恐九指神魔褚莫邪对外传出他受挫辱之事,便不惜暗算伙伴以保全名声。”
火判官秦昆山的心事,被人看穿,脸上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
独臂野豺吕声忽然叫道:“公子请到这边来,那边有宫爷守着,已可无虞。”
宫天抚傲然道:“贵介此言不差,你可过去看看有什么事。”
无情公子张咸疾掠过秦昆山身边,纵到吕声等人站处。吕声低低道:“蒋青山刚刚想到一个好主意,如要得知朱姑娘下落,可从秦昆山身上设法。”
张咸大喜道:“蒋青山不愧是我的智囊,但用什么法子呢?”
蒋青山用手比着喉咙,作出欲割之状,然手又摇摇手。
火判官秦昆山老谋深算,临危不乱。心知自己在三招两式之内,一定无法冲过宫天抚那一关,故此一直回头凝瞧那边三人动态。蒋青山的手语比将出来,张咸还未领悟时,火判官秦昆山已想到一个主意,倏然跃到宫天抚身前,低声道:“你让开出口,我可将玲姑娘的消息奉告。”
宫天抚闻言一震,微微发愣。那边的吕声已洪声叫道:“宫爷别吃那厮逃走。”
宫天抚朗声应道:“你们放心,”秦昆山早知朱玲对他们十分重要,便又道:“快点让路,否则我绝口不说,或者暗中告诉张咸。”
这一着的确厉害非常,只要宫天抚真爱朱玲,非让路不可。但偏生宫天抚性情最傲,一生受不了人家要挟。“混帐,宫某另有法子可以寻出朱玲消息,纵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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