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漉漉的,还好营运长的太太回来了,她可不想再接一通内线啊,压力好大!苏晨推门进办公室时,顾瑾言正背对着门讲着手机,都没有感觉到有人进办公室里来了。
“你不用慌,我马上处理,我暂时不回美国,elvis是搭今天的飞机,现在应该到了,你可以找一下他,好吧,那先这样。”
苏晨见顾瑾言听完了电话,她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
顾瑾言神色淡淡,“知道现在几点吗?你就这么监督我吃饭?我看是想直接饿死我吧。”
苏晨有些无奈,叫她出去的人是他,嫌她回来得晚的又是他,她在肚子里腹诽。
顾瑾言见她还是杵在门口处,不由得对她冷声冷气的,“还不赶紧过来。”
午饭是外卖,早就在附近一家有名的菜馆订好的,都是些容易消化的吃食,而且很清淡,这让喜欢吃口味比较重的川菜的苏晨面有难色,“我的胃又没有不好,为什么我的也这么没味道?”
顾瑾言冷冷瞥她一眼,“跟我吃一样的菜色很委屈你?”
“唔,其实也不是太委屈……”
不是太委屈,并不是不委屈,顾瑾言听了,心里有火,“吃完饭你回家吧,我很忙,今晚不回去了。”
“哦。”苏晨应了声。
顾瑾言吃完后,丢下筷子回到办公桌前继续看文件,在他要签名的一栏上,用蓝黑色的原子笔龙飞凤舞地签上,字体很好看,可写字那人的力度几乎要穿透了白纸。
顾瑾言的脸色冷峻。
承认吧顾瑾言,只有你怕她转身了就不回头,她却能毫不犹豫地舍了你。
苏晨把小茶几收拾了一下,就照顾瑾言说的先回家了。
这段时间她都是围着顾瑾言在转,一下子闲了下来,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看来真的是该跟司马知南去一趟香港走一走了。
她走进卧室,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把里面的文件袋拿出来,那里面是她全部的证件,有护照、身份证等。手机铃声在室内悠扬地响起来,苏晨把电话接起,就听见对方像机关枪一样快速的语速,“苏晨,我是知南啊,我已经把我的逃亡大都pis好了,我打算今天下午就出发,你说过要陪我去的,可不能反侮!”
“呃,那个”
司马知南急急地问:“你不是反悔了吧?不要啊苏晨,陪我去啊、陪我去啊!”
“好吧,下午什么时候?”司马知南立刻欢呼起来,“我等一下就来接你,我带你去喝香港最正宗的丝袜奶茶,明天早上还能喝早茶、吃干蒸烧麦,我们明天傍晚就回来,所以不要带太多东西,会很不方便的。”
“好。”
挂了电话以后,苏晨就开始收拾东西,既然明天晚上就回来,那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啦,带张信用卡就好了。
她把证件、钱包、手机都放进包包里以后,又想了想,顾瑾言说今晚不回来,那通电话她也听到了一点,知道他的确很忙,她不想打扰到他,但又怕他回家了,而她还没到,她又在抽屉里拿出一叠便利贴,在便利贴上写好字后撕下,贴在了大门上。
“苏晨,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赶紧出来。”
“好。”
苏晨拿起袋子,急匆匆地把门关上离开。
可她没看见,她刚贴的那张便利贴像落叶一样坠到地上,然后一阵风吹过,小小的纸张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里了。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顾瑾言总算把堆积了这么久的文件全部看完了,他揉了揉眉心,眼睛都觉得酸涩了。
他扯了扯领带,脸上无悲无喜的。
苏晨离开他办公室以后,他就开始频频注意手机,可手机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怎么就是不记取教训呢?他永远都没有她狠心。
顾瑾言打开家门,迎接他的却是满室的黑暗,开了灯,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七点半。
厅里绕了一圏,然后走进开放式厨房里,看到锅碟都是干净的,她没在家里吃晚饭?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心头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在扩散。
他快步走进卧室,把床头小桌的抽屉打开,查看她放在文件袋里的证件,少了两本。
顾瑾言把文件袋摔在床上,好啊,只是一个下午,她就给他跑了,苏晨她果然狠心!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出发当晚的九点半,苏晨打开家门,然后反手关上。
很久都没有试过这么累了,苏晨坐在玄关换鞋子,整个人几乎累瘫了,靠在墙上。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走背运,司马知南已经裁上假发,还把墨镜都裁上,挡住了自己的脸,这样的变装连她都认不出来,这个橘色直发齐浏海的女生就是知名影星。
可不知道是哪个狂热粉丝那么厉害,竟然认出来了,然后一个尖叫嚷嚷,求握手合照、求签名的,闹得周围的人都认出了司马知南。
她们只好慌不择路地逃,东躲西藏地跑了好几条街,惹得司马知南的假发都戴不住了,刚靠在墙上,扯下假发歇息歇息,竟然刚好被一个经过巷口的人给看见了,还认出了,连忙跑来又是索要签名,而那批似是狗仔队的人也听到动静,往这边跑来。
她拉着司马知南赶紧跑,没命地跑出了巷子,这么大的运动量,即使是每天坚持晨跑一小时的她都受不了了,何况是司马知南。
被迫无奈之下,司马知南只好打电话给她的经纪人,让经纪人来接地。
苏晨的大腿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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