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子落的手和她湿漉漉的手套扶在他的肩膀上。她突然微笑起来,“没事了。”像一句安慰。
项山脉的视线已经不由分说的开始频频回避这个女人透湿的曲线。
安分守己贤良淑德,偏又带着说不出的放/荡。这放/荡的气质,是男人们的自我幻觉,还是,蓝子落天生如此?
项山脉嫌恶般的甩掉她的手,从地上爬起来,他抓过大浴巾,覆盖自己起伏的胸膛,准备尽快忘记这件事,因而潇洒的点点头,却闷声说了句“谢谢”。
“我也想说谢谢。”蓝子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也许因为稍微大声而显得激动了些,这令她呆板的语调略略的飞扬起来,撩拨着他已经绷紧的神经。
“关于珍玛小姐,谢谢。”蓝子落接着说,“如果你怜悯一条鱼,甚至于能够怜悯我,为什么不能怜悯一下项平原,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你比谁都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项山脉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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