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此时此刻,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怕她突然凭空消失似的……
任司徒醒了醒神,掩上药箱的盖子,拎着药箱径直走向他:“我叫了粥,说是半小时内送到,我先帮你换药吧。”
可一拎着药箱进入卧室,任司徒就有些后悔了:还不如直接在客厅里帮他换药的,卧室里的气氛,被晕黄的光线或多或少地染上了些许暧昧。
这男人的颈侧划了一道口子,伤口并不算深,但划破的位置极其危险,任司徒帮他换药,不知不觉就成了平时教育寻寻的口吻:“以后开车小心点。你这伤口要是再偏三厘米,你估计命都没了。”
因为是颈侧受伤,这男人不得不歪着脖子坐在她身前,听任司徒这么说,他歪着脖子乖乖地点了点头,模样有些滑稽。任司徒都不忍再数落他了,默默地换好了药和纱布,他的体温也量好了,任司徒把体温计从他嘴上取下来——有些低烧。
这男人伤的可不轻,加上还在发烧,任司徒无奈地连连摇头:“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肯住院?”
“我如果住院,照顾我的就不会是你了。”
他的语气如此的稀松平常,任司徒拿着体温计的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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