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侯太子就该出现在这么?”
步真被沛然直爽的性子弄乐了:“你一个小小的男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不怕我跟琅邪说你坏话?”
“你说就是了,反正我是来救人的!”沛然一脸傲气,看见安心嘴唇发白斜躺在床上,却露出一丝愧疚。都怪自己太冲动,竟对一个没有武功的人下那么狠的手。
步真拍拍手掌赞许道:“知错能改的人我欣赏,不过我也要提醒你,认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这才最重要!别到时候东窗事发,下场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沛然低着头:“小人只是琅邪王得男宠,根本不晓得夏侯太子说什么!”
步真晓得,这沛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也就没多浪费口舌。
扫一眼满室狼藉,口气淡然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摇着折扇步出门外。走到玄关处,折扇一挥,门扉应声合闭,阻隔了一切。
等一切安静。沛然小心移动过去,伸手试了试安心的鼻息,还好还好,没死没死。
正要帮她上药,门扉突然洞开,琅邪踩着满园花瓣,带着王者气势步入房间。
鹰隼般的眸子扫视一圈,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琅邪伸手指着破了一个大洞的房顶冷声质问。这个奸细大晚上跑到这里来干嘛?还把房顶捅了一个洞?
沛然愣在一旁,还保持着刚才探安心鼻息的动作。
“陛……陛下……”沛然手一抖,手里的药瓶应声而落,滚到琅邪脚边。
“我怕从正门进来被人发现,就翻墙上了房顶,可是因为房顶年久失修,我脚跟不稳一头砸下来了……”
沛然连滚带爬跪在床边磕磕碰碰说完自己那番发自肺腑的道歉词时,琅邪一边分析破绽一边放下帐子将安心抱进帐内。
看着慢慢垂落的帷幔,沛然伸手挠挠头。他还要不要继续说啊?
“继续说!”
“哦!”
琅邪扫过怀里软绵绵的小人,嘴角一提。
这个倔强的小妮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回来。若不是他半夜豁然想起沛然打过她,估计今夜她就该去见阎王了!
手指摩挲下她发白的唇瓣,琅邪笑意更浓。
毫不犹豫伸手褪下她的衣服,掌心的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为她化去瘀伤。
沛然在外面跪着说的口干舌燥。
“陛下,我说完了!”
“继续重复!大声点!!”
啊?还要继续?
冷宫内再次响起少年的声音。这一次带了那么一丝丝不情不愿。
安心发白唇渐渐恢复血色,琅邪收起内力,突然将她贴近自己的胸口。犀利严厉的眼神渐渐软化,着迷般的看着。
他琅邪需要的是有手段、有脑子的女人,不是心慈手软,妇人之仁的小女人。她的存在是为了巩固他的江山,安抚后宫那些无所事事的生子工具!
仅仅如此!
现在呢?倔强又有些傻气,聪明却心慈手软……这样的女人怎可成就大事?
琅邪抬起她的下颚左右看了看。啧啧,长的也不怎么样呢!!!!!白白浪费他睡觉时间为她运功疗伤。
想到这里,年轻的帝王忽然甩去白天的稳重,跟孩子似地握住她的肩膀,认真道:“安心,你不想欠朕,朕偏偏要你欠着,到哪都忘不掉!”
这才是真正的他!
二十章在探密室
第二天安心起床神清气爽,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着清晰的空气,要么说古代环境好,在屋子里都能闻见外面草木的清香,好像置身大自然一样。
恩……阳光也不错,都能照到自己身上的感觉!
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却意外碰到身边的物体。软软的……嗯……还很热。
杉木?杉木跑到她床上来干嘛?
安心翻身面朝床内,赫然惊起。
“你……你……你……”
他怎么会在她床上?安心下意识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看对面那位爷的衣服。
“你跟我……你……”睡意一下子跑的四分五裂,只剩下一个念想在脑子里转圈——他们怎么会在一个床上!
“昨夜太医跟朕说,你的伤需要内力化开,朕便来了!”琅邪不紧不慢,丝毫没有一点难为情。
安心吞了一口水,努力的想将他刚才说的话整理起来。因为她的伤,所以他来了。这个逻辑怎么有点站不住脚啊?
再说她的伤在胸口……那就意味着……他们曾经坦诚相对了?
安心脸上丰富的表情好像取悦了琅邪,嘴角勾笑:“不早了,冬暖阁里大臣都在等着朕呢!”
一个皇帝推迟早朝只为了等一个女人醒来?这个代价算不上多大,但琅邪登基以来都不曾有过。
宫内是一个八卦地带,尤其是皇帝,他坐拥八卦中心,尤其是皇帝跟女人这回事,尤为让大家津津乐道。
皇帝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一字不落的落入其他人耳朵里。
今天的事,不愁没人知道。
等安心回过神来,琅邪早就不知道走到哪里了,正当她头痛万分时,一抬头,看见一个大窟窿,苍天啊!!!!!
中午饭的时候杉木跟她一样沉重,默默无语吃完了饭。安心一个人对着有窟窿的房顶发呆。
昨夜琅邪干过什么做过什么她都可以不问,但谁告诉她,这屋顶的大洞是哪位神仙所为?还有,再过四天就是那个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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