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回来
接下来,我们更开始预期她的反应。于是故意在电话桌联络电话簿上,将计
程车招呼站的电话给改了,改成老狗昔日战友的手机。而吴仪芬则在不知不觉之
间掉进了我们的陷阱。
那我又有疑问啦!为什么不直接将她带过来就好,还要大费周章的将小妞给
那群人玩然后再过来呢?!听何仙姑说,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如果换做由我
们来做。毕竟几个老男人加上一个病人,能对她只能使用一些变态的手段,给她
的打击不大。
但这些黑社会可不同,他们会让她陷入一种崩溃的境地。一种由衷的恐惧,
让她真正的害怕男人。进而开启日后让她心理开始产生变态的大门。所以,经历
这些男人的蹂躏之后,吴仪芬已不能对普通人产生正常反应,她老实说已掉入了
非常残忍无解的循环里头,而这正是我们想要的。
‘阿标啊,没把她玩废吧?’老狗担心的问。
‘不会啦!我做事很有分寸,我们都没射进去哩,对不对?嘻嘻……’阿标
笑问旁边刚进来的人说。
两名手下架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进来。老狗看了一下,知道是吴仪芬,故他
吩咐他们将她带进诊所内部,于是两名手下将吴仪芬放在诊所内部一个躺椅上。
只见吴仪芬早已昏迷,全身虚脱的侧卧在躺椅上。
‘那,刘哥,现在就将她交给你啰!我有事先走……’阿标说完神色怪异的
像是怕被人发现做坏事似的快步离开。
‘阿标,喂~阿标……’只见老狗越叫,阿标边说再见一边却是越走越快。
只见他一个箭步上了没关门的计程车后,快速驾车离去。
‘唉!阿标也真是的,这么久没见,也不多聊聊……我顺便谢他帮我这个忙
说。’老狗不解地说。
接着大伙老狗、何仙姑、老陈、金城五则合力开始将昏厥的婊子抬上了一张
像是解剖台的冰冷长型金属桌。
‘你们先将她衣服脱下,我去拿个东西。’何仙姑吩咐他们后,转身进入诊
疗室拿东西,他们几个则撑坐起吴仪芬,将昏睡中的她,扒下了大衣。
‘天啊!这小子骗我!这……婊子伤得很重啊!’老狗看了吴仪芬全裸的身
体后说。
我坐在轮椅上往上看,铁桌上的吴仪芬胴体。只见最先入目的,是一对松松
垮垮虽然有乳汁,但可清楚看到,仍是大大下垂的粉红色rǔ_fáng之后,我就看到了
下垂乳晕下两颗已经严重发黑扁扁的大rǔ_tóu。此时她的rǔ_tóu有一个大拇指大小,
扁扁的竟有两公分宽,而她长期断药的yīn_dì则早已紫涨,并高高突出于包皮外。
天啊!yīn_dì竟然长到将近五六公分长、并且有大约相当于中指的粗细!并且
发现前端有点变粗……使得她yīn_dì现在看起来有点像香肠。当然,这是因为她的
yīn_dì处在极度勃起的状态……
‘来,先将她yīn_dào和gāng_mén的东西拿出……’老狗说。只见他们轻易的将吴仪
芬的脚张开。而此时的她早已失去知觉,以致于大大张开的脚就这么大剌剌的杵
在那边。金城五与老陈此时已非常疲惫,整夜没睡,一大早又要工作,使得他们
也没力气消遣身前的女人。只是想早点清理完,早点睡觉。
慢慢的,gāng_mén里的香肠与热狗被他们俩用勾子小心地轻轻勾了出来 而yīn_dào
里的鱼板、丸子、甜不辣等夜消剩余物也在随后被他们用手套挖出。由于吴仪芬
整个yīn_dào被之前那群人极度的扩张过,因此现在清理yīn_hù的二人,可以很顺利地
用手伸进去将东西挖出来。
现在看过去,我觉得这景像有点好笑。感觉他们两个是清洁工人,而台上的
好像是条母猪。他们好像是屠宰场里清理猪只内脏的工人似的……
‘清理好了吗?’老狗问。老狗原来刚刚是在观察吴仪芬的上半身状况,这
时回过头来问二人。
‘嗯,大致上挖了出来。’金城五疲惫地简短回答道。只见老狗穿了塑胶雨
衣,走到台前洗手台处,将洗手台内塑胶管接上水龙头,并将水管提了过来。
他开始将管口插入吴仪芬还大大张开无法合拢的gāng_mén,并扭开了水龙头,只
见吴仪芬整个下腹一下子鼓了起来,越鼓越高,像怀孕一样。接着老狗将水关了
,并用管子插在gāng_mén内,迅速的chōu_chā了几下,然后拉了出来,
不到一秒的时间,吴仪芬的gāng_mén喷出了大量褐色的液体,弄湿了整个金属台
与她的整个屁股。不过这金属台的设计在边缘有导流沟,因此水不会溢出。只见
污水顺着导流沟流进了下水道里。
而老狗则见吴仪芬的gāng_mén喷出水量渐缓后,又重复了刚才的步骤,一直到她
pì_yǎn流出的水是清水为止。
接着他换了一条水管,并插入洗手台上另一个水龙头上。我问过何仙姑,知
道那是种较缓和的杀菌水,一般妇产科会用来清洗妇女下体的污秽与血水。
只见他将水管放入吴仪芬yīn_dào内,并转开水龙头,用水开始溅射内部。冲出
了一堆看似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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