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暗道回到寝室,司寒月脱下身上的衣服,屋外的玄青玄玉听到房中有动静立刻推门而进。“主子,是否需要沐。”玄玉依然轻轻的问道,玄青上前帮司寒月换上在屋内着的衣衫。
“嗯。”司寒月淡淡的应到,玄玉立刻出门安排人准备热水。
从5岁搬过来住,司御天就告知了这里的暗道,可以直接通到司御天的寝宫与御书房,寒月觉得这样非常方便,所以知道那天以后除非司御天派人来接,他再也没有待门到过父皇那里。寒月不知道的是,司御天派人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消除人们怀疑寒月已经失宠的传眩
泡在热水里,寒月静静的趴在桶边,玄青用木勺舀起桶内的水然后从上而下淋到寒月的后背,寒月很喜欢这样,他体温本就偏低,而用于练功的原因体温更是越来越低,司御天用了一切办法想让他的身体能暖和些但攘无作用。有一次玄青伺候寒藻的时候把水淋到了他的后背,寒月觉得非常舒服,然后每次沐寒月都会让玄青这么做。如果是在司御天那里就寝,这项工作就由司御天来做,寒月没有问父皇为何知道他喜欢这样,那不是他关心的。
“主子,要歇了么?”今天是满月,玄玉虽然知道寒月肯定不会此时歇息,但仍然问道,毕竟现在主子第二天是要早起的。
“你们下去吧。”寒月没有回答玄玉的问题,只是让玄玉和玄青离开。
“………是,主子,奴才下去了。”玄玉看了一眼坐在上的主子后和玄青一起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寒月起身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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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月,背诵一遍昨日教过的《礼赋·司仪篇》。”太傅常烟绕在教完上午的课程后进行每日的抽取检查。常烟绕与淑的父亲,现内阁大学士林之风是堰国闻名的学者,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他与林之风同是当年还为太子的司御天的太傅,后来司御天登基为帝后,林之风入朝为,常烟绕不喜场氛围,司御天就任命他为皇子的太傅,负责教导皇子。
“司寒月,背诵一遍昨日教过的《礼赋·司仪篇》。”看着毫无反应的七皇子,常烟绕脸上有些不悦。上次凤凰朝奉之后,七皇子司寒月在百中引起强烈的震动,林之风更是对七皇子赞誉有加。但对于司寒月,他常烟绕却是不喜的,即使能跳完凤凰朝奉也不能说明什么,而且事后皇上并无任何改变,也仅能证明七皇子体力过人。这七皇子来太书院已经半年,不仅服饰怪异,而且态度异常傲慢。司御天见到他都礼让三分,这七皇子不仅从未对他行过礼,更是到漠视的地步,更令人不能忍受的是对当朝的天租司寒月都无礼至极,哪里有一丝皇子风范,这让身为学儒的他如何能接受。
“司寒月,背诵一遍昨日教过的《礼赋·司仪篇》!!皇上如何宠溺你,那是皇上的事,臣无权过问,但在这太书院,你不是皇子仅是一个学生,而我是你的夫子,你要听从我的要求。还是你认为皇上对你的宠爱就可任你为所为?!!!”常烟绕的声调开始提高,这宫里的哪个皇子敢对他如此不敬,这司寒月简直是目中无人。
其他的皇子看着已经开始愤怒的太傅,再看看依旧没有动静的司寒月,谁都不敢出声。太傅有时脾气上来连父皇的面子都不会给,司寒月现在这样,太傅怎可能轻易放过他。
看着这样的情景,五皇子眼里闪过担忧。寒月即使再淡漠,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学会忍哪,常烟绕虽然仅是个太傅,但在朝中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惹恼了他对寒月百害而无一利。
常烟绕已经不是愤怒可以形容了,他就不信他那这个仅7岁的司寒月没有办法。他走到司寒月的跟前,然后厉声喝到:“司寒月,你给我站起来。”今天不叫这七皇子学点规矩,他常烟绕就不做这太傅了。
司寒月缓缓站了起来,然后抬起了头,虽然眼睛被帽沿遮着,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正看着常烟绕。
“背诵一遍《礼赋·司仪篇》。”常烟绕再一次喝到。
“……………”
“为何要背?”平淡的疑问。
“为何要背?!!”常烟绕此时的怒气更加飙升,这司寒月……不仅是目中无人,更是顽劣嚣张。
“无用的东西,为何要背。”平静的解释。不等常烟绕开口,司寒月拉下了头上的遮帽,然后不理会旁边的惊呼声,低下头翻开桌上的课本。
“司寒月,你没听懂我说的话么,我让你背诵,不是让你读,还有什么是无用的东西?你给我解释清楚!!”看着此时的司寒月,常烟绕的情绪在下降一些之后更加迅速的上升。
翻了会手上的书,司寒月把书扣在了桌子上,然后又看向常烟绕,许是因为仰头看的不舒服,司寒月跳上了书桌。随着司寒月的动作传来的除了更为清楚的惊呼声外还有一声更加高昂的怒吼:“司寒月!!!!你给我下来。”
司寒月没有理会常烟绕的话,又问道:“为何要背。”
看着如此恶劣的司寒月,常烟绕愤怒地说道:“礼,人之本;仪,人之鉴。不懂礼仪之人何以能称之为人乎?尔身为皇子,何以能不知礼仪廉耻?”
“何为本,何为鉴?”继续平淡的疑问。
“本,乃根本,谓之根基;鉴,乃旁人的对己身的观感,为人行为之衡量。”见司寒月开始提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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