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涵把手里的画册递过去:“我按照你上次说的法子,把一个笑话本子画了
出来,刚才祖父看了,也夸我画技好呢!”月容结果一看,是一本q版笑话连环画。不由一笑:“祖父是喜欢那画本子,哪里是夸你画技来着?”歪头又想了一下,一骨碌坐起来:“涵哥哥,你有没有想过用这画册子赚钱?”
光涵苦着脸,道:“想是想过,可是我们这般门第,如何能与商人争利?不妥,不妥。”
月容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何不妥,再说,如果你把所得之资买了被服送给边疆官兵,谁还能说你的不是?就是祖父,想来也会对哥哥刮目相看呢!”
光涵两眼放光:“对啊,反正我文不成武不就的,这个倒是颇合我心意。”顿了顿,握了月容双手,眼巴巴望着她:“月儿妹妹,我若无官无职,你会不会嫌弃我?”
月容一笑,伸手捏捏他脸颊:“不会,涵哥哥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最高兴了。”光涵脸一烫,一把合了她双手在掌中,放在自己胸口,突然很正经地道:“月儿,得妻若你,夫复何求!”月容一愣,光涵却举了她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手指吻过去。月容瞥了一眼角落的站着的阿椒,使劲要把手抽回来,却听光涵吩咐:“阿椒,遣人到和园给大河传话,说本公子今晚住在蕴园,让他理了我的换洗衣服遣人送过来。”
阿椒应声出门传话,光涵待她出了院门,一把抱住月容就要亲下去。月容推拒:“涵哥哥,现在还早呢。再是,我要乘天光把这本书看完。再晚就要点灯,费眼呢。”光涵不语,月容只得捧了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光涵却抓住机会,把住她后脑勺,狠狠吮了几下才放开:“暂且依你,我晚些时候再来。”
老太爷今天很高兴,晚膳让大家一起在正厅用,饭后又留两兄弟说了好一会话,将近亥时过了才放人。光涵回到蕴园的时候,月容已经洗漱完毕卧在榻上晾头发,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像黑段子一样披挂下来,她懒懒倚在那里,脸色酡红,半眯着着眼,似睡非睡。光涵呼吸一顿,突然觉得身上的衣袍很紧,可今天穿的明明是汤嬤嬤前天才做好的新衣。
连嬤嬤适时跟了进来:“三公子,灶上已经烧了水,你也沐浴一下,去去乏吧。”月容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话语,蓦地睁开眼睛,朝连嬤嬤望了一眼,却见嬤嬤也正向她看过来,似乎还对自己眨了眨眼睛。月容顿时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正裸奔似的难堪,干脆躺倒,拉了毯子蒙住头脸假寐,阿姜在一旁捂嘴直笑。月容这一睡,还真睡了过去,光涵梳洗好出来时,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光涵只得抱了她上床,谁知她警醒,一放到床上就迷迷糊糊醒了,看看四周,拉了张被子蒙头就睡。光涵抓住她的被子掀到一边:“扶了她起来,月儿,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
月容懵懵懂懂:“什、什么事?”
光涵咬牙切齿:“洞房、洞房!”
月容清醒了一些,一下坐直:“洞房?你今年才十七呢,不行,明年满了十八再说。”
光涵看她的样子不对,凑近闻了闻,一股酒香,月儿妹妹居然喝酒了!
可怜的月容,想到自己居然真要开始一妻三夫的生活,自下午光涵离开后便一直惶惶不安,可是与人家拜了堂又不能不负责,思前想后,洗漱后竟然偷偷喝了半瓶女儿红壮胆!
光涵看她迷糊的样子,知道现下跟她说道理大概是说不通了,便道:“好,明年再说,你先躺下。”扶了她躺下,去解她外衣。月容一把抓住衣襟:“小孩子家家,干什么呢?”
光涵哭笑不得:“除了外服睡得舒服。”是啊,衣服勒的很难受呢,月容放开手。
光涵顺利除了她外袍。又去解她中衣,月容恼了:“你个小色鬼,干什么呢?”一巴掌就要挥过去。
光涵撇开头,贴了她耳朵道:“我是你涵哥哥。”
“涵哥哥”,月容念叨了一下,想到涵哥哥小时候也帮她换过衣服,这回也是可以的,于是垂下手。
光涵撂了中衣,伸手去她颈后解肚兜的带子,月容大怒,抓住他的手:“sè_láng!不许碰我!”
光涵把她抱进怀里:“我是你夫君呢。”夫君,那就是丈夫了,丈夫是可以的,月容放开了手。
芙蓉帐内,月容□,却还坚持:“你虽然是我丈夫,可你只有十七,不能洞房!”
光涵笑着说:“不洞房,我只是看看,看看罢了。”
扶了月容躺下,月容潜意识里觉得不安全,双手环胸,曲着腿斜躺着,一身雪白,半遮半掩,比不遮不挡更诱人。
光涵喉咙滚动,勉强忍着,伸手掰她的手,月容踢他:“睡觉就睡觉,不许动手动脚!”
光涵抓住她两只脚丫,放到身体自己两旁:“我不动你的脚,”
又把她的两手从胸前移开,一手握住放她头顶:“也不动你的手,”
然后伏身下去,“只是你太香了,我要躺你身上睡一会,就一会。”
一边伸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揉揉。”
喝了酒,月容本来也有点胸闷难受,觉得他挺体贴的,便没有抗议,可是过了一会,她觉得更难受了,觉得光是揉胸远远不够,还有别的地方也难受,便挺身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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