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不是可以与晏儿算算我这两处伤痕的账?”收紧了揽在怀中人腰上的手,微生澜眉间的神色是愈发温和。
‘伤痕’当然只是强加之词,以祈晏所用那点的微薄力道,仅留下的浅印未逾几时便已消退无踪。
“……”祈晏只恨不得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过、没做过才好,第一次有了想要逃避事情的想法……连这生来就残废的双腿都没能让他如此。
“说话。”微生澜穿插在祈晏发间的手向下顺抚时,指尖总有意无意地触划过后颈处的细腻肌肤。
温柔的语气好比哄惑,对方指间的动作更是让祈晏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妻主……”除了讨饶般地低唤这二字,祈晏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猫儿自主地翻身向露出柔软的肚皮,其主人却不为所动地并未伸手去抚摸揉弄。
“平白无故受此冤枉,晏儿难道不该予我些补偿?”微生澜倒不是要揪着怀中人的这点错处不放,她只是想给这人留一个深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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