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的标题:“哎,老纪、老纪,你等会儿。”
娱乐版的头条新闻刊出了纪远、明一湄与方念三人的照片,标题写着:人气小花明一湄意外受伤入院,两位绯闻男友先后探病,究竟美人钟情哪位男神?
二老疑惑对视,良久,奶奶皱眉小声说:“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明丫头不是跟咱们怀安好着吗?怎么又跟小远扯到一起去了?”
爷爷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他把报纸放回桌上,起身叫勤务兵:“小王、小王!你去,你去给我备车,再把上回他们从青岛送来的苹果给我装上,我得去医院看看。”
医院病房里,司怀安特意把自己的行程往后排开,坐在沙发里,膝上搁着一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他一边关注着各项指数的变化,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人交代买进和买出。
明一湄躺在病床上,无聊地盯着天花板,等了好半天,听见司怀安挂上了电话,她立刻嚷嚷起来:“我不要住院,我要起床,我想回家……司怀安你不能这样,你、你这是变相囚禁,剥夺我的人生自由。”
听得司怀安忍俊不禁,他揉揉眼角,站起来,掀起帘子,坐到病床边沿,摸了摸她肩头的绷带:“别的女孩子,受了一点儿伤都娇滴滴的,柔弱得不得了。你倒好,撞得可不轻,这才没几天就嚷着要出院。”
明一湄咬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真的觉得没事儿……”
“那可不行,”司怀安态度坚决,他竖起手指在她跟前摇了摇,“在医生说你痊愈之前,都得好好养着,哪儿都不许去。”
明一湄秀眉蹙起,她拖长了声音嘟哝:“为什么呀?是我的身体,又不是你……”
低下头,司怀安噙着笑,鼻尖在她鼻翼蹭了蹭。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细嫩的肌肤。
“我为什么要多事?”他也学她的样子,稍稍拖长了声音,令他本就性感低沉的嗓音变得愈发醇厚诱人,“我得为我自己的权利考虑啊,将来,新婚之夜,我的小妻子胳膊和肩头还留下了几道伤疤,稍稍一用力,她就喊疼,我还怎么‘尽力而为’呢?”
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明一湄羞得小脸通红。
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点点漫上朦胧的水雾,瞧在司怀安眼里,简直比最致命的催药更有效,他身体迅速亢奋,勃发炙热。
“一湄,”司怀安哑声轻唤,“别让我担心,好吗?”
明一湄耳朵烫得不行,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睫毛上下扑扇,心里那些倔强和淡淡不满,全都化作了甜滋滋的蜜汁。
她还能动弹的那只手,爬啊爬,与他修长的尾指勾在了一处,又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两下。明一湄声音也压得很低,带着孩子气的撒娇:“可是你好强势,什么都要管。我爸都没你这样儿霸道……”
司怀安笑了起来,无奈中又多了几分释怀。
“傻瓜,喜欢你,才想绑着你。换了别人,看他一眼我都嫌多余。”
说着,他牵起她手,眷恋又小心地吻了吻她指尖。
明一湄手指抖了一下,那儿的肌肤变得极其敏感,仿佛不堪他亲吻的重量,脆弱得一碰即碎。
这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清清楚楚的喜欢二字,明一湄眼眶发热,嘴唇翕动,千言万语涌到心头,正要回应他——
“老首长,就是这间病房。”门被敲了两下,继而被推开。
一行人鱼贯而入,奶奶挤开爷爷,三步并作两步赶到病床边,心疼地看了看明一湄缠着绷带的肩膀。
“明丫头,还疼吗?”奶奶问完,转头瞪了孙子一眼,“怀安,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拍胸脯保证说会好好照顾明丫头吗?”
被二老打断了情意绵绵的独处时光,司怀安有些郁闷,又不好说出来,他默默起身,把位置让给奶奶,站到病床另一边,垂头老老实实听老人念叨。
一边听着奶奶和爷爷暖心的话语,明一湄一边偷偷用眼尾余光瞥向床边身姿挺拔的男人。她脸颊尚有余热,红晕未消,不太好意思当着老人的面跟他对视。
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的,明一湄特别想笑,唇边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原来那个在自己面前行事果决强势,有控制欲的司怀安,也会在他爷爷奶奶面前吃瘪,而且吃了瘪还没处声张。
果然一物降一物。
真解气。
看着她偷偷眯了眼笑啊笑,笑得像偷吃小鱼干的猫咪,司怀安心头痒痒儿的,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既无奈,又觉得可爱。很想不管其他人,走过去搂着她,亲亲她,或者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只要确认她在自己怀里,他就觉得很满足。
奶奶和爷爷被新闻给吓着了,来的一路上,两人都很紧张,手用力握住对方。
亲眼确认了明一湄的伤势,他们这才松口气。
缓过神来,奶奶看了看明一湄,又看了看司怀安:“哎,怀安我有个事儿得问问你。”
司怀安抬了抬眉,他正弯腰给爷爷递水。
“那报纸上面说,说咱们明丫头跟小远,还有另一个男的……”
司怀安立即打断奶奶的话:“报纸上那是记者瞎写的,您可千万别信。”
奶奶点头,拉着明一湄的手没松开。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这不,亲眼看着你们两人好好儿的,我这颗心彻底踏实了。老纪,老纪?”她提高了声音,叫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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