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落下来。就连奕欧,也惊讶地看着应旸,旸哥从未用如此语气与应曦说话,今天太反常了。
“旸哥!”奕欧见应曦落泪,开口提醒他。
应旸深呼吸了一下,总算压制住自己的不满,低声说:“姐,我不是小孩子了,吃饭喝汤什么的打个电话叫个外卖就可以,你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亲自送来呢?”
应曦喃喃地说:“外面的汤都是有味精的,我炖的汤比较好……”她说这话的时候,鼻塞声重,调子也拐了几个弯,一听就知道忍着哭腔说的。
“不就是一碗汤吗?喝与不喝又怎么样呢?现在外头多危险,你独自出门,如果在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应旸的声音忽然提高了起来,脸色也更为严峻。
听了此话,应曦的泪水终于落下。“我只是想给你送汤,你的身体刚刚才好……”
应旸打断她:“我说过我不是小孩子了!姐你何必亲自送来呢?有什么比得过你的安全?还有,你每一次来都闹得人仰马翻……”
“旸哥!”奕欧听不下去了,他几乎是用‘大喝一声’的语气来强硬打断程应旸。什么叫‘每一次来都闹得人仰马翻?’难道他想翻出应曦催眠之前的旧账吗?
应曦睁大了本已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她吃惊地看着程应旸,手上的袋子掉在地上,汤汁渗了出来,人参鸡汤的香味瞬间飘满电梯里狭小的空间。
“我上次来奕欧办公室,没有出什么事啊!难道上次不是第一次吗?我之前还来过这里吗?为什么我不记得?刚才记者说的方什么小姐是谁?”她连珠炮似的问应旸,应旸没有回答;她再问奕欧,奕欧也无言以对。
“你们说话啊!为什么我会忘记这么多事情,为什么你们都瞒着我?!”她含泪质问他们。
两个男人仍是不发一言,就这么默默地看着梨花带雨的应曦。她哭得好伤心,眼圈和鼻头都红彤彤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偏偏她还生怕被电梯外的人听到,刻意压制自己的哭声,气噎喉堵,一边抽泣一边喘气,程应旸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过分了。他和奕欧不禁都担心起她来,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吐血或者昏倒什么的。奕欧上前想安慰她,她后退一步,用手捂着嘴巴,仍是哭泣。应旸伸手想将她揽入怀里,她立刻缩到角落里,大叫:“别碰我!你们都不要理我!”说着,她缓缓地蹲下身子,双手捂着脸——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应旸心疼坏了,他上前蹲在她身边,怀抱着她,说:“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你,我向你道歉,我给你道歉,原谅我好不好?”应曦扭着身体躲避他,也不回应,还是嘤嘤地哭。两个人就这么蹲在角落里,一个哭一个劝,奕欧叹了口气,把袋子捡了起来,只觉得心都碎成一片片。如果应曦是为自己送汤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说她的。他会——高兴还来不及——前提是保证她的安全的情况下。
偏偏这个时候电梯们开了,正好是18楼,应旸和奕欧办公的楼层。
55、夜夜笙歌哄她
电梯外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准备看热闹,一见门开了,见两大总裁都在里头,程应旸蹲着,细声安慰蹲在角落里的应曦;又见奕欧门神一样一脸铁青地看着外边的众人,大家识趣,纷纷作鸟兽散,貌似在干自己的活儿,但耳朵啊、眼睛的余光啊都是关注着他们三个人呢。
好在应曦是个识大体的女子,见电梯门一开,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再蹲着了,忙站了起来,又觉得自己哭成猪头的样子不好见人,忙转过身去用手抹干泪水。
“姐,到我办公室去。”应旸拉她。应曦不肯,夺回自己的手,仍是淌眼抹泪的。应旸知道她受了委屈,难得耍一次脾气,刚才自己也是过分了些,这么说她太不应该了。他宠溺地笑笑,竟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毫不介意周围惊讶的目光,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办公室走。
“你你你……干什么呀!”应曦低声说,声音细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左右挣扎着,但又不敢太用力,让应旸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应旸抱着她笑着说:“姐你既然来了,那就去我那里坐坐嘛。”也不管周围人的目光,就这么一路哄着她。应曦觉得很不好意思,便缩在应旸肩窝里作‘小鸵鸟’。奕欧叹了口气,看来他是插不下手去了,只得提着袋子走回自己办公室。
应旸抱着应曦回到办公室,坐在大班椅上,仍是不放她下来,把她像小娃娃那样抱着,甜言蜜语地哄着,轻轻地摇晃着。
“姐,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这么和你说话……你也知道,现在外边很杂很乱,我一时没来得及给你安排可靠的人跟着,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呢?”程应旸一边哄她,一边把脸凑过去,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体香,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胸部又揉又捏,实行‘办公室骚扰’。
应曦别过脸去不看他,虽然没有拒绝,秀雅的眉头纠结着,粉嘟嘟的樱桃小嘴微微噘了起来,嫩白的粉颊鼓得像个包子,眼泪却一直没有停,滴滴答答地如雨落下,明显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姐,别哭了好么?我给你赔罪……”说着,应旸就以实际行动来赔罪了,他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把泪水一一吻干,然后吻她还在抽泣的小嘴儿,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舌交缠。这可不好意思了,应曦觉得办公室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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