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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宿舍,撞开门扑进那娜的怀里,悲愤地抹着眼泪骂:“娜娜你说的对,聂医生就是一朵硕大凶残的食人花!”
那娜大惊,推开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聂医生是不是难为你了?”
都怪她不好,明知道聂医生脾气不太好还让好朋友帮自己顶罪,如果不是为了她,毛丹怎么会被打击成这幅模样!
毛丹觉得这世界太幻灭了,三观都被聂唯平给扭曲了!
抹了把眼泪,毛丹把过程描述了一边,伤心欲绝地哽咽道:“这么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初见……聂医生怎么可以辜负如此风花雪月的一场销魂艳遇呢!”
这发展太超出预料范围,原以为就算没有缠绵悱恻的□,至少也该眉来眼去勾搭上才对,谁想到碰壁不说,还碰得头破血流!
毛丹被巨大的失落打击得满心悲怆,愤恨地咬着指甲:“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那娜被狠狠一堵,彻底无语了!
亏得她又是感动又是内疚!
她就说毛丹哪来那么好的心,原来是别有用心啊……
那娜没好气地说:“这下你相信我说的了吧?早就告诉你他没那么白莲花了!”
毛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颇为护短地说:“不许说聂医生的不好!”
那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从小就是厚道孩子,做不出幸灾乐祸的事情,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擦眼泪,想了想安慰道:“别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问题,大概……是因为你没耐得住性子等西门大官人主动找上来吧?”
毛丹的声音一顿,仔细想想也对,可不就是因为自己不够矜持么!
自古以来,男人都爱虚伪会装的白莲花,她这样迫不及待贴上去,岂不是自降身价?
毛丹心里安慰许多,顿时不满地瞪着她抱怨:“你怎么这么马后炮呢?真是的,一点都没有王婆的精明机灵!”
那娜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比王婆不知道精明多少倍!
王婆最后可是被砍了脑袋,她才不干这种自取灭亡的皮肉交易呢!
那娜看毛丹已经没事了,不由想起了十分重要的事。
“对了,挑竿呢?”
毛丹不甚在意地指了指窗外:“估计还在下面吧。”
“我还没收完衣服呢!”
“捡回来就是,丢了再买根呗!”
那娜认命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主动下楼去捡回来。
空无一人的楼下,新买的挑竿断成两截被随手丢弃在路边,已经被怒火中烧的聂唯平给炮灰了!
那娜勤俭惯了,挑竿虽然不值钱,可刚买来没用几天,好好的就这么被人毁了,不免有些心疼。
那娜将挑竿捡起来,准备拿回去用胶布绑起来凑合着用,摸了摸断口,忍不住咕哝了一句:“真是败家!”
那娜满心满眼都是被炮灰的挑竿,压根不知道,她这番小气吧啦的模样,一点不落的全被聂唯平收在了眼底。
聂唯平都已经从后门走出去老远了,才猛然想起,既然已经不准备去喝两杯了,干嘛还多此一举地走那么长路回家?
聂唯平去而复返,一眼就看见那娜撅着屁股捡起挑竿,还颇为疼惜地拿纸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聂唯平心里陡然窜起了火苗,柔和的夕阳没能为他染出半分暖意,镜片泛起的冷厉光芒,如黑暗天际的一条细小闪电,在如血残阳的映衬下,更添阴冷的森森寒意,风雨欲来……
好啊,原来不是思.春女人“曲有误,周郎顾”的小手段,而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阴谋复仇!
聂唯平只觉得郁结在胸的闷气全部炸开,他还没出手报复呢,y都敢骑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作者有话要说:沿海城市是不是都这么烈的太阳吖?中午出门上班,天气预报说最高温度35度,可被太阳一晒,顿时觉得皮肤火辣辣的疼,这比以往38、9度的天气还要火炉!想当年三伏天大中午出去暴晒回来,也没见手臂上的汗毛跟被火燎过一样……泪奔,海边的太阳是有多晒啊!打滚求包养,求花花~
☆、小土包子噎人
那娜再也不敢掐着点起床上班了,生怕自己出门不利遇见聂医生。
不过她一向心思简单,入睡容易而且睡觉很沉,为此那娜睡觉前特意定了好几个闹钟,还嘱咐毛丹起床的时候喊她,生怕自己再次迟到。
结果第二天起得太早,吃了饭早早就到了病区上班,还帮没下夜班的同事给几个病人量了晨起血压,然后勤劳地开始整理病历夹。
陆陆续续的,病区越来越热闹,等大家都差不多到齐了,那娜便跟着刘玫去办公室交接班。
今早上icu转进来一个病人,在工地疲劳作业,结果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脊柱受伤,刚脱离危险期,现在转到神经外科的普通病房做进一步治疗。
张为栋将病人情况作了简单介绍,便对罗兴立说:“47床就分给你们那组了,回头icu的小余会来跟你详细说明的!”
罗兴立刚刚年过四十,是科室内的另一个副主任医师,比聂唯平有资历的多,却不如聂唯平更有名气。
本来张为栋即将退休,其他有资历的医生年纪也都很大了,下一任科室主任非他莫属,可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一个聂唯平,不仅刚刚留洋归来,还在国际医学期刊上发表过多篇论文,甚至拿过好几次医学大奖。
罗兴立原本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医术再高明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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