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新第㈢
他的roubang在裤子裡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yù_wàng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roubang猛地刺进充满yin液的花穴,裡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著他的每一下chōu_chā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
他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裡抽吸一管一管的液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液体灌入袁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ròu_dòng裡来回探索,伴随著刺激他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ròu_tǐ深处寻求和製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著潺弱的女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ròu_tǐ的快感交叉上升,将他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著心灵的激奋,刺激著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chōu_chā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后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高潮的迭加的顶点。
嗷……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裡的全部精髓,让他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
他从袁可欣的下体裡抽出湿漉漉的roubang,坐到她的头和牆之间的床头,用手抓住她的头髮将她的脸提起。
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他喃喃地说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她一边说著,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oubang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著,最后将他的ròu_tǐ全含进嘴裡,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著一个完美的xing!mu的姿势!
她最后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潮的结合之后,完成了她作为xing!mu的最后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
第十六章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著他脑海裡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著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裡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梦。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他当时完全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他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ròu_tǐ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著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衝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著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著屋裡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著睡袍的安少廷。
「唉……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你……什麽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裡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啊……有的. ……你等等。」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著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后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他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著这个人反覆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人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后对他说道:「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后,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糊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著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安少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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