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已经湿了,唐天远暂时不打算穿回去。他的小兄弟还有些疼,他就这么撩着袍子,晾着jj,神情严肃地思考要不要找个郎中看一下。
外头谭铃音等了一会儿,听不到县令大人的动静,于是问道,“大人,您还好吗?”
“不好。”
“您哪里不好啊?”
“……”一定是故意的,这流氓。唐天远没理会她,抬手在小兄弟上方扇了几下,加快散凉。
谭铃音听不到回答,又换了个话题,“大人您饿了吗?”
唐天远没好气道,“已经气饱了。”
“要不我让他们把饭端过来?”
“不用。”
谭铃音顿了顿,又问道,“那我能去吃饭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唐天远很不高兴,他在这里像个变态一样晾jj,罪魁祸首却一心惦记着吃饭。
于是唐天远故意拖着不许谭铃音走,他晾了好一会儿jj,终于他自己也饿了,便把尚潮湿的衣服穿回去,走出退思堂。
谭铃音在饥饿中反思了一会儿,也有些回过味了。县令大人应该不只是被浸湿了衣服,他应该是被烫到了。她低头不敢看他,“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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