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宫雪仙的脸,令她全没有逃脱的空间,“唔……就是这样……小姑娘的舌头真是厉害……就是这样……继续舔……把老子的宝贝都舔得干干净净的……舔到它硬起来……老子……唔……老子就让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说是不是?唔……真棒……比下面还棒……”
“可不是吗?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xiǎo_xué这么紧……又这么会吸……连……唔……连嘴里都这么会舔……干起来的感觉真是棒呆了……唔……别停……再来……老子要多干你几下……嗯……”
没想到自己到了两人嘴里,竟变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欲的yín_wádàng_fù!南宫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两人身上好生报复回来,绝不让他们轻松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间,却不由想到,说不定自己真正如两人所言,是个天生要被男人蹂躏的yín_wá。盛和或常益那两次被qiáng_jiān不论,光想到自己不知为何,竟跑去偷窥妙雪与燕千泽的洞房之夜,之后又被诱得不顾师徒伦常,竟将珍贵的chù_nǚ身子欲仙欲死地献给那大淫贼,心中已难以平静。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华襄揭破身份之后,自己竟是再不管羞耻矜持,与他在床上足足缠绵了三日三夜,无论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乐之中,愈想愈觉得自己便不是天生的dàng_fù,本性中也必然有着yín_dàng的的一面,否则怎么会对床第之乐这般喜爱,不忍释手?
即便是被这两只老sè_láng、两个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觉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恨得泪水直流,偏是肌肤灼热至极,无论汗水泪水一出现,立刻便化成了一缕轻烟,不只床上的两人绝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雾泛出,混着云雨间难以言喻的淫秽气味,熏得床上一片雾蒙蒙的,迷茫之间云雨交合愈显情趣。
深处,贝齿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着钟出嘴上的说话,樱唇温柔地包覆住入口的ròu_bàng,香舌早已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滴地将ròu_bàng上头的淫渍秽迹吸了个干深,勾挑之间令那ròu_bàng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似矜持娇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从她方才的动作来看,确确实实是初学乍练,有许多地方还捉不住诀窍,以她现在的模样,与其说是受淫欲所苦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淫妇妖姬似个十足十!
钟出只觉得ròu_bàng在她热情的吮吸之下愈发涨硬,双手不知何时已不是捏在她颊边防着她咬下去,而是时而扶着她的头脸,ròu_bàng轻轻抽送,时而滑到她胸前,掌握玩弄着那随着颜设的chōu_chā推送不住舞动的美峰,搓揉的南宫雪仙娇躯更热,身上泛着情欲的酩红,大手抚摸之间只觉她每寸肌肤都是如此温热媚人,彷佛怎么摸怎么玩都不会腻,令他再松不开手。
心知这小姑娘真是个还未全然开发的宝矿,此刻已如此淫媚诱人,等到经验增加下去后怎么得了?便不说到时候自己是否还能一尝芳泽,光现在钟出就知道,再让她这么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脸上了。
钟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欢在欲火欲泄之时抽拔出去,将那淫精尽情挥洒在女人高潮时娇媚万分的脸蛋上头,不过也不知为何,这么浪费珍贵精元的老弟竟有了儿子,反倒是自己连个种都没下!
钟出也不管这么多,咬紧牙关连忙腰间一退,将ròu_bàng退出了南宫雪仙柔软甜蜜的唇舌之间,迷乱中的南宫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ròu_bàng才退,香舌已忍不住轻吐出来,追着在那红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后一口,差点没刺激到让钟出射了出来。
只是南宫雪仙的口舌动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原已插得她将近高潮,颜设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非换了动作、稳了精气,只怕颜设早要射了出来,现下这体位两人也爽了好一会儿,一来这样子插得更深,更好攻进她那迷人的胴体深处,二来这样把个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顺地承受自己的蹂躏,再加上已干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妩媚合作地为钟出品箫,吹得连擅于久战的钟出都快忍不住的样儿,无论心理或身体的快乐都是绝顶,教颜设哪里还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颜设不由一声轻嘶,双手紧扣着南宫雪仙纤腰,将ròu_bàng尽力抵入,只觉南宫雪仙的幽谷瞬间紧缩又放松,一松一紧之间节奏曼妙无伦,加上体内深处传来吮吸的感觉愈发强烈,勾得他一声低吼,身子一窒,火热的淫精已全声倾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进了南宫雪仙体内。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问何世,只能任凭本能驱使,承受着侵入体内阵阵快意的南宫雪仙原已神魂颠倒,又如何受得起这么深刻、这么火辣的一击?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洒在子宫深处,灼烫的滋味射得她一阵呜咽呻吟,脑中闪光爆炸,彷佛连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阴精终于甜蜜美妙地泄了出来,子宫处阴精阳精水乳交融,无上的美妙令南宫雪仙魂飞天外,无法自拔地在高潮快感里头舒畅地瘫痪,整个人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时间似连呼吸都暂停了,迷乱之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体内说也说不出的欢愉,及耳边那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被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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