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099抱歉
“你有心事?”享用饭後餐点的时候,齐眉突然冒出这话来。
司谴挑眉,“你一直在偷偷观察我?”
齐眉回他一个白眼,“你明显处於神游天外的境界好吗司先生。”
“好,是我的错。”司谴双肘置於桌上,十指交叉,似笑非笑地看她。
齐眉被他看得寒毛直竖,“你,你没事吧?”
司谴淡淡扬眉,“我怎麽越看越觉得你漂亮。”
齐眉抚额,“谢谢。”
“不客气。”
“其实心不在焉的人是你。”司谴手指轻敲桌面,“说说吧,作为一个领了执照的坏人,我最喜欢倾听别人的心事,然後适时给点掌声。”
齐眉一脸後悔得不行的样子,“我真不该答应陪你吃这顿饭。”
司谴垂下眼来,浅浅一笑,过了一小会突然说:“去喝酒吧。”
齐眉愣了下,放在膝上的手下意识抚上腹部,低眉犹豫半晌,终是摇头。她看着他,俏皮地眨了下眼,“要当妈妈的人了,我得安分些。”
司谴僵住,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又恢复自如,“真的吗?那要恭喜你了。”
“谢谢。”
司谴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酒吧,安静坐在角落里一杯杯喝着极烈的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酝酿一番後变成疲惫的叹息。
他觉得痛苦,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麽痛苦。因为刚失去的恋情还是因为刚得到的消息?又或者两样都有?
谁知道呢,他若知道的话也不用这麽窝囊地跑到这来借酒消愁了。
不得不说,酒这东西在某些时候挺管用的。这不,他这会儿难受得只想倒头睡去,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烦心事儿。
醉眼朦胧中隐约看到有人走到他跟前,弯下腰来。
司谴瘫陷在沙发里,连动个手指头都懒得,见眼前那人越凑越近,索性闭上了眼,只当看不见。
“司谴?”看清男人的轮廓後,云霜略显惊讶,“真的是你?你怎麽醉成这样?要我叫人送你回去吗?”
这番话自然是没能得到回应的,因为对方睡着了。
见旁边几个衣着暴露的美女不时将目光往这边投过来,如狼似虎的模样,云霜心想,若真放任他醉倒在这,到明早指不定连骨头都没剩下。思虑一阵,云霜从包里掏出手机,刚要拨号,想到那人并不是很乐意听到她的声音,她犹豫了下,改为发信息。
郝公子收到信息时差点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起身怒指靠躺在沙发里正半眯着眼看他的男人,“你们今晚一个个都约好的是吧?”
谭容弦抬手扯了下领口,懒洋洋瞥他一眼,“说什麽呢?”
郝霖懒得理他,拿着手机走出包厢,几分锺後回来,闷闷往沙发上一坐,也不说话,端了酒就喝。
“怎麽了?”知道再喝下去肯定要醉的,谭容弦很理智地选择了只看不喝。
“云霜等下要过来。”
“那不正好,我刚要走。”
“你留下来吧。”郝霖烦躁地将酒杯重重按在桌面,“我怕我发起疯来又会伤害到她。”
“你发起疯来我都架不住,留下来有什麽用。”谭容弦从沙发上站起,拍拍他的肩,抬步往外走去。
“等下。”郝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丢给谭容弦,颇有些怀疑,“你真没醉?”
谭容弦穿上外套,冷静地朝他笑笑,拉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有惊无险地驱车回到别墅,打开车门,脚一沾地,像踩在棉花上。谭容弦身体一晃,扶着车身站稳,皱眉揉了揉後腰,一抬头,正好看到刚从大门走出来的齐眉。
谭容弦笑着走过去,“这麽晚了,怎麽还没睡?”揉揉她的头发,率先往里走。
齐眉跟在他後头,忍不住皱眉,“你喝酒了?”
“嗯。”进了卧室,谭容弦脱下大衣,边解着衬衫的纽扣朝浴室走去,“我洗个澡,你先睡吧。”
齐眉躺到床上,裹紧了被子,却是了无睡意。等了十来分锺,见谭容弦还没出来,齐眉不由有些担心,下床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容弦,你好了吗?”
“快了。”
听到他的回答,齐眉松了口气,又说:“酒後不能泡澡,你赶紧洗完出来,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嗯。”
谭容弦又在花洒下闭目仰头任热水冲了好几分锺,好不容易鼻血止住了,他却觉得脑袋更晕了。关了花洒,扶着墙壁站了一会,随意擦了下头发,拿了浴袍披上,然後走出浴室。
坐到床上,刚巧卧室的门被推开,齐眉端着醒酒汤进来。
“不烫了,喝吧。”齐眉走到床前,将手中的碗递给他。
谭容弦接过去,仰头一口气喝光,接着将空碗搁在一旁,将齐眉揽到怀里,笑着在她脸颊上亲吻一口,“谢谢你,老婆。”
齐眉身体一僵,反射性将他的脸推开。见谭容弦明显一怔,齐眉慌了下,忙说:“酒气很重。”
“抱歉。”谭容弦偏了头去,似是觉得难受,抬手重重揉了下额角,然後站起身来,微笑着,“我到客房去睡,晚安。”
齐眉想拉住他,跟他说对不起,可她最终只僵着身体站在原处,什麽都没做。
作家的话:
谢谢wek送滴逆向时锺、防干裂秘药还有diveen童鞋送滴毛帽,爱你们?
☆、(8鲜币)100配合
齐眉整夜没合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清晨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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