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硬胀得发痛。
夜很深沉,他却注定失眠了。
整晚翻来覆去,口乾舌燥的,褚耕爬起身去厨房灌了一杯清水,要走回房时,不知怎地脚步一拐……
他停在客房门口。
那个造成他硬了一整晚的罪魁祸首就在里头,而她睡得憨熟,毫无防备。就算他今不的权利,而确实也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他。
喀啦。
一声细响,身体比脑袋还诚实,等褚耕回神来,已旋转门把入房。
床上的女人鼻息规律而悠长,藕臂搁在薄薄的丝被外,靠近锁骨处的衬衫釦子鬆开了,一边滑落至膀臂,泰半莹白似雪的香肩露出。他忍不住俯低身子嗅了嗅,似有一抹迷人的淡淡幽香缭绕鼻端。
那x感诱人的风情,让他心头鼕鼕乱响得有如暴动,气息不稳了起来。
长指悄然抚上沉静的睡颜,不轻不重地摩娑着,睡梦的女人似感受到那掌温暖,下意识地像撒娇小动物般蹭了蹭他掌心。
她依赖的神情,让他心头的某一块顿时柔软了,再也难以端起平日冷硬的外壳。
「程冬沫,为什幺妳这幺折磨人呢?我明明不想再见到妳,妳何必没事蹦到我面前来?为什幺?」他涩然低语,一指抚上她唇瓣,微张的小嘴一感受到异物,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舔舐。
「嗯……」
指上的那抹溼热、娇懒的呓语,令男人心头一凛,以为她就要甦醒。
但她没醒,她今晚吃了安眠药,他在垃圾桶看到包装了。
就算现在对她怎样她都不会知道吧?她不会醒来……黑瞳猛然一缩,他已沦落到这种趁人之危的田地了吗?
灼热的慾望却更痛了,疼得他此刻只想埋入那温暖湿润的身子里──反正一觉过后,她什幺都不知道,不是吗?
「我不在妳身边的时候,这里,」在小脸磨蹭的大掌移位向下,挑开她衣衫,覆上没被内衣包覆的浑圆,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娑顶端那枚粉嫩,「和这里。」另一手更伸入她宽鬆的裤子里,熟稔地挑开薄薄的底裤,探向花贝,或轻或重地摁捻。
久违的柔嫩触感,即使花r乾涸,仍让他面色沁上淡红,声音喑哑:「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
被揉弄的女人当然不回答他,更没有动情的生理反应,只有匀称的呼吸声,酥a随之规律的起伏,罩着左r上的大掌,也感受到掌下心口的跳动,一下一下,沉稳得很。
深夜的客房里,一个睡得香甜,一个被慾火搅和得失眠。
「凭什幺妳睡得这般惬意,而我却在这里煎熬?」他瞇起眼瞪着睡得安稳的女人,却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急遽跳动,大力撞击他a口。
「唔……」
意味不明的嘤咛,娇娇柔柔得忍人怜,诱引得男人慾望如猛兽出柙,他额上沁出汗珠。
褚耕粗喘一声,脑内如夏日烟花瞬间炸开,炸得白空一片,什幺都无法思考。下一秒,他难以自持地猛压下身,将熟睡中的女人拥入怀中,如雨点般细密的吻烙下她滑腻的肌肤。
猛烈的唇舌将程冬沫身上的衬衫咬开,凹凸有致的美丽上身落入男人慾望氤氲的眼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
他重重吻她的红唇,沁出淡淡的笑意,「程小沫,这衣服本来就是我的,我现在讨回来了,妳不能抗议。」
来到美国就鲜有笑容的褚耕,终于露出许久不见的淡笑。
接着他又吻上那两只雪白柔软,两边来回交错地吸吮,带着迫切的力道,甚至以齿蛮横啮咬酥a的边缘直至嫣红的顶峰,再以舌头来回扫蕩朝思暮想的领地,湿濡了那上头的点点红痕。
大掌很自然地要褪落她腰上宽大的裤子,却被最后一丝理智阻挡。
伏在她身上的褚耕僵了僵,懊恼地低咒了声。
他不想就这幺佔有睡成死尸状的女人。他这幺热切,她却毫无反应,简直让人挫败。
挫败……
男女间的床笫之事,他还是头一次深刻体验。
一个毫无反应的女人也能让他乐在其中,妈的。褚耕烦躁地抹抹脸。
最后,他改抓住她软绵绵的小手,往硬挺的下身而去──他让她握住了慾望,他的大掌则覆盖在小手上。紧接着,他便c控着小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套弄起来。
内体摩擦的声响、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很快地充斥在沉静如水的夜里。
汗水自他额头一路淌至下颚,再滑到肌r贲起的a膛……随着套弄速度加快,他绷紧颀长身子,在要攀上高峰那瞬间,他毫不犹豫地拉下程冬沫的短裤,抵着柔软的x口释放出来。
柔软的花r被喷得一片浊白,而刚经历一场情慾风暴的女人,只是无意识地抓了抓光裸的大腿,细细嘤了几声,连纤细指尖沾染了男人的jy都不知晓。
他忍不住又轻轻啄吻着她的脸庞,感受她难得温驯的时候、难得的温存。
就算不能光明正大地佔有她身子,他也要在她身上烙下专属他的印记,即便这幺做卑鄙又自私,程冬沫事后知道更可能恨死他。
恨他,总比遗忘他好。
无声苦笑,褚耕将俊脸埋入她颈畔粗嘎地喘息着,双臂更紧紧抱住了怀中一片狼藉的女人。
将双方逼往死胡同,他只能在这种时候,卑微地,汲取一点温暖。
「可惜妳明天醒来,就什幺都记不得了……」低低的叹息里,总揉和了一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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