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把她当玩物只因为不小心借睡他的床一切突如其来得莫名其妙她为什幺要不明不白地被羞辱
程冬沫强迫自己冷静,但她纷乱如麻的脑袋静止不下来,她再度睁眼,死命挣扎,与他角力。
但男人与女人的力气岂能相比眼见他褪下短裤,赭红色的慾望昂然挺立,脑中倏然闪过褚荷防身妙招:
对付登徒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捏爆他的蛋
肾上腺素飙升,她不知道哪来的力大无穷,觑得空隙,伸出手──
「天杀的」
暗夜里,再度响起一阵惨叫,是褚耕的。他痛苦地捲曲成虾状,不可置信那女人居然攻击他最脆弱的部位。
程冬沫脸白如纸,手抖得无法自己,浑身冰凉。她转身进浴室拿了衣服就拔足狂奔。
他到底在做什幺褚耕沁出冷汗,呻吟着。他怎幺把程冬沫联想到那些见钱眼开的女人居然怀疑自己的眼光,褚耕,你这个混帐
在床上躺了一阵,渐渐没那幺痛了。褚耕抬眼,这才想到外头的坏天气,又一阵不雅的低咒。
「该死这种天气她还能跑」脸色一白,他随便套件衬衫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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