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虎显然没跟上思路。
“军方订单。”陈熏彤现在又恢复了那种高傲冷艳的女王范。
林虎低着头,郁闷的撇着嘴:“光顾着你的事了。”
陈熏彤一愣,扭头看着林虎:“你我都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林虎没脾气的反击着。
陈熏彤无奈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来你还是以为我在利用你。”
“就是。”林虎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陈熏彤看向车窗外,把着方向盘长叹一口气:“没有哪一个女孩会拿身子来作为利用的赌注。”
林虎抬头,愕然的看着陈熏彤,突然哧哧的笑了起来:“别告诉我,你和柳絮一样。”
陈熏彤:“……”
这话很侮辱人,因为陈熏彤知道柳絮是冰清玉洁的,但林土鳖刚才的话,却在质疑陈美人的纯洁性。但陈美人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在真正的议题上,于是她大度的不计较。这也是她一向的作风,目空一切,高高在上。
黑色保时捷狂奔在回东郊别墅的柏油马路上,车内的一男一女,像是争吵过后的冷战,显得异常沉默。
“纳兰家的雪莲乳液,可能不是研发部门的杰作。”把着方向盘,陈熏彤突然神经兮兮的说着。
“什么?”林虎有点跟不上陈熏彤的思绪。
“你都说了,就算顶级的中医和药剂师,也未必能做到。”陈熏彤不打算解释,继续按照自己的思维述说着。
林虎被陈熏彤弄得有些发懵,但是他却听明白了陈熏彤话里的话。没错,雪莲乳液属于典型的中药护肤品,绝不是所谓的一些科研人员,西医专家能研制。但并不担保纳兰家就没有顶级的中医大师。
于是,林虎又开始和脖子上的领带较劲,一根领带被他扯得像套猪的麻绳,一副欠揍的流氓样靠在车椅子上。
陈熏彤不在乎林流氓的摆谱,因为她很清楚,林流氓有资格摆谱,尤其在她的面前,就算她是陈家一等一的ceo,也不例外。
黑色的保时捷风驰电掣,一排排路边的白杨树成了被它检阅的卫兵。它像陈熏彤,应该说驾驶它的陈熏彤赋予了它高傲冷艳的灵魂,让它丝毫不受两旁树木和风景的诱惑,按照自己既定的目标奔驰着。
东郊别墅出现在挡风玻璃面前,林虎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高档别墅,心里始终有些寄人篱下的扭曲感,这种感觉很不好,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想逃,哪怕是逃到一个杂乱无章的破旅馆。
“你就是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帮你。”在保时捷停下的时候,林虎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看着林虎的背影,陈熏彤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绝美冷艳的脸上泛起一抹复杂。
如果可能,她很想让这个可恶的家伙变成人彘,因为他不仅可恶,而且变得越来越聪明了。
没错,利用,是一个美女特权,不管是利用男人,还是女人,美女都有这种资本。但是把利用这层窗户纸捅破,那迎面而来的就是尴尬,不再有任何的乐趣和遐想,很可惜,林土鳖一直在犯一个绅士不该犯的错误。
陈熏彤提着黑色的皮包,踩着高大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进了别墅大厅。她一直就这样,她习惯任何人的瞩目,任何人的惊艳,包括任何猪哥sè_láng垂涎的眼神,哪怕现在没有这些,她依旧高傲。
林虎却像个跟班,那根套猪绳在他脖子上挂着,一摇一晃,像在当秋千。原本数以万计的西服,被他用一种非常土鳖的方式穿着,以至于让他变得是那么的不伦不类。
“我希望你帮我,我可以加码。”陈熏彤坐在沙发上,又习惯性的翘起了二郎腿,像个一本正经的商人。
林虎不耐烦的取下脖子上的套猪绳丢在茶几上,像累坏的民工,一屁股坐在黑色高档的沙发上。他无视了陈熏彤,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喝水。
陈熏彤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就这样注视着林虎,像是一个祈求林土鳖救助的可怜女,但是她仍然不失冷艳高傲的气度。
林虎捧着一杯咖啡像在灌牛水,咕咚咕咚的声音让人有种不适应的恶心感,但他却全然不在乎。
“你能加什么码?”放下咖啡杯,林虎头也没抬的靠在了沙发上。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陈熏彤在妥协,自从到了冰海以后,面对林虎,她一直在妥协,忍让。
林虎摸出特供香烟点燃,默默的思考着。其实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算今天用歪门邪道唬住了哪位百战沙场的老将军,但这并不能扭转陈熏彤在纳兰家面前的劣势,因为时间不够。
“我要的,你应该知道。”吐着滚滚烟雾,林虎终于一本正经的看向陈熏彤。
“你要的太多,我不知道该给什么。”陈熏彤撇着嘴,视乎在埋怨,又在妥协。
林虎咧嘴,笑着露出两行小白牙。他发现陈美人有时候也不是那么恶毒,比如现在,她楚楚可怜的冷傲着,却带着一种另类的可爱。
“我觉得你有很多事情还瞒着我。”林虎抖了抖烟灰,意兴阑珊的开始摊牌。
没错,这这时候不摊牌,他怕接下来很难找到机会,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既勾魂,又高傲的腹黑美女。
“我都告诉你了。”陈熏彤试着反驳,但语气里却透着无奈。
林虎抖着身子坐直,认真的盯着陈熏彤:“秦南东,杂毛老道的确切消息,你是猜测,还是肯定。”
“我……”陈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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