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即使愤怒了,即使委屈了,都要自己咽到肚子里,装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他们仁雅并不需要如此,裴氏的名声很好,不用仁雅自己多完美就能得了好名声,裴氏的势力财力很强,不用仁雅多努力就能过得很好,裴氏能护的她一辈子周全,她可以活的恣意且幸福。
只是裴仁雅必须要聪明,若是不够聪明,即使别人再护着也不行,若是哪天被人卖了还欢天喜地的帮着人数钱,那才是堕了裴氏的名头,没救了呢。
“大嫂,我才不觉得柳秀敏,小姐,哪里聪明呢,若是聪明就不该跟了来,她根本什么也不懂,又怎么可能得到咱们家里人的支持呢?甚至大哥也不会喜欢这样的柳秀敏,小姐。”
敏舒又给裴仁雅打理了打理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都已经是十六岁的大孩子了,别的都做的很好,只是这一头长发却是怎么也自己打理不明白,敏舒教了她无数次,只是每次也只能梳个包包头。
“柳秀敏小姐来这里,一不求长辈们的喜欢,二不求灿民的喜欢,她只是想要看看她有没有打败我的把握。若是几天的参观下来觉得我不堪一击,她才会开始动作。这叫谋定而后动,知道了吗?”
裴仁雅手里捏着几根漂亮的发簪,越看越觉得漂亮。她就知道大嫂的眼光好得很,很多样子大嫂画出来工匠们也做不出来,这少少的几个还是花了大工夫才弄到的,精致的让她爱不释手。
“可是······”
敏舒又从裴仁雅的手中抽了两个发簪给她簪到了头上,果然年纪轻皮肤也好,怎么穿也精致的不行。
这几个发簪倒真不是她自己设计的,她可没有这样的设计天赋,只是以前她在中国金家的时候看的多了,戴的也多了,再看看这韩国金氏传下来的和裴氏给敏舒的几套首饰,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总是觉得又土又上不得台面。
这些东西就是以前她的贴身大丫鬟也不见得喜欢呢,还人人都舀着当成个宝儿了。
“没有可是,行了,都弄好了,去大衣镜那里看看吧,若是觉得没什么要修改的就赶紧换下来,总是穿着这身儿韩服会让长辈们不喜欢的。”
当敏舒再次领着裴仁雅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裴仁雅已经跟平常没有两样了,也不生气也不委屈,甚至连那么点子丢脸的感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去帮大嫂招待招待你美世姐姐吧,你美世姐姐不识得路,总是乱跑乱闯的,若是去了不能去的地方,就是差错了。小姑子就当帮刚大嫂的忙,快过去吧。”
因为这次来帮忙的人很多,所以敏舒也不愿意让这唯一的一个小姑子干活,就让她去找姜美世玩儿去了,正好儿领着姜美世四处转转,省的姜美世一个人没头苍蝇似的瞎闯。
“竟是如此人物吗?”
柳秀敏觉得前两天的事情她都可以接受,因为她一直觉得她是比金敏舒更适合站在灿民哥的身边的,因为灿民哥不光是宗孙,灿民哥还要担起那样庞大的裴氏财团。
灿民哥的妻子不光是需要呆在祖宅,做个完美的主妇。灿民哥需要的不是站在他的身后的妻子,而是一个能站在他身旁,能为了他长袖善舞,应对如流的夫人。
只是这会儿她却觉得她被深深的打击了,她甚至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在她十九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人如此打击过她。
“若站在那里的人是我,我想要多久才能如此的游刃有余呢?”
金敏舒嘴角挂着得体大方的微笑,让人观之可喜,心生善念。
跟有孙子的宗妇小声儿的谈论对方的孙子,跟没有孙子的宗妇谈论对方的儿子,跟连儿子也没有的宗妇谈论对方的丈夫,跟连丈夫也没了的宗妇谈论对方家族的繁荣昌盛,跟连家族都开始败落的宗妇谈论对方祖宗长辈的功勋。
她总是能清晰的记得对方的家谱,包括祖先的代数、姓名、官职、业绩等,还知晓对方祖先的故事和时代背景、直系祖先的忌日和墓葬位置等。
敏舒具有很不错的汉语功底,可以阅读古书,甚至写一手好字。还熟知对方近亲属的名字、家庭关系、忌日等,更很快的跟对方熟悉起来,得到对方的感激和敬佩。
甚至对于有些人虚心请教关于菜谱,调味料,酿酒的问题时,也认真仔细的回答教导,并不让人觉得她高人一等,偏偏又让人不敢高攀,跟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说说笑笑十分融洽。
“你在看什么?”
姜美世和裴仁雅老远就看见了一动不动的站在角落里的柳秀敏。
姜美世并不像裴仁雅一样因为柳秀敏而不安和担心。若是以前那个只是伪装成普通女子的金敏舒,也许她还会担忧一会儿,可是现在,她也远远的眺望了眺望让她自叹不如的金敏舒,简直就是完胜啊。
“美世姐姐,仁雅,你们也来了啊。”
裴仁雅却是一点儿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她的大嫂合该就是如此的,即使上一次三月三报春祭的时候她的大嫂不过刚刚嫁进来,也一点儿差错儿没出,只一次,就得了来参观的宗家和裴氏族人的夸赞呢。
“秀敏小姐,美世,仁雅,怎么都站在这里?太阳都升起来了,热的很,别再晒黑了,赶紧进去吧。”
天气十分炎热,敏舒穿的又是一层层套在一起的传统韩服,只是却是一点汗也没出,身上干干爽爽的,比站在角落里的柳秀敏和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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