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就好。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大少爷在家里应该是只管读书的,就连离家出走都不忘带上一摞子书本,现在全都堆在角落里呢。
像他这种人,估计在这村子也呆不了多久,总是要回去的。山里不比城镇,夏天也就罢了,真到了冬日,光这屋子就会冷死个人。苏青青也不由得有些发愁,虽说她离开是肯定的,但以后要到哪里去呢?
穿越到这个身体里以后,苏青青倒是把原身的记忆也一起接收了。不幸被她穿了的这姑娘原本也算个大家小姐,只可惜是个痴呆,据说是六岁那年被什么东西撞了脑袋,此后经常会突发性地神经错乱,脾气也愈加暴躁,被家中父母兄弟姐妹厌恶。后来有一天她不知怎么被山贼掳去,一个人逃了出来,在大山里迷了路,饿得昏了过去,再然后,苏青青就穿了过来。
以那个家对她的态度,回去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苏青青并没有兴趣自讨苦吃,说不得要在这山里自力更生,想办法谋个出路。
一边想着,苏青青已经麻利地洗好了碗筷,提起脏水倒到外面去,又取了自己昨日换下的脏衣服来洗。江元皓皱着眉头追出门外,把自己的衣服也递了过去,用凌厉的眼神谴责她根本没有一个好妻子的觉悟。这里洗衣服都是用大棒捶,苏青青连大棒也没有,只好随便找个木棍敲了起来。
就算是再穷的穷人家,家里也不可能连捣衣服的大棒都没有的。江元皓微微涨红了脸,迅速走开了。
擦着汗将衣服摊平晒在石头上的时候,苏青青注意到江元皓不知从哪儿弄了根捣衣杵,肩上还扛着一床棉被,手里拎了半袋米和一只老母鸡大步走了回来。那被子看上去很新,被面上还绣着鸳鸯戏水,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把玉佩给卖了?”苏青青大惊失色,那玉可是上等的蓝田玉,拿到镇上起码能换一套大宅子的!江元皓鄙视地望了她一眼,将大棒和米袋递给她,顺手又将那块玉佩扔到她怀里,拎着老母鸡旋身走了。苏青青忙追过去问道:“你不是没有钱了?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村长给的。”
“怎么可能?村长家怎么可能无故给你东西?”苏青青惊讶道,“我可是听说过,上回阿牛叔在山里打了头野猪,村长媳妇硬说那猪长得很像她家上月丢的一头芦花猪,将那野猪肉分去了一大半。但是她家走丢的明明是一只芦花鸡!”
“什么鸡啊猪的,说这些做什么?不是他们给的,难道是我打劫来的不成?”江元皓板起面孔,开始了每日n次的训妻大业,“女人家家的要少说话,相公说什么听着就是,不要随便顶嘴。丈夫就是你的天……”
虽然江元皓很想做出一副“天”的威严模样,但还是被手里挣扎扭动的老母鸡破了功。眼见苏青青嘴角开始上勾,江元皓不禁恼羞成怒,涨红了脸道:“你这女人,今天晚上不许再找借口了!我们今晚就圆房!”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第一次写种田,超级紧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二章
作为一个读书人,江元皓还是非常重视自己的诺言的。他可是个重诺重义的君子,说洞房就洞房,绝不食言!
至于媳妇不太愿意这种小事,好办的很,反正家里有绳子。
这也没办法,书上说有的女子第一次洞房的时候会害羞不肯听从,这种时候就需要利用绳子以及等等事物令她从范,等到多来几次之后她熟悉以后就舒服了,自然就不会再反抗。
苏青青无比苦逼地被捆在床上,嘴里还塞了一只剥皮鸡蛋,瞪着眼睛望住了站在不远处炯炯有神的江元皓,那货手里拿着一本《xx秘史》,正在现场学习加实践。
“嗯,书上说绳子乃是下选,不过这里也没有迷香和酒,还是凑合一下……嗯,青青,你怎么了?”江元皓注意到苏青青脸色不对,便过去取出了她口中的鸡蛋问道。苏青青气得脸都青了,怒道:“放开我!”
“没关系,你要是不喜欢在嘴里塞鸡蛋的话,也可以换一只鸭蛋。”
“我让你放开我!”
“喔。”江元皓麻利地把鸡蛋又塞了回去。其实书上一般都写这时候要塞一块布,但是家里没有什么锦帕之类的,江元皓又不舍得往自家娘子嘴里塞破布,只好放鸡蛋了。反正她嘴小,应该不至于会吞下去噎着。继续翻书,将人放倒之后的下一步,就是剥衣服了。
书上说,这一步有两种方法,一个是将衣服粗暴地撕掉,不过娘子好像就两套衣服,撕掉了就没有替换的了。看来还是应该第二种,轻柔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解开,然后嘴里还要说着一些引逗的话……
江元皓回头又检查了一遍门栓,确定已经闩好了之后,才走到床边坐下,犹豫了一下,脸骤然涨的通红。他期期艾艾地看了苏青青一眼,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带子,口中则磕磕绊绊地道:
“你,你这个小娘子长得真是貌美如花。只要从了大官人我,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保管以后你吃香喝辣……”这话一出,不仅苏青青恨不得一脑袋扎进被子里去,连江元皓自己都觉得不妥,赶紧改口道,“不是,没有十八房,我只有你一个娘子,刚才那是书里说的。”见自家娘子气得在那边狠狠地咬鸡蛋,他干脆闭了嘴,专心去解苏青青的腰带。
挑开绳结,粗布的麻衣下面是白皙如雪的肌肤,纹理细腻柔滑如水。江元皓被那一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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