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意思。”利戈贝托点点头,继续亲吻着她的颈项。头发、前额,又转回来亲吻她的鼻子、面额和下巴。“你在那里玩得开心吗?一切都好吗?”
“好不好要取决于现在你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卢克莱西娅口气流畅地说道。利戈贝托发觉一刹那间他妻子变得紧张起来了。“是的,我很开心,也享受了一番。可是从头到尾我都在担心。”
“是担心我生气吗?”利戈贝托这时一毫米一毫米地亲吻着她丰满的茹房;他用舌头拨弄着茹头,感到它们变得越来越硬。“担心你会变成争风吃醋的舞台?”
“担心你会吃苦头。”卢克莱西娅温柔地说,一面紧紧地搂着他。
利戈贝托察觉到:她开始渗出黏y了。抚摸着这样一个越来越活跃的身体,他感到幸福;他不得不对自己的行动有所清醒,为的是控制住已经开始影响他的眩晕感。他在妻子耳旁轻声说道:我非常爱你,比你去旅行之前更爱。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起来,有意挑选着字眼——沉默就是不在犯罪现场,这更增加了她的慌乱——;但是,慢慢地在抚摸和情意绵绵的c话的鼓励下,她变得有信心了。利戈贝托终于发现她又恢复了那流畅的口气,叙述的态度假装成与内容保持一定距离。她全身贴在他身体上,头部靠在他的肩上。二人的双手不时活动一下,为的是掌握或者调查对方某个部位、器官或者皮肤的情况。
“他的变化大吗?”
他在衣着、谈吐方面都有些美国佬的味道了,因为他不断地溜出一些英语词汇来。可是尽管他有了白发,身体也发胖了,却仍然是那张莫代斯托·布鲁托的面孔,仍然是长长的、充满忧愁和青年时期的胆怯和害羞的脸。
“他一定会把你看成是从天而降的奇迹。”
“他的脸色一片惨白。我以为他会昏迷过去呢。他抱着一捆比他本人还大的鲜花在那里等着我。豪华轿车是那种银白色、警探片里经常出现的玩艺儿。里面有吧台、电视、立体音乐,该死的,还有豹皮软椅哪。”
“可怜的生态学家们!”利戈贝托兴奋地喊道。
莫代斯托·布鲁托辩白地说:“我知道这有点附庸风雅。可它是最贵的。”与此同时,司机,一个非常高大的阿富汗人,身穿石榴红的制服,正在后车箱前安置行李。
“这个人能自我解嘲。让人喜欢。”利戈贝托精辟地判定道。
卢克莱西娅继续说道:“轿车在开往广场的途中,他说了一两次恭维我的话,脸一直红到耳根上。他说什么我保养得非常好,比他想要跟我结婚时还漂亮。”
利戈贝托吸了她身上一口香气,打断她的话说:“你真的很漂亮,一天比一天漂亮,一小时比一小时漂亮。”
她说:“他一句俗气的话也没说,一点挑逗性的暗示也没有。他非常感谢我的到来,让我觉得自己成了(圣经)里善良的撒玛利亚人了。”
“你知道他在对你说那些讨好的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卢克莱西娅把一条腿搭绕在丈夫的双腿上。
“他会不会就在那个下午在广场饭店里看到了你的l体,或者还要等到那天晚上,或者等到巴黎以后才能看见。”利戈贝托在启发妻子。
“无论是那个下午还是那个晚上,他都没有看到我赤身l体。除非为了去大都会我洗澡和换衣服的时候,他从锁孔往房间里窥视。房间真的是分开的。从我的房间可以看到中央公园的风景。”
“可是在歌剧院,在餐厅里,至少会拉住你的手吧?”他泄气地叹息一声。“借助香槟酒的帮助,在夜总会跳舞的时候总会贴住你的脸蛋儿吧?总会亲亲你的脖子、你的耳垂吧?”
根本没有。在那个漫长的夜晚里,他既没打算拉她的手,也没打算亲吻她任何部位;但是却毫不吝惜地向她献上鲜花般的情话,虽然总是保持一个很有礼貌的距离。的确,他表现的亲切友好,一面自嘲地说自己缺乏经验(“卢克莱西娅,我害羞得要死。可是结婚六年来,我从来没有欺骗过我的妻子。”),一面坦白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踏进歌剧院的大门,也是第一次看马戏表演和进夜总会跳舞。
“我唯一明白的是应该要堂佩里尼翁牌的香槟酒,用过敏的鼻子闻闻酒杯,吩咐按照法文食谱安排菜肴。”
他用无限感激的目光、家犬望着主人般的目光注视着她。
“莫代斯托,如果你要我说真话,我告诉你:我来这里是出于虚荣。当然,还有好奇。
在这十年里,咱们既没有见面,又互相不了解,怎么可能你还爱着我呢?“
“说爱是不恰当的。”他澄清道。“我在爱着一个美国姑娘,她叫多萝西。我跟她结了婚。
她非常善解人意,让我在床上吱吱作响。“
“或许你对他来说是某种更精美的东西。”利戈贝托解释道。“你是一种非现实,是一种理想,是他记忆和yù_wàng中的女人。我也要这样爱你,如同他一样。等一下,等一下。”
他脱掉了她身上那精美的睡衣,重新躺倒在她身边,让俩人的皮肤尽量多地贴在一起。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yù_wàng,请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一回到旅馆,我就打了第一个呵欠。他在距离我房间很远的地方向我道了晚安。
他说:希望你做个好梦。愿天使与你同在!他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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